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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0章 为林之熙解毒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这京城中,能让为夫有事的人,怕是还没出生呢,倒是你和小宝,皇上如果找不到我的错,也许会把矛头指向你和小宝,所以,小宝离开,才是最安全的,而你,栖儿,我舍不得你离开,不想,即便是知道这里危险,我也想让你留下来陪在我身边,其实,叶陌离说的对,我自私,很自私,我不想让你离开,一刻都不想,所以,栖儿,以后不管怎么样,你都只能跟为夫一起面对了,这样,你是否会怪为夫?”

        “不会。”慕容栖心里动容,“怎么会沐月泽?我怎么会怪你?我不仅不会怪你,反而是很感谢你会有这样的想法,谢谢你,沐月泽,谢谢你的信任,谢谢你的不舍,夫妻二人,本就应该无论面对什么都一起的,如果你这个时候真的让我和小宝一起走了,我才会怪你。”

        沐月泽下巴抵着慕容栖的肩,轻轻的笑了笑,能有这样个女人,他沐月泽夫复何求啊。

        两人一直聊到深夜,沐月泽才起身告辞,走之前,沐月泽又看了眼之前被他打开有合上的东西。

        “栖儿,这个东西,你暂时先保留着吧,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这个东西是用不到的。还有这个。”

        沐月泽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黄色叼着一个像是应龙一样标识的令牌,“这个是你的,栖儿,这个是娘留给你的金龙令,当初大家的目光都盯着西风山,我便把这个东西从西风山拿走了。”

        “金龙令?”慕容栖接过金龙令左右翻看了一番,“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金龙令,这个世上一共存在两块,一块在朝中,一般都被掌握在四国中最强的一个国家的国君手中,一生只能用一次,统领天下兵马。另一块,流落在民间,世世代代掌握在明月山庄庄主手中,号令天下群雄。”

        “什么?”慕容栖瞪着大眼睛,看看沐月泽,又看看她手中的一块小小的令牌,这么一个东西,居然有着这么大的威力?

        “栖儿不用惊讶,这个东西存在的时间已经超过百年,它既然能存在,就说明它有它存在的合理性。”

        “那,那我手中这一块是,是掌管天下兵马的?”

        如果明月山庄的那块是号令天下群雄的,那么她手中的,必定是掌管天下兵马无疑了?

        “对。”

        慕容栖重重的吐了口气,“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我娘手上?”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可能要到时候问问岳母大人了。”

        “这么说,咱们俩现在如果联手的话,那就是天下无敌了?”

        沐月泽轻轻敲了下慕容栖的脑袋,“成天想什么呢?你想天下无敌吗?如果栖儿想的话,不用这个东西,为夫也能让你在这天下横着走。”

        慕容栖吐吐舌头,“嘿嘿,我不就说说吗,天下无敌有什么意思啊,我只要再你宁王府无敌就好。”

        沐月泽眼神一柔,却嫌弃的说道:“你的心还真小。”

        “嗯嗯。”慕容栖忙不颠的点点头,“是小,只能容下你和小宝。”

        沐月泽心中一动,低头含住了慕容栖的唇,这一吻,直到吻的慕容栖喘不过气,沐月泽才松开你了她。

        “栖儿,为夫此生,定不负你。”

        慕容栖抿唇笑了笑,沐月泽这是第一次跟她说这么一个类似于承诺的话,可她却神奇的觉得,这句话,他好像已经在心中说过千百遍一般。

        “好,你要是负我,看到了吗沐月泽,我让天下为我们的爱情陪葬。”慕容栖掂了掂手中的金龙令,对沐月泽眨了下眼。

        “好,我若负你,天下陪葬。”

        次日,宫里很快传出了旨意,追封韩将军为护国大将军,封韩将军唯一的女儿韩静为溧阳郡主,韩家军百万将士编入皇上直领的护**,而韩家一门三百多口灭门惨案,在众人的哗然中,被定性为了仇杀,鉴于本案涉及到国家安全,所以不便追究,一代名将,就这么落了个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死法,但是好在,皇上没有给韩将军安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

        圣旨下来以后,慕容栖又跑了一趟林府,到的时候,林之熙依然是拖着干瘦疲惫的身体,陪在韩静身边。

        慕容栖在两人中来回扫了几遍,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

        林之熙叹了口气,韩静看不出来,可是他还是能看出来慕容栖眼中的那抹意味不明的。

        “慕容栖,你陪静丫头,我去休息,还有,我明天就去宁王府了,以后的日子,劳你多往这边跑跑。”

        “哦~知道了。”

        林之熙无力的笑了笑,慕容栖的表情他怎么不懂,可是,他已经没有了资格,以后再说吧。

        韩静的状态倒是比昨天好了很多,慕容栖叹口气坐在了韩静的对面,到底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能做到这样,已经是很不错了。

        韩静看了看慕容栖,对她苦笑了一声,“栖儿,看到了吧,这就是当今皇上,她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寒了天下将士的心吗?这个北楚,若不是一直有我父亲,他能安稳这么长时间吗?可他居然就这么,不仅杀了我一家,还收了我韩家的兵权,栖儿,你说皇上他的那一套说辞,能服众吗?”

        慕容栖皱眉拍了拍韩静,待她情绪稍微平稳一些才又开了口,“静儿,你真傻,皇上动你韩家,为的不就是兵权吗?难道你还想皇上把兵权留给你吗?还有,不要说什么服众不服众,再这样一个社会里,皇上不需要服众,皇上要的是众人都服他,懂吗?不要再说傻话了,刚才那些话,出去以后可千万别说,嗯?”

        韩静点点头,这些道理她还是懂的,可是,她心里依然难受,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从林府出来,慕容栖没有回相府,而是去了凤栖堂,过年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一直没有来的及去那边看看,不知道凤栖堂的人,这个年过的怎么样。

        “主子。”

        慕容栖刚刚来到凤栖堂,就被站在门口的人的一个称呼吓了一跳。

        慕容栖皱眉看过去,这人应该是南街李老头的儿子。

        “为什么叫我主子?”

        李根生对慕容栖深深鞠了一躬,“慕容小姐见谅,这是我们这些人私下里决定的,慕容小姐您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这个年,是我们过的最好,最踏实,最舒服,嘴温暖的一个年了,我爹他们这些老人一辈子了,都没有这么开心过,我们这些做子女的没有做到的事情,是慕容小姐您帮我们做到了,我们这些年轻的人都商量好了,以后我们都只跟着慕容小姐,只认慕容小姐,望慕容小姐不要嫌弃,虽然我们当中没有武功特别高的,但是我们这些人,为了生存,也都是有一些小技能在手的,而且这其中还有十来个三四岁的孩子,虽然我们已经差不多定性,但是这些孩子还是很有可塑性的,请小姐不要嫌弃我们。”

        慕容栖目光闪了闪,最后勾唇一笑,“不嫌弃,凝香,你抽时间跟孙天阳来这里,把大家的技能统计一下。”

        “是。”

        “你叫根生是吧?你们这个年过的怎么样,能跟我说说吗?”

        “好。”

        李根生开心的带着慕容栖往大家所在的房间走去。

        今天对慕容栖来说算是个意外收获,这些人,她原本是打算要投资个一两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效果。

        一路带着微笑回到相府,凝玉见到慕容栖马上迎了上来。

        慕容栖一愣,以为慕容雪又出来闹事了。

        “小姐,茹夫人没了。”

        凝玉凑到慕容栖面前说了一句,说完以后看了眼慕容栖,又匆匆退了下去。

        慕容栖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慕容裕丰的动作还是蛮快的嘛。

        “小姐。”凝香在慕容栖的身后叫了她一声,显然她没有听到刚才凝玉跟慕容栖说的话。

        “嗯。走吧。”

        竹园,小宝从孔先生那里上课回来,便带着叶陌离来到了竹园。

        见到叶陌离,慕容栖只是平静的扫了一眼,就自顾自的看她的书去了。

        叶陌离对于慕容栖的态度也不在意,怀里抱着一把琴,也不管会不会打扰到慕容栖,就开始叮叮咚咚的弹了起来。

        慕容栖被琴声搅的心烦,干脆抱着书,又回到了密洞去。

        看着慕容栖的背影,叶陌离指尖的音节顿了一下。

        “叶叔叔,你刚才音节不对!”

        小宝像是抓住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对着叶陌离喊了一声。

        叶陌离勾唇,拿着折扇敲了一下小宝的脑袋,“臭小子,行啊,这都能听出来,来,你弹,叔叔昨天教你的那些。”

        “好。”

        小宝坐下一个音节一个音节的从他细小的手指中传出时,慕容栖刚刚走到溪流边,叮咚的琴音,配上细碎的水流,竟给她一种现世安好的啊感觉。

        摇了摇头,慕容栖对着远处勾了勾唇,现世安好,会的。

        次日,便是慕容栖第一次为林之熙行针的日子。

        慕容栖一早来到宁王府的时候,林之熙已经到了,而且看起来是到了有一段时间了。

        “自己觉得身体怎么样?如果状态不好的话,可以休息休息再开始。”

        林之熙在跟沐月泽说笑,听到慕容栖的话,不由笑的更厉害了,“你们俩还真是两口子,就连说的话都差不多。”

        刚才,在慕容栖来之前,沐月泽正在劝林之熙不要这么着急,大可以再好好调理几天再开始,可是林之熙不听。

        这让沐月泽也不由拿着林之熙打起趣来。

        “以前也不见你这么着急,现在怎么这么着急了?是赶着去办什么事?”

        “是有一件急事的,要等到我的身体好了以后才能去办,以前没有认识到这件事的重要,最近才刚刚认识到,只是希望现在还不晚。”

        沐月泽勾唇笑笑,只要肯开始,那就不算晚。

        一切准备就绪,林之熙不准备休息,那就马上开始。

        慕容栖专门要了个安静一点的院子,周围全部让人守了起来,因为这个过程是不允许有任何人打扰的,不然的话,万劫不复。

        在进入院子之前,林之婉带着韩静来了。

        林之婉对着林之熙撇撇嘴,最后走到他身边抱了抱他。

        韩静只静静的看着林之熙,在林之熙看过来的时候,对他笑了笑。

        林之熙对着韩静点了下头进入了院子,两人进去后,门就被紧紧的关了起来。

        等待是最煎熬的,尤其还是这样的等待。

        林之婉在外边转了一圈又一圈,韩静面色苍白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沐月泽倒看的开,悠闲的喝着茶,时不时的还招呼林之婉和韩静一声。

        可惜,两人根本没有那个心情。

        直到,“啊!”的一声凄惨痛苦的叫声从里边传出,韩静噌的从椅子上就站了起来。

        “熙哥哥,刚才是熙哥哥的叫声吗?之婉,熙哥哥的叫声。”

        林之婉也被那一声叫给惊到了,她哥哥多么坚强的一个人,从小到大,父亲打过哥哥多少次,从以前到现在,哥哥跟宁王在外受过多少伤,从中毒到今天,不管有多痛,哥哥都没有叫过一声,可刚才她居然听到了哥哥那么痛苦的一声叫。

        “坐下吧,再着急也帮不上他们。”

        沐月泽淡淡的说了一声,又接着喝他的茶去了,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喝茶,根本一丝一毫的味道都喝不出来。

        一声痛叫以后,里边再没有别的声音传出,这样的安静,反而是更加让人煎熬了。

        直到日落西山,月上树梢,院子的门,才吱呀一声从里边打了开来。

        慕容栖内力耗尽,从里边跌跌撞撞的出来的时候,走路已经有些不稳。

        沐月泽在看到慕容栖的第一刻,便一个闪身到了她的身边,把她揽进了怀里,慕容栖这也才没有因为力竭而倒下,被沐月泽抱定,便有一股股暖流从沐月泽的身上流入了慕容栖的奇经八脉,这才让她稍微的好了一点。

        “栖儿,你怎么样?”林之婉紧张的问道。

        慕容栖有气无力的对着林之婉摇摇头,“我没事。林之熙也没事,不过,这才是个开始,以后要连续七天,这七天如果能熬过去,那么这一劫,也就算是过了,如果不行,那么…”

        慕容栖没有说下去,可是大家却都明白了她的意思。

        “栖儿,那我能进去看看熙哥哥吗?”韩静急忙问了一声,她现在更关心林之熙。

        “去吧,带上热水和毛巾,帮他擦擦,他现在的样子可能不太好。”

        韩静一愣,随后明白了过来。

        虽然有了心里准备,可是进屋后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单薄的人后,韩静还是差点把手中的盆子扔到了地上。

        “如果不行的话就我来。”林之婉适时的出现在她身后扶了她一把。

        “没事,我来。”韩静摇摇头,被牙齿咬的发白的唇,可以看出她在忍着,忍着不落泪,忍着颤抖。

        韩静走到床边,轻轻的把盆放下,绞干了毛巾,轻轻的帮林之熙把咬破的嘴唇擦了又擦,又帮他轻轻的涂上了药,才一点一点的去擦他身上的血迹。

        这些血,像是从他的毛孔中浸出来的,发着黑,隐隐带着一股恶臭。

        看着那个被黑红色血痂包裹住的林之熙,连林之婉都觉得有点不能接受,可韩静却硬是一下又一下,轻巧而灵活的帮林之熙一点一点的全部擦了个干净。

        擦到下半身时,林之婉轻轻按了一下韩静的手,“下半身让宁王派人来帮我哥擦吧,静儿,你还是个没有出阁的姑娘。”

        韩静手一顿,最后对林之婉粲然一笑,“之婉,我的心思你应该知道的。”

        “是,正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更加不能让你帮我哥,如果是别的人,本着照顾病人,也就算了,你的话,不可以,静儿。”

        “之婉…”

        “不要,你们都出去…”

        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林之熙,抬手轻轻的把韩静的手从他身上推了下去。

        “不可以,静丫头。”

        “熙哥哥,我愿意的,我自愿的。”

        “我知道。”林之熙苍白的脸上划过一抹不忍,“可是我不能接受你。你出去。”

        “熙哥哥!”韩静咬着唇,眼中依然有着倔强。

        “之婉,把她带出去。”说完,林之熙费力的翻了个身,背对着两人,赶人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韩静紧紧抿着唇,看着床上人僵硬的背影,最后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这么多年,她都不曾走进过熙哥哥的心,难道就凭这两天,熙哥哥对她亲近些,她就应该觉得熙哥哥可能是对她有点动心吗?太可笑了,算了,算了。

        韩静叹了口气,把毛巾从新放回了脸盆中,对着林之婉点点头,“走吧。”

        林之婉撇撇嘴,哥哥现在这个样子,她也不好说什么,最起码,在不能确定哥哥能否康复之前,不能再给静儿希望了。

        两人离开房间以后,一直背对着门口躺着的林之熙,后背猛的一下松了下来。

        整个人也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平躺到了床上。

        刚刚被韩静上过药的嘴唇,又从新浸出了血,如果七天以后,他还能活下来,他一定要好好珍惜身边这些一直不曾离开过的人。

        次日,依然是那个时间,依然是那个院子,慕容栖还没来,韩静就已经守在了那里。

        慕容栖来的时候,看到已经站在那里的韩静愣了一下,随后又了然于心的笑了笑。

        “静儿,今天的时间,可能会比昨天要长,你不如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休息,”

        韩静沉默着摇头,随后抬起头眼含一份担忧的看着慕容栖,“栖儿,你实话跟我说,熙哥哥他,能撑过去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是韩静没有信心,而是昨天看到的林之熙的样子太过触目惊心,而且,听说后边一天会比一天难熬,所以她才忍不住担心,因为这个事,今天更是早早的便跑了过来,专门等慕容栖。

        “静儿。”慕容栖叫了一声,其实韩静刚才看她的第一眼,她就明白了她想要问什么,只是有些话她也不好说,一切都要看林之熙自己的身体状况和意志力了,她怕空给了希望,到最后会让韩静更失望。

        韩静看到慕容栖的一瞬间,忽然又改变了注意,她不想问了,这样等着虽然是煎熬,但是也是一种期待,她现在需要这种期待来支撑着她。

        “栖儿,你进去吧,我在外边等着。”

        慕容栖扁头挑眉,“不问了?”

        “嗯,不问了。”韩静淡定了点了点头。

        慕容栖应一声,进了院子关上门,不问也好。

        这天时间比昨天长,出来已经半夜,韩静还安安静静的站在门口。

        慕容栖精疲力竭的看了眼韩静,对她点了点头就被沐月泽带走了。

        韩静深吸一口气,吐了一口浊气出来。

        房间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韩静端着一盆水走了进去,眉头都没皱一下,坐在床边开始静静的帮林之熙清理身上的血污。

        林之熙此时意识很清楚,但是却没有力气睁开眼,也没有力气开口说话。

        原本他以为昨天那样以后,韩静再也不会来这边了,可今天她还是来了,不仅来了,还是和昨天一样,一声一响的为他清理满身的血污。

        清理完上半身,韩静轻轻的把毛巾放下,拉门走了出去。

        片刻后再进来的应该是昨天帮他清理下半身的宁王府的人。

        林之熙轻叹了口气,最后沉沉睡了过去。

        沐月泽这两天心情也不大好,眼看着林之熙的状态越来越差,他也担心,同时他担心的还有慕容栖,因为慕容栖今天出来以后状况比昨天还要大,消耗过度,她整个人都处在虚脱的状态。

        这才第二天,不知道后边几天,这两个人究竟会成了什么样子。

        沐月泽对门外摆了摆手,墨琴端进来一碗药,这是慕容栖给自己开的,迅速的恢复身体机能的药,这个药的好处就是能快速的让自己恢复状态,坏处嘛,就是对她自己本身机能恢复系统,会有一定的破坏性,这种药喝下去,无异于揠苗助长,破坏根基,但是却也是不得不喝的,七天连续治疗,不可中断,不然会前功尽弃。

        沐月泽端起药,一口口喂了慕容栖,慕容栖很快精神便好了起来。

        “这种药,还是不能多吃,我明天请人去请空了大师下山,大师的内力比你雄厚,而且你们同出一源,明天开始,让空了大师帮你和林之熙。”

        慕容栖眉头微皱,她在想着要怎么拒绝沐月泽。

        空了大师的内力对他们确实有帮助,解林之熙的毒,我们这样的这种至阴至寒的内力,起着关键的作用,可是,救林之熙,对她来说是责任,对空了大师又算什么?几天下来内力消耗不会小,说不定,还会有一定的危险,所以,她并不打算让空了大师来帮忙。

        “不用这么为难了,空了大师是出家人,一心向善,能救一人,对他来说也算是功德。”

        “可是空了大师不是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吗?”

        “那他为什么不下山?”

        “这…”这下,慕容栖还真说不清楚了。

        “不要犹豫了,不然的话,我怕今天后,林之熙是好了,而你却支撑不住了,你别忘了,几天后可就是咱们的大婚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谁都说不准,你真准备以那样一个状态去迎接咱们的大婚?”

        慕容栖嘟嘟嘴,最后还是屈服了,不过她心中还是有一个疑问,“沐月泽,你说空了大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身内力呢?按理说,佛门的那些功法也好,内力也好,都应该是至阳至刚的,为什么空了大师会有这么一身阴寒的内力呢?”

        “这个的话,”沐月泽微微顿了一下,“可能是跟空了大师的一些奇遇有关吧,空了大师年轻时也曾各处游历过,听说原本在武功方面的造诣也算不上突出,但是又一次空了大师外出游历,一走就是五年,五年后,就带着一身绝顶的武功回来了,至于这身绝顶武功的来历,别人也曾问过,但是他却从来没有答过。”

        “哦,这样啊。”慕容栖答一声,陷入了沉思,空了大师的内力,居然跟她身上的内力如出一辙,而她的内力必定是来自于她的母亲,那么空了大师和母亲之间,会不会也有着什么关联呢?

        “不要多想了。”沐月泽轻轻揉了揉慕容栖的黑发,“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事。”

        “好,我知道了。”

        这天慕容栖没有回相府,因为已经半夜,回来后再休息一会儿,天已经开始微微范亮了,所以慕容栖干脆也就没来回折腾,直接在这边住了下来。

        可她没想到,第二天她还没有起床,就被太后堵在门口堵了个正着。

        看着太后意味深长的眼神,慕容栖莫名的有点心虚,虽然她昨天晚上确确实实是只睡了个觉,但是这种偷偷摸摸的跑到宁王府来做点什么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

        “嘿嘿,皇祖母,您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您这两天身体还好吧?皇上他没有怎么您吧?”

        太后斜了眼慕容栖,坐到了她身边,“栖儿你是在心虚吗?”

        “额…”慕容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哪有,栖儿是真的关心您。”

        “哼。”太后没好气的拍了拍慕容栖,“别装了,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你,听泽儿说,你这段时间忙的自己的身体都顾不上了,我怎么能放心,就赶紧过来看看你,你啊,不管怎么样,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道了吗?还有,这宁王府虽然你跟泽儿孩子都有了,但是你们毕竟还没大婚,所以,这宁王府你来可以,但是最好还是别住,懂了吗?”

        太后表情严肃,慕容栖一皱眉,怕是又出什么事了吧?

        再看向沐月泽,沐月泽一挑眉,解释道:“你夜不归宿,留宿宁王府的事情在京中传开了,人人都道慕容大小姐果然豪放,还没大婚就住到了宁王府。”

        慕容栖翻个白眼,这话说的,她连还都有了呢。

        “栖儿,你别不当回事,你们虽然早有夫妻之实,但是在京中人的眼中,你们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的,以后还是要多注意。”

        慕容栖叹口气应道,“好,我知道了。”

        哎,明明就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还受人指指点点,慕容栖无奈的摇摇头。

        其实太后出来宁王府,也不完全是为了慕容栖的事情,出来看看慕容栖不过是顺路。

        前几天韩府的事,被皇上一句话盖了过去,现在皇上又为了安抚民心,要举行什么慰民政策,不过是一些冠冕堂皇的东西,太后懒得管,但是却有一件事一直挂在她的心上,她要上山为韩家祈福才是真的,这次的事,多少有她的原因在里边,这几天她日夜难安,最终决定上山祈福,而皇上那里,太后忽然觉得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今天她早早的出宫来宁王府一趟,就是要跟沐月泽交代清楚。

        韩静默默的守在门口。

        今天,她是来等太后的。

        “姑婆。”

        韩静对着太后微微躬了躬身,眼圈就红了起来。

        “我苦命的静儿。”

        太后轻轻拉住韩静的手。

        韩静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姑婆,静儿今天就是来看看您,也是让姑婆看看,咱们韩家,还有人在。”

        “好!”太后的眼睛中,死灰复燃一般,又闪出一抹亮光,“好,这才是我韩家的好儿女。”

        太后走后,慕容栖又进入了那个院子,很快,沐月泽让人去请的空了大师也到了宁王府,听完沐月泽的一番讲述,空了大师点点头,也进了那个院子。

        接下来又是一天漫长的等待。

        韩静一声不响的站在门口,一天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原本以为今天会比昨天更晚,可谁想天色才刚刚暗下来,院子的门就从里边打开了。

        “怎么样?”韩静心神一紧。

        慕容栖对她点点头,今天格外的顺利,有了空了大师的帮忙,最起码不会有内力跟不上的那一说了,而且现在慕容栖的精神也比昨天好很多。

        出来后,休息了一番,慕容栖便早早的返回了相府。

        相府此时格外安静,安静的有些诡异。

        唯有竹园时不时的还能传出一两声笑语声。

        “怎么回事?”

        慕容栖纳闷的问了一声。

        墨竹叹口气拉住慕容栖坐了下来,给她端了一碗补药才悠悠讲到:“茹夫人的事,在相府里传开了,慕容裕丰为了堵众口,今天下令处死了四个小厮两个丫鬟,今天大家都吓坏了。”

        原来是这样?慕容栖冷笑一声,为了让慕容雪能顺利出嫁,慕容裕丰也是够拼的。

        “那慕容雪知道了吗?”

        墨竹点点头,“知道了,不过,原本大家都等着看慕容雪大闹的场景却没有看到,慕容雪知道以后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好像这事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同时害不忘叮嘱她身边的人最后把嘴闭严了,如果再有消息传出去,就拿他们是问,看来这慕容雪想要嫁进敬亲王府的决心也不是一般的大啊。”

        “哦?她终于想通了?”这一点慕容栖倒是有点奇怪,难道慕容雪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千方百计的想要把消息传出去才对嘛?只要这个消息一传出去,那么她肯定就不用马上嫁给沐月洺了,说不定,还能有别的转机呢。

        “这几天有人来相府见过慕容雪吗?”

        墨竹皱眉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凤轻尘来过,而且来的时候身边带着一个丫鬟,那个丫鬟很古怪,一身黑衣,黑头黑面,包的可以说比墨莲还要严实。”

        凤轻尘的古怪丫鬟?这京城中的一圈一圈的事,里里外外的,慕容栖觉得都跟那个黑衣人有关。

        “继续留意慕容雪的动静,这几天也派人盯着点凤轻尘,看看她都跟些什么人接触。”

        “嗯,已经派人过去了。”

        慕容栖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来,“对了,相府中是不是有沐月泽安插进来的人?要男的。”

        “有。”

        “想办法,把那人放到慕容裕丰的院子里,主要留意观察慕容裕丰卧房了的那个神秘人。”

        “什么神秘人?”墨竹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声。

        慕容栖叹息点了点墨竹的额头,“这脑子啊,估计也就墨琴拿你当个宝,慕容裕丰房间中一直藏着个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和当年谋害沐月泽的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是!”听到是跟谋害主子的人有关,墨竹的神色马上正了正。

        “还有,凝香和孙天阳这段时间可能会选出一部分人来,到时候先由你带着,进而转进明月山庄,后边我有时间了会对这批人进行专门的训练。”

        “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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