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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甜哄


午后斜阳里,巫唧儿镇静走向前,直视离幽的眼睛,笃定道:“臣妾与齐将军绝无私情!”

        “罗帕怎么回事?”离幽余怒未消。

        巫唧儿眼里皆是恳求,她扯扯他的衣袖,“我们进去说,好不好?”

        那人直着身子,纹丝未动,“就在此处,说个一清二楚!”显然撒娇无用。

        巫月儿脸上漾出一丝笑意,眼睛盯着巫唧儿,似乎在说:看吧,他不相信你,你以为的如意郎君,也没有那么爱你!

        巫唧儿纠结过后,终于和盘托出。

        “那日,大公主与二公主以谢罪之名,邀我去她们马车里喝酒。名为喝酒,实为下药。”她拿起罗帕,向众人展示,“若不是将毒酒浸入罗帕,恐怕我早已为她们所害。”

        离幽脸色稍霁,“为何罗帕到了齐勤手中?”

        “后来,二公主被右相所欺,齐将军职责所在,找我询问情况,我便将来龙去脉告知,并让他把罗帕拿给军医,验证我所言是否属实。”

        她抬头看他,眼神澄澈,“臣妾以为齐将军早将罗帕扔了,忘了取回,到底是臣妾思虑不周。”

        真相昭然若揭,离幽转向齐勤,语气寒冷如冰:“事情既了,为何不将罗帕归还给夫人?”

        齐勤冷汗涔涔:“末将忙于军务,一时没有找到归还的时机,是末将失职,请王上责罚。”

        这话说得不老实,巫唧儿所做所为无可指摘,倒是齐勤,目的不纯。

        离幽心下明白,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发作。

        他随口问这民宅的主人,“蛊国最恐怖的刑罚是什么?”

        男主人战战兢兢回答:“便是蛊门。蛊门里养着世间最毒的蛊虫,人若进去,只能眼见自己被各类毒虫咬进每一寸皮肤,活活煎熬七天,受尽折磨而死。死后化为血水,尸骨无存。”

        “来人,将巫月儿投入蛊门。”她既敢挑起他的一腔怒火,便应有胆承担。

        巫月儿害怕得缩成一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忙伸出双臂拖住齐勤:“齐郎救我,你说过你会为我求情的,快救我啊!”

        太迟了……齐勤闭上双眼,无动于衷。若没有刚刚的事,他尚可求情,现下王上盛怒,他自身都难保,如何救她?

        巫月儿被离军拖入蛊门,初初还能听到中气十足的叫骂,渐渐骂声变小,取而代之的是凄厉的惨叫。后来,一片死寂,再无半点声响传出。

        巫唧儿脸色发白,指尖微微发抖。一直以来,她所认识离幽虽显冷漠,但待她宽和,都快忘记他身上的霸主之气。

        今日第一次见识到离幽的暴戾,她才如梦初醒,那个男人是一国之君,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

        万一,她真的做错了事情,或者被人陷害,无法赢得他的谅解,他当如何处置她?也像巫月儿一样,丢入蛊门?

        巫唧儿打了个寒颤。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离幽吩咐就地驻扎。士兵早将王宫里一处无人居住的偏殿打扫干净,供离王夫妇居住。

        众人望着离幽协夫人离去的身影,皆松了一口气。

        张豫一拳打在齐勤胸口:“你疯了?觊觎王妃,可是死罪!”

        齐勤苦笑着摇头:“此番犯下大罪,不敢求得王上原谅。他要杀要剐,我全然接受便罢。”

        “王上并非心胸狭隘之人,齐将军莫要妄自菲薄,”百里信劝慰,“这些时日大家都累了,快去歇着吧。你的事,我自会去王上面前为你转圜。”

        “就是就是,”张豫推着齐勤,往军帐走去。

        进了内院,离幽一言不发,将巫唧儿一把甩在床上,自己解去金甲,往地上一扔,整个人覆了上去。虽她已说清原委,想到她被别人觊觎,到底不爽,手上力气瞬时加重几分。

        这些时日,从离幽中蛊,到半途被俘,再到刚刚的辩白,她担惊受怕,实在太累了。

        此番离幽不分青红皂白,便要行事,她实在接受无能。几次挣扎,无奈那人力气太大,还是让他得逞。

        他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胡乱吻着,直到腰间一酸,长长吐出胸中浊气。而后翻身下去,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巫唧儿背对着他掩好衣裳,轻咬下唇,连日来的委屈涌上心头,一滴泪从腮旁回落,很快,枕头上便打湿一片。

        胡思乱想,渐渐睡着。

        她睡得并不安稳。一下梦到离幽重病,一下那铎在身边死去的情景重现,鲜血喷了她满身。最后出现的,是巫月儿,她七窍流血,全身溃烂,正张牙舞爪朝她冲过来,要她偿命。

        “啊!”巫唧儿惊叫着从梦中坐起,才发现自己满脸泪痕。

        离幽连忙坐起,将她抱入怀中,“有孤在,别怕!”

        她牙齿战战,整个人抖得停不下来,“血,全是血,将士的,那铎的,还有巫月儿……她朝我扑过来……”

        见此情景,离幽心疼,知她一路艰辛,并无半点过错,登时后悔自己脾气太过暴躁,吓着她了。

        他低下头,一点点轻轻吻干她脸上的残泪,“孤最厌不忠之人。但孤知晓,你不是。”

        他纠缠上去,不同于前一次的粗暴,这一次离幽温柔万分,小心翼翼顾及她的感受。终于见她眉头微蹙,轻哼出声。事毕,两人交颈而卧,沉沉睡去。

        这一觉,两人直接睡至中午时分。

        感觉脸上被什么的东西扎得痒痒的,离幽睁眼,才发现巫唧儿头上已长出寸寸黑发,如细细密密的针尖,正紧紧挨着他的脸,一时哭笑不得。

        “夫人头发,扎得孤好痒。”

        巫唧儿翻了个身,虽然心里还有些微不适,他后来到底服软,也算是道过歉了,自己也不可过于骄纵。

        见他不住挠脸,与那老道的白猴倒是有些相像,不由“噗嗤”笑出声来:“王上既不喜,不如臣妾再剃一次?”

        “不要!扎便扎吧,孤受得住!”他连忙阻止,生怕她再跟头发过不去。见她脸上调皮神色,才发觉自己上当,忙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触手肌肤冰滑细腻,心念又起,闹作一团。

        窗棂上传来轻叩声,有人叫王上和夫人起来用膳,那声音与云娘有几分相像。巫唧儿立即看向离幽确认,见他点头,心里高兴不已。

        “何时差人把云娘接过来的,我怎不知道?”她笑意盈盈,一副爱娇模样。

        离幽捏捏她的鼻子,“夫人离不得云娘,孤如何不知?”

        巫唧儿在他脸上啄了一口,雀跃跳过去开门,将云娘迎进来。

        “云娘!”

        主仆见面,自是喜极而泣。云娘拉过她,周身无碍,终于放下心来。

        离幽慢吞吞起床,只要巫唧儿亲自服侍穿戴,忙活了好一会,才走出房门。

        开门便见齐勤身负草荆,跪地不起。百里信立在一旁,似有开口劝慰之意。

        离幽收起笑意,又恢复之前的冷漠脸,让众人看得心焦,却无人敢劝。他给了个禁言的手势,直接将齐勤单独带入书房。

        齐勤心下忐忑,只见他的王,面色冷峻,盯着他一眼不发。他忙跪下认错,坦言道:“王上,之前末将心生妄念,令王上与夫人蒙羞,罪该万死。”

        眼前的白面将领,看上去文弱,打起仗来,骁勇善战,离国有大半江山,都是他跟随自己打下。只是太过年轻,同情心泛滥,才会被巫月儿几次蒙蔽。

        离幽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先前诸事,孤不予追究。但之后,若再犯,离国必无你容身之所。”

        齐勤心头一喜,忙跪拜感激:“末将感念王恩,日后必当摒除杂念,随侍吾王!如有再犯,天打雷劈!”

        离幽点点头,挥手让他出去。

        百里信等候在外,见齐勤出门时的神色,已然猜到结果,不由吹捧道:“获此明君,百姓有福。”

        离幽微微扯了扯嘴角。

        百里信走后,他迫不及待回到后院。巫唧儿已经亲自下厨,准备了一大桌离国风味的美食等他。

        “孤没有惩罚齐勤。”虽然她没说,他也知晓她内心所想,定不愿因为内宅私情,折损良将。便巴巴跑了来,将这消息告知,示好于她。

        见巫唧儿埋头盛汤,他又重申一遍:“孤没有罚他!”便如仰着头求夸的孩子。

        巫唧儿少不得将汤碗放下,顺毛摸:“王上海量,令臣妾心折。”

        那人这才露齿一笑,拿起碗筷开心吃了起来。

        蛊国都城既破,在百里信的部署斡旋之下,其余六城皆不战而降,蛊国已被离幽收入囊中。

        他将离国的条例照搬至蛊国,并严禁蛊奴随意下蛊,又将作物种子分发下去,指引蛊国百姓安居乐业。

        约莫过了六七日,整顿行李,欲回离国之时,士兵来报,巫月儿已殁于蛊门。

        巫唧儿当下怔住,心里到底有一丝难受,低头一言不发。

        离幽见得此景,知晓自己先前做得太过。

        怜她这段时日过得着实辛苦,他私下找来百里信,询问有何讨女子欢心的把戏。

        军师皱皱眉头,他独身至今,于男女之事上并无深究。不过蛊国的天文地理,他尚能娓娓道来。

        不多时,离幽拍案而起,想了个绝妙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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