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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大结局


说起来搬家来诸位都比较清楚,绝对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的东西弃之可惜,可拿走又没有什么大用项,还占着不少空间,非常麻烦。可刘豫碾转千里,在七八年中曾三次迁都,当然也各有原因。刘豫在各方面都在模仿宋朝体制,但因人才缺乏,其实都是一些东拼西凑罢了,每到一地必巧取豪夺,手下官员还因此大发横财。更不需要提前搞什么基建投资,犹其是前往大名和开封,都是曾经的陪读和几百年历史的古都。只需安排手下人搬进去就行,房子富富有余,所以他的迁都相对比较容易。犹其迁都到东平那天开始,便存在着一种怪象,青州和东平本来相隔不远,一个是刘豫的伪齐首都,一个是徐朗的节度使衙门,两家近在咫尺,却能和平共处,各不相扰。其原因大家都清楚,谁也奈何不了谁!

        再说刘豫这几年在徐朗身上没少吃亏,他也知道惹不起,只要你们不主动进攻,相安无事就好。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尤其身边有孔彦舟之类的小人,绝对是个无事生非的货色。自觉的近几年的表现让刘豫很失望,以至人微言轻。但这小子跟假太子刘麟关系却非同一般,不断在他的耳边吹风。你李成不是瞧不起我孔某吗,这回怎么样?吃尽了苦头丢尽了脸,现在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影了。还有他的那个死党徐文与他一个鼻孔出气,最好让这老东西也消失才最好!

        要说人与人之间臭味相投也是一种缘份,所以刘麟和孔彦舟接触得也比较频繁,也有很多的共同语言。一次孔彦舟借着酒至半酣说道,“太子殿下,臣说一句大不敬的话,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以我朝现在的实力,虽然能调动的勤王兵马不多,但守卫京师的禁卫军就有几万人之多,这些人就是不打仗也照样吃粮拿响,还不如把他们分出一部分,把大营扎在青州与清风山之间,或者干脆围住青州城,切断两地粮草供应,将近两万人马加上城中百姓,十来万人,每天的粮食得用多少?一个月下来就是天文数字,一年呢,只要我们断他们粮道,就等于掐往了他竹的脖子。估计用不了几个月,宋军定会狗急跳墙。到那时我们即可步步蚕食,一点点吃掉他们。时间长了必不攻自破,还请太子三思。”

        刘麟有点迷糊,有道理呀,这些人像钉子一样在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的确应该除之而后快。熟话说,卧塌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嗯,好!孔将军言之有理,你看应该出多少人马合适,将军可愿领兵为将,为朝廷建功立业。”

        孔彦舟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一样,“太子容禀,非是为臣不愿前往,自古举贤任能,为朝廷兴旺之根本,徐文将军智勇双全,远在为臣之上,正当此任。若他出马领一万五千人可与徐朗等人势均力敌。步步为营,定能大获全胜。”

        刘麟点点头,“只是不知皇上圣意如何,这样吧,明天早朝奏请皇上圣裁,孔将等可适当附议,此事必成。”

        “太子圣明,只要能拨掉徐朗这棵钉子,臣愿为太子马首是瞻。”两人目标相同,可目的却大相径庭,可谓殊途同归。

        第二天早朝,有太子刘麟出班奏到,“皇上,儿臣有本启奏,如今我朝迁都东京已有月余,朝野欢呼,万民拥戴。唯有青州一地仍为宋军占据,且与青风山和附近各县往来频繁,提供后勤补给,并时刻威胁我京都安全,远非癣芥之疾,当予除之。儿臣保举徐文为大将军领一万五千禁卫军包围青州,切断他们与外界联系,久而久之必不攻自破。”

        刘豫看了看这个儿子,心想这混帐东西,咋不跟我提前商量一下,冒然奏本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这样相安无事不好吗?徐朗等人什么样你不是不知道,如果再让他们逮住机会把这一万多人给我吃掉了,那将打破这种平衡,京城危矣!这话要是别人提出来的,可以一票否决,但你这个不知轻重的混小子,好歹也是太子,我要轻易给否了,威信何在!他三角眼扫视了手下这些虾兵蟹将,“众位卿家,太子此议关呼京城安危,寡人不知可否,大家可有异议,只管奏来。”那意思你们谁有不同意见只管说。可巧今天宰相张孝纯不知何事未能上朝,其它人多是趋炎附势之人,你们爷们之间的事儿,爱咋咋地,反对太子,谁敢呀!你又不表明态度,那就别怪我们也装胡涂了。

        刘豫一看谁也不说话,就明白了,“即然众卿均无异议,就请徐文将军领兵出征,围困青州,其余各项事宜可与太子合议,退朝。”刘豫憋了一肚子气,一甩袖子走了。

        这些人当中最难受的当属徐文了,去了肯定没好果子吃,不去又不敢说。就是说,不去也得去,所幸就勇敢点,侹身而出,“太子殿下,臣愿领兵出征东平,孔彦舟将军足智多谋,请屈尊为副将不知可否?”

        “没问题,这事儿包在小王身上,二人智勇双全,珠连壁合。此去必大功告成,他日小王定为二位将军接风洗尘。”

        “谢太子殿下,臣这就去调兵遣将,三日内点兵出发。”

        徐文千头万绪忙活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才回到家里。青州和青风山这两个地方他非常熟悉,可谓了如指掌。青州只有东门和南门可通清风山,这个孔彦舟我可得将他按排个好地方,也好不辜负了他这一片苦心。

        说起来这次出征虽然有些风险,却也油水不少,一万多人马即不用攻城拨寨,更不须主动出击,只需像钉子一样楔在两地之间,不让他们相互往来,注定这是个持久战,也许是几个月或者一年半载。想想每天经自已手上数以万计的粮草和大堆的银子不免垂涎欲滴。风险在于徐朗花月仙从来不按常礼出牌,不知道什么时候,想出什么馊主意来,教人防不胜防。嗯,我应该如此这般,不但可以规避风险,还能让姓孔的当挡箭牌,可谓一举两得。

        第二天徐文全身披挂,左右两员大将白勇丁义手按剑都,紧随其后,大步流星走向点将台,“孔彦舟将军听令,命你带五千人马驻守南门,此处是宋军人马走清风山的必由之路,也是他们南下的运粮通道,是我们这次围城的重中之重,万不可稍有懈怠。”

        孔彦舟一咧嘴,自酿的苦酒,“谨遵将令!”

        徐文拿出第二支令箭,“司马良将军听令,命你带五千人马驻守东门,也是前往清风山的重要通道,时间一长,城里几万军民耗废巨大,必想方设法筹备粮草,你应时刻注意城里动向,只需堵住城门就是胜利。”

        “得令!”司马良接令在手。

        第三支令,“白勇丁义听令,命你二人领兵五千随本将军驻守青州与清风山之间的交通要道上,勿使一人一马经过此处,随时准备驰援其余两座大营。出发!”

        一声号令,一万五千人马浩浩荡荡开向青州,在各自的准确地点,挖战壕埋鹿角,深沟高垒举备打持久战的架势。

        正如孔彦舟分析的那样,城里数万之众,每耗废的粮食都将近五位数,就算他们诸存的粮食再多能支持多久,几个月已经是上限了。

        从徐文开春出围城到现在,眼见粮仓见底,虽然早就节约用粮,仍然是难已为继。青风山上粮草充足都也是干着急没办法!大将军徐朗几次和军师讨论退敌之策,均是无果而终。而月仙每次都说时机未到,众将更是急得直跺脚,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终于有一天月仙急匆匆的来找徐朗说,“大将军,时机到了!明天可能有东北风起,咱们做一明确分工,你负责战前动员,把弓箭手按排好,带足了硫磺烟硝,专等统一号令。我另外还有别的事去安排一下。”说着和卢秀英一起又急匆匆的走了。

        徐朗丈二的和尚没摸着头脑。军师今天是一反常态,也不知道她去干啥,也不便多问。只好命人按军师说的去安排具体事宜。

        月仙和秀英很晚了才回来,只见二人显得十分疲惫,简单吃了点东西就去休息了。徐朗知道月仙军师是个绝对靠谱的人,询问了当晚的执勤情况也去休息了不提。

        到了第二天早晨,众人都疑惑不解的盯着月仙的一举一动。只见他身边陆续聚集了二百多名大姑娘小媳妇,每个人乎里拿着一个擦得锃明瓦亮的铜镜子,大家更胡涂了,这是给我的这些光棍找媳好吗,不能吧!包括大将军徐朗在内谁也没弄明白啥情况。

        时间很快到了晨时,也就是現在八九点钟,大家都知道春夏之交,这段时间是最热的。只听秀英一声令下,这二百多人像训练有素的士兵,均匀分布在东门和南门两个方向。然后就是一同拿起镜子,每二十个人一组,由一名组长负责对着帜热的阳光把光亮照在城下军营的帐篷或粮草堆上,其余十九个人随着组长把太阳光集中在一个亮点上。

        城上城下的士兵都在傻愣愣的看热闹,看这二三百道光束一齐闪亮,在阳光的映照下更加耀眼夺目,可时间稍长,奇迹出现了!只见光点之上逐渐冒出了轻烟,而且越来越浓,在溦风的轻拂下,噌的一下窜出了火苗,一处二处,不一会便到处火起,继而潢变成了熊熊大火,在整个营区迅速慢延。

        直到这时候两边的官兵才有点明白过来,偏偏这时刚才还微风拂煦,转眼间变得越来越大,而且一反西南风的常态,直接刮起了东北风!

        徐朗这才算彻底明白过来,“来人,击鼓升帐!”片刻之间众将校均已到齐。

        徐朗一改愁容,“众将官,大家都看到了咱军师的神机妙算,城下之敌己成无头苍蝇,到了你们杀敌立功的时侯了!下面就请军师点兵派将,一雪前耻。”

        月仙拿起第一支令,“梁勇周亮二位将军听令,命你二人带领五千人马,多备硫磺烟硝和弓箭,冲过孔彦舟大营,直接杀奔徐文大寨,先顺风放火,待营中火起后,四面堵截逃出来的敌人,杀得越干净越好。”

        第二支令,“秦月桥孔方听令,命你二人带三千人马杀向东门大营,勿使一人漏网。”

        第三支令,“卢秀英石宇随本军师带三千人马杀向孔彦舟大营。其余的随大将军守城。”

        一声令下如山倒,一万多人马打开两座城门杀向敌兵,积展了几个月的怒火如火山爆发,冲进敌营之中。

        这场大战直杀到天黑日头落方才收兵回营,伪齐的一万多人虽没有被斩尽杀绝,却也损失了大半,这些自以为幸运的残兵败将,还没跑出二十里,就听一声炮响,亮籽油松一齐点亮,又杀出数人马,正是老将军黄信和青风山的陈方亮梁春,四干多人马堵截这些逃兵简直就像砍瓢切菜一样,能跑出去的几乎是寥寥无几,其余的也有侄方向四散奔逃的加起来也不过一两千人,直到半夜才逃回东平,至此刘豫再也不敢对徐朗抱有丝毫幻想,已经没有了围攻青州的本钱。

        一年以后,刘豫有把都城迁往河北大名,就是当时的北京。徐朗很快又恢复了东平府,属下各县镇凡有抵抗者一律格杀勿论,绝不手软。由于罗知县被徐又所害,任命梁春为平阴县代理知县,与盛云共守边防。陈方亮升任东平府统制,周亮为都监,梁勇仍任兴德军先锋大将,品级与陈方亮相同。孔方升任县尉副县长,欧阳宇为汶上县马步军都头。石宇接任梁春为清风寨知寨,只有小六子仍然留在大帅府里任中军校尉,对小子机伶勤快,也成了月仙军师的得力助手。此时东京留守宗帅已经含恨离世。接任者杜充闻金兵南下,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到此鲁中各州县建制皆已完成以前的建制。

        下面再重点介绍一下宋朝的东平府,就是现在的千年古城,州城镇。位于古代济水和文水与京杭大运河的交汇之处,最早的东平府当时叫郓州1。咸平三年黄河决口,淹没了州城,当时的姚知州奏请英宗天子,把郓州迁往王陵山前五公里处,他就是州城最早的奠基人。

        再后来,这座独具有特色的城市,曾经毁于战火,明清两两次重修,并没五门。由于城内地势地洼,水溏众多,所以芦苇蒲莲丛生,每年春夏之交,半城荷花,鱼歌唱和,风景不亚于江南水乡。

        由于后来运河淤积严重,主要交通方式由水路改为陆路,也因州地势较低的原因,与上世纪七十年代东平县把县城迁至一零五国道和三零一省道交叉处的后屯村,今天的东平镇位于州城西二十公里,所以说现在的东平已经不是历史上的东平府了。

        诗日;

        书中真迹遍山东,

        年号皆与史官同。

        细微末节求真处,

        忠奸善恶自分明。

        1郓州,古东平府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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