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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皇上的怪异


“静丫头。”林之熙叹了口气,干枯的手轻轻的放到了趴在桌上痛哭的韩静的头上,“哭出来才是对的,不管怎么样,生活都要继续下去,你现在是韩府唯一的希望了,好好的哭一场,然后坚强起来吧,坚强的活下去,这会是韩将军所希望的。”

        “熙哥哥,可是,韩家只剩下我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熙哥哥你是没看到当时的情形,这个韩家,满满的全是血,全是血啊,我爹,那个征战沙场杀敌无数的人,不曾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那不知道从哪里伸出的暗箭下,我爹,我爹他怎么可能死的瞑目?还有我娘,我们韩家三百多口人,居然在一夜之间,一夜之间啊,熙哥哥,我真的想知道,这是对我们韩家有多大的仇啊!”

        林之熙伸手轻轻为面前哭的像是个泪人的姑娘擦了擦眼泪,任着她的眼泪一直往下流,他就这么一直安静的为她擦着。

        直到韩静哭声终于小了下来,林之熙才扯出了一个笑,“哭够了?哭够了就擦擦眼泪,变回曾经那个成天叫着嚷着想要上战场杀敌的韩静,现在的京城,不亚于一个战场,静丫头,如果你现在被打败了,你会被吞的连白骨都剩不下,就像你韩府的其他人一样,是要坚强起来,在韩府的人倒下以后你来把整个韩府撑起来,还是想安静下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隐居下去,平平安安的过完后半生?”

        “其实这两种选择,你选哪种都无可厚非。”

        “熙哥哥,其实,你说的这些的都懂,以前爹爹虽然不让我管太多,可是京城中那种隐隐的山雨欲来的形势,我还是能感觉到的,可是我没想到,这么快,这么快就。”

        韩静一边说,又哽咽了起来。

        “静丫头,相信你都能感觉出来的,韩将军肯定就更能感觉出来,既然韩将军没有早做打算,这就说明了韩将军的选择,即便是皇上再防他,防你们韩家,他都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来表示他对这个他效忠了一辈子的国家的忠诚,静丫头,我希望以后的日子,不管你选择哪种方式生活,都要记住,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你的生活,不应该只有仇恨。”

        “熙哥哥,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韩府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一想到韩府三百多口人就这么无辜的枉死我就,我就会忍不住想要恨。”

        “是该恨的,这是人之常情,这也说明,你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爱恨情仇,各种感情才能组成这时间的精彩,可是,恨不应该成为你的全部,懂吗?心里可以有恨,但是也应该有希望。”

        “希望?”韩静的眼中闪过茫然,她的未来还可以有希望吗?踩在韩家三百多口人的血泊中的希望?

        “是啊,希望,静丫头,无论怎样,对未来都要满含希望,不然的话,熙哥哥宁愿你选择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平平静静的过完后半生。”

        林之熙叹了口气,他不想看到这么一个女孩子,就这么被仇恨淹没了,所以,如果她不能开心的活下去,如果她只能靠仇恨生活下去的话,那他宁愿把她远远的送走,这么一个女孩子,一个他看着长大,一个跟之婉一样坚强却敏感的女孩子,他一直当做妹妹来看待的女孩子,他不希望她被淹没在京城这么一个肮脏黑暗的地方。

        “希望…是啊,要有希望,呵呵,可是,我的希望在哪里?除了报仇我还能有别的希望吗?”

        韩静眼中含着泪,唇边却绽出一抹凄凉的笑,现在能好好的活下去对她来说都是奢望,皇上,她会留下她这么个祸根吗?

        “静丫头,你相信熙哥哥吗?若相信,你就应该知道熙哥哥不会让你有危险的,哪怕是在现在这个到处都是危险的京城中,熙哥哥也会护住你的。”

        “熙哥哥…”韩静鼻子又是一酸,“熙哥哥,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也不好,你,你还要保护我,我不想,我不想连累你。”

        “不是连累,傻丫头,怎么能叫连累呢?我相信,如果今天出事的是林府,你们韩府也一样会伸出援手的,对吗?”

        韩静一愣,最后安静的点了点头。

        林之熙点点头从桌边站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苦涩,韩静对他的感情,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时候,他的心全都在另外一个人身上而已,现在认清了现实他的身体却成了这样,他已经没有了给这个姑娘她可以依靠的肩膀的资格,如果可以,如果他还能好…

        “哈哈哈,看不出来林爷你居然还是个这么有情有义的人啊。”

        慕容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房间门口,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之熙,走到韩静身边轻轻的抱了抱她。

        “还有我们,静儿,你还有我们,我们以后都是你的家人。”

        韩静缩在慕容栖怀里,一声不发,可忍不住颤抖的身体却让慕容栖忍不住又把她抱的紧了紧。

        “慕容栖,你跟她好好聊聊,我就先回去了,对了,她应该是一晚上都没有休息了,你最好能让她休息会儿。”

        慕容栖对林之熙点了点头,目送林之熙离开才回过头把韩静从她的怀里扶了起来。

        “不哭了,眼泪换不回亲人的一滴血,静儿,你应该比谁都明白,现在的眼泪没有任何用处,去休息会儿吧。”

        韩静低着头擦了擦眼泪,“我睡不着栖儿,我现在一闭眼睛眼前就全部是血,漫天都是雪,可那边白的血却被我韩府三百多口人的热血化成了一条血河,那么多的血,韩府所在的那条街,都被染红了,全部是血。”

        韩静的声音带着颤抖,却没有再哭,“我就想这么清醒的待一会儿,我怕我一躺下,眼前全是我的那些亲人们临死前挣扎的眼神。栖儿,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慕容栖叹口气没有继续勉强她,“那好,那我们聊聊吧,静儿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暂时,先把家人的后事办了吧,呵呵,我现在特别特别想知道,皇上他最后会给我一个什么说法,会给百姓们一个说法。”

        韩静说的很平静,但是慕容栖听的却难过极了,因为她知道,皇上是不可能给韩家一个好的说法的。

        慕容栖轻轻的拍着韩静的肩膀,一时陷入了沉默,韩家,是太后的母家,这次皇上这么着急处理韩家,怕也是跟太后从新出来掌权有关。

        皇上,对他手中的权利太亲,亲过他母亲,亲过他的外祖家,亲过所有的亲情,慕容栖现在真的有点不明白了,皇上为什么会这么偏执于权利,那些,从来就没有人想过要跟他抢,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危机感?

        这其中到底是有着怎么样的秘密,有着怎么样的隐情,看来也只能等赤月那边的消息了。

        在林府陪了韩静一会儿,慕容栖就回了相府。

        回来的时候刚好遇到了从宫里回来的慕容裕丰。

        慕容栖叫了声父亲便像往常一样想要离开,可这一次慕容裕丰却没让她走。

        “跟我到书房一趟。”

        慕容栖愣了一下,可不过片刻,就明白过来,必定是关于韩府的事,慕容裕丰有话要叮嘱她。

        “坐吧。”慕容裕丰指了指书桌旁的一把椅子。

        “依你的聪明,我今天叫你来什么事,想必你也清楚吧?”见慕容栖坐定,慕容裕丰直截了当的开了口。

        “关于韩府关于太后的事,让我少插手?”

        慕容裕丰对着坐在对面面上一派淡定的女儿笑了笑,“不愧是她的女儿,够聪明,也够有耐心,爹希望你也能懂得审时度势,什么时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这段时间别没事就往外跑,在家里好好的当你的慕容家的大小姐,好好的等着出嫁,没有人会找出你什么错处的,不然,这京城里等着看你慕容栖,看我相府的笑话的,可多的是啊,懂了吗?”

        “啊?哦。”慕容栖像是一幅考虑什么事刚回过神来的样子,“哦,懂了,这个道理哪怕是讲给三岁的小孩子都会懂,但是,做与不做,那就是两回事了,而且父亲大人可能不太了解,您的女儿我呢,做事情从来讲究的都不是什么该与不该,我做事情,从来都是根据自己想与不想,所以,父亲大人今天这番心思,算是白费了,对不住了,有这时间呢,父亲大人倒不如关心关心您的夫人,不然,这头顶都绿的发黑了,您都还不知道呢。”

        慕容栖说完潇洒的离开了书房。

        而慕容裕丰则愣在了原地,什么意思?这就是说,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听他的话了?还有,他的头上?

        忽然想到了上次给茹夫人诊脉的事,慕容裕丰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来人,去回春楼把那里的大夫给我请来。”

        慕容裕丰黑沉着脸来到荷风苑的时候,并没有见到茹夫人。

        “你们家夫人呢?”

        “回相爷,夫人她出府了。”

        对于慕容裕丰的到来,丫鬟还是很意外的,作为茹夫人的大丫鬟,跟在茹夫人身边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见慕容裕丰主动踏进这荷风苑。

        “出去了?去哪了?”

        “奴婢,奴婢不知道。”

        “不知道?”慕容裕丰的脸微微颤抖着,“你是她的大丫鬟,你居然连她去哪了都不知道?”

        “相爷赎罪,相爷饶命,夫人她出去从来不让奴婢们跟着,也从来不告诉奴婢们要去哪里。”

        丫鬟吓的脸都白了,其实她心里是清楚夫人为什么出去的,但是,她哪里敢说啊。

        “她这样偷偷出去的行为有多久了?”

        “有,有几年了,夫人这几年,每隔几天就要出去一趟。”

        “每隔几天要出去一趟,那你们为什么不汇报?为什么不汇报?相府养着你们这群人干什么吃的?嗯?!”慕容裕丰把桌子拍的哐哐响,他本以为这不过是最近的事,却不想,居然已经有好几年了,这可真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相爷饶命,夫人不让说,夫人说她的行踪不让向任何人透露,不然,不然就要了奴婢的命。”

        慕容裕丰胸膛快速的起伏着,这个荡妇,他不过是冷落了她几年,她就这么忍不住了吗?

        荡妇!

        慕容裕丰脸色沉的不成样子,跪在下边的丫鬟缩着脖子,身体微微发着抖,生怕上边的人,一个不高兴要了她的小命。

        “相爷,回春楼的大夫来了。”

        慕容裕丰往外看了一眼,“让大夫进来,在这里等着。”

        两炷香后。

        茹夫人满腹心事的从外边走了回来,由于一直想着事情,所以在院子的时候并没有太注意院子中的异常,直到进了房间才发现了不对劲儿。

        慕容裕丰对着回春楼的大夫点了点头,回春楼的大夫便迎了上去。

        “茹夫人,今日相爷请老夫来给夫人请脉,请吧。”

        “什么?”

        茹夫人在听完大夫的话以后腿就软了下来,脸上更是没有了一丝一毫的血色。

        “相爷,相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她今天出去就是找那人解决肚子里这个孽种的,眼看着再等两天,药到手了,就什么事都没了,没想到今天这慕容裕丰居然又来了这么一出。

        “干什么?夫人这不是很清楚吗?去给我把她摁住,大夫,这个脉给我好准了。”

        大夫在一旁笑眯眯的答道:“相爷放心,老朽行医多年,医术在京城也算是排的上号的,只要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相信都不会让相爷失望的。”

        “不,相爷!难道这么多年的夫妻恩情您都不顾了吗?还有雪儿,雪儿马上要嫁到敬亲王府了,相爷真的一点都不为她着想了吗?”

        茹夫人也是急了,此时完全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其实已经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有问题了。

        不过她这一提醒,倒是让慕容裕丰真正的犹豫了起来,茹夫人如果这个时候出事,难免会影响到慕容雪的名声。

        “啪”的一声,慕容裕丰把桌子上的茶碗扫到了地上。

        “把这个贱人给我押入水牢!”

        “相爷,相爷,不要啊,我还要给雪儿准备大婚,我还要给雪儿主持婚礼,相爷,求你,求你了,饶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也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相爷!他们用计设计了我,我是身不由己啊相爷…”

        茹夫人挣脱押着她的人,一把抱住了慕容裕丰的腿。

        如果慕容裕丰刚才的脸色还算得上能看的话,那么现在彻底的黑了下来,怒极的慕容裕丰一脚踹开了茹夫人。

        “啊!”茹夫人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张惨白的脸因为痛苦纠结在了一起。

        “痛,肚子痛,相爷,救命,求你,救我,救命啊相爷。”

        感受到小腹一股股热流流下来,茹夫人绝望的看着慕容裕丰,她知道求慕容裕丰帮她保住这个孩子简直是奢望,但是她却不得不求,慕容栖当初的话还犹如在耳边一般,如果这个孩子真的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么她的命也会保不住。

        “相爷,求你,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死了雪儿就嫁不了人了,相爷,不能再让雪儿再因为这事耽误了。”

        茹夫人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所以求相爷救我,这个孩子的命,就是我的命啊相爷!”

        不得不说,到了这个时候,茹夫人也终于聪明了一回,她知道现在慕容雪要嫁给沐月洺这件事,慕容裕丰是说什么都不会耽误的,所以她就死命的抓住这一点。

        可是她料错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有头有脸的男人,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人生中有这样的污点的。

        慕容裕丰冷冷的瞥了一眼茹夫人,那眼神,如果慕容裕丰现在自己能看到的话,他就会发现,他现在看茹夫人的眼神,简直和当初慕容栖的娘亲看他的眼神,如出一辙。

        “你放心,如论如何,在这个时候,我是不会让雪儿的婚事受到影响的,大婚的时候你不能出现不要紧,卧病在床,情有可原。”

        “传消息出去,茹夫人身染重疾,从今天起开始,闭门谢客。”

        茹夫人双目失神的看着慕容裕丰,此时的她仿佛已经感觉不到小腹不的疼痛,只有一阵阵的绝望席卷着她。

        “相爷,我看茹夫人的情况不对劲儿啊。”这时,一直守在旁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的回春楼的大夫说了一句。

        慕容裕丰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她能有什么不对劲儿!哈哈哈,一个荡妇而已,能有什么不对劲儿!”想他慕容裕丰也算是风光得意了一辈子,却不想居然载在了两个女人的手中。

        “相爷。”大夫也知道此事最好他什么也不说,到此为止,让茹夫人自生自灭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相爷能否让老朽为茹夫人把把脉?”

        “哼!不必了,劳大夫跑着一趟,想必您也明白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吧?有些话,希望大夫回去以后,能烂在心里。”

        “也好,那老朽就不多事了,相爷放心,老朽在京城待了这么多年,规矩还是懂的,不过,老朽还是要提醒下相爷,令夫人这身体,相爷还是要早日准备着了。”

        大夫说完,对慕容裕丰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什么意思?”

        半晌,慕容裕丰才回头对着地上因为失血,而神志有些模糊的茹夫人问道。

        “相爷,救我。”

        茹夫人嘴里含含糊糊的还是那么一句话,慕容裕丰这才发现了事情真的有点不对劲儿,可看看地上的女人,心中又是一阵厌恶升起,“把她给我押进水牢,如果二小姐问起,就说茹夫人忽然身染恶疾,不适合居住在相府中,去了郊外别院。”

        “是。”

        茹夫人躺在地上,眼睛费力的睁了又睁,此时她的眼中只有慕容裕丰那个决然离去的背影,模糊而真实,渐渐的,渐渐的和当初那个迎她进门的年轻俊逸的男人重合在了一起。

        “夫君…”吐出这两个字,茹夫人的意识便沉寂了下去。

        这一生,她有太多的得意,也有太多的后悔,其中最得意的一件事,莫过于嫁给了当初在京中炙手可热的少年丞相慕容裕丰,而她最后悔的一件事,现在想想,竟然也是嫁给了慕容裕丰…

        茹夫人病重的消息,一夜之间在京城中传了开来。

        这其中就包括一直被慕容裕丰关禁闭的慕容雪。

        得知母亲病重的消息,慕容雪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连提要出去看看她的话都没提,这让原本想好了一堆想要阻止慕容雪的凝玉倒是惊奇了一番。

        这么好的一个离开这里的机会,慕容雪居然不利用。

        其实凝玉倒也是真的想错了,慕容雪此时不是不想出去,而是她知道出去了也没用,与其出去还要伺候茹夫人,还不如在这里呆着清净,至于茹夫人,要不是因为她出身不够,她慕容雪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么一个地步,那个女人,她早就不对她抱希望了。

        这天直到深夜,沐月泽,沐月洺才从皇宫离开。

        从宫里出来,沐月泽回宁王府转了一圈就悄悄来到了竹园。

        小宝已经睡下,慕容栖还在对着油灯看着一本本书。

        一阵风声,慕容栖抬头便看到沐月泽站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样?”

        沐月泽摇摇头坐了下来。

        “一天的时间,皇上已经把案件定了性,韩将军当初在战场上杀过南秦的一个王爷,皇上直言这次的事情是一个预谋已久的报复行为,刑部,兵部几位尚书大人几次进言,全部都被皇上驳回了。”

        慕容栖冷笑一声,原本已经料到的事情,现在听到,心里还是不免有些发寒,皇上这样,难道就不怕寒了北楚百万将士的心吗?

        “那韩家军的那些将领们呢?皇上没有下令要处置他们吧?”

        沐月泽摇摇头,叹了口气,看的出来,这一天下来,他也是身心俱疲,其实若说累,也不过是心里累罢了,天下黎民,北楚的江山,他有一种看不到希望的感觉,如果以前他只觉得皇上不过是一个过于爱护自己手中权力,过于爱护沐家的皇位的人的话,这次的事,就让他有点弄不明白了,皇上,到底是想干嘛?到底是想达到一个什么目的?

        “没有就好,我就怕,皇上万一怕韩家军的那些将士不服而做出些过激的行为,最后一下再把韩家军给连根拔起了。”

        “暂时还不会,一个韩家他除的容易,但是韩将军留下的那些将士们,他却不得不谨慎处置,不然,不要说收回权利了,怕是这北楚的根基,都要跟着摇一摇了。”

        “也是。”慕容栖点点头,再看向沐月泽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沐月泽,你不觉得皇上处置韩将军这件事,有点操之过急了吗?我总觉得以皇上能对你的存在隐忍这么长时间来看,他的性子应该不是这种简单冲动的,看谁不顺眼就会直接动手的,所以,我总觉得这其中应该是有什么事。”

        沐月泽勾唇,轻轻攥住了慕容栖的双手,脸上的疲惫看起来也微微减少了些,“原来我的栖儿也有这么敏锐的时候啊,确实,皇上这次的事做的有点急,而且是不计后果的急,这其中的原因,目前还看不出端倪,对了,今天去见韩静,她有说什么吗?”

        慕容栖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韩静虽然看起来还算是平静,但是毕竟这么大的事,她能坚持着不崩溃就已经算是不错了,我想让她先静一静。”

        沐月泽沉吟片刻,“嗯。也好,让她先静一静吧,你也别太过担心,这件事不会闹的太大,毕竟有太后在韩家军出了乱子,皇上又执意这件事是一件复仇事件,所以,这件事怕是过不了几天就会平息下来,咱们的婚期就好近了,你好好准备,做好万全准备。”

        “好。”慕容栖点点头,她明白沐月泽的意思,京中的动乱一直不止,他是担心在他们的婚事上出什么乱子。

        “对了,听说你找到了一个医治林之熙的方法?”

        终于提到了一件稍微愉快定的事情,慕容栖脸上微微绽出一丝笑容,“你的好兄弟,我是一定会尽力的,只是,大还丹只有一颗,给了林之熙,就只能暂时委屈你了。”

        沐月泽轻轻地把慕容栖拉进了怀里,“我不要紧,林之熙等不了,栖儿,林之熙就拜托你了。”

        “放心。对了,我今天进宫见皇祖母,皇祖母给我一个东西,让我带了出来。”

        慕容栖从暗格中拿出了那个今天太后交给她的那个东西递给了沐月泽。

        沐月泽挑着眉接过来,“什么东西?”

        慕容栖摇头,“我也不清楚,皇祖母只说,让你手中的东西该用的时候,就用。”

        沐月泽这在打开那东西的手微微顿了下,轻轻应了一声,把手中马上要打开的东西又合了起来。

        “栖儿,听过金龙令吗?”

        金龙令?慕容栖皱眉想了半天,只觉得这个名字过于熟悉,听是肯定听过,但是在哪里听过,她还真想不起来了。

        “听过?”

        慕容栖点点头,“应该是听过,金龙令,好熟悉。”

        “对了!”慕容栖眼睛一亮,“还记得我和空了大师掉进去的那个密洞吗?”

        沐月泽点点头,脸上冷光一闪而过,记得,怎么可能忘记?

        “在那个山洞的时候,我进入到过一个房间,在那个房间中我好像是产生了一种幻觉,幻觉中,我好像是见到了我的哥哥,哥哥一直在问我要金龙令,说是当初娘留给我了,可是我却没有见过那个东西的存在。”

        沐月泽眯着眼,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你是说,在那个房间中见到了哥哥?”

        “是啊。”

        看来栖儿的哥哥确实跟那个黑衣人有关,而那个黑衣人,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跟夜罗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从师祖的两次来信中能看出,师祖他老人家应该也是早早的就猜到了夜魔教开始在中原死灰复燃了,这也就印证了,当初栖儿的母亲去寻找栖儿的哥哥,却在南疆的一个部落遇害事实。

        “那个人除了问你要金龙令,还有说什么吗?”

        “没有了。”慕容栖摇摇头,后又忽然抬头对沐月泽说:“对了,我还在一个房间里看到了很多的画,一个很美的女子,和一个好看的男子,女子应该是爱慕那个男子的,可那个男子最后却灭了那个女子的满门。”

        慕容栖紧紧的盯着沐月泽,沐月泽被她的样子逗乐,“傻丫头,你想知道什么就直接问,不用这么试探着来,你我之间,不存在这些弯弯绕。”

        慕容栖嘿嘿笑了两声,倒也真没再跟沐月泽客气,“那我可问了哦。”

        “嗯,问吧。”

        “那个画中的男人,你认识吗,沐月泽?”

        “嗯,认识。”沐月泽点点头,“不仅认识,还很熟悉,那个画中的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我的师傅。”

        果然,慕容栖长吁了一口气,果然跟她猜的差不太多,“那个一直在背后陷害你的男人,是跟那个女人有着某种关系的吧?”

        “应该是。”

        “怪不得,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一直针对你的原因了?”

        沐月泽勾勾唇,揉了揉慕容栖的头发,“应该是吧,不过,一为夫的猜测,这应该只是其中一个原因。”

        “嗯?还有别的原因?”

        沐月泽点点头,目光一点点悠远起来,像是在回忆着某些事,“当初发现你我被害的时间点恰巧重合以后,我就让人查过,原来在三年前,被害的不光是我们俩,还有一大批的人,而且各个位高权重。”

        “什么?一大批的人?”慕容栖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人,同时害一大批的人,那应该就不只是简简单单的报仇这么简单了吧?

        “这其中包括南秦七皇子,我的亲舅舅,几乎跟我们同时,身中剧毒,还有北狄的大王子,也在那个时候身染重疾,天下四国,三个皇子同时招人暗算,栖儿觉得这背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阴谋?”

        “天下四国,三国招人暗算?”慕容栖眼睛微眯,大脑迅速运转,“难道,这一切都跟那个唯一没有被暗算的国家有关?对,那个黑衣人也是南疆的,难道这一切都不过是南疆的一个一阴谋?”

        想到此,慕容栖不仅打了个冷战,这到底是多大的野心,能让一个人从几年前就开始谋算了?

        “还不仅如此。”

        “还有什么?”慕容栖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她总觉得,整件事情在她心里好像隐隐形成了一个雏形,一个答案正在呼之欲出。

        “还有,在你我被害的同时,京中也发生了一些了的案件,这些案件无一例外,全部都是盗窃案。”

        “盗窃案?”慕容栖想不明白了,怎么会跟盗窃案有关?

        “对,盗窃案,几乎跟你我出事同时,京中几位重臣家中全部都被盗过,可是这些人却全都跟不知道这件事一样,丢了东西以后,既没有大肆寻找,也没有让任何人知道,而且,最为可疑的是,这些重臣,全是都是当年扶持皇上上位的那些人,无一例外,而这些人中家中唯一没有失窃的,就是你们相府,可是你却出了事。”

        慕容栖咬着唇,有点越听越糊涂了,这其中跟之前那个牵扯到四个国家的阴谋,有关联吗?

        “呵,想不明白了吗?”

        “是有点不明白,这皇上身上,难道还有什么大秘密不成?”当年扶持他上位的重臣家中同时失窃,这怎么想,都应该是皇上有问题才对。

        “不错,我的栖儿确实是进步了,这也正是现在京中这种状况咱们所能想到的,不是吗?皇上急于处置鲁阳王府,这个是他一直谋划了很久的,算是没有什么破绽,而皇上忽然处置了韩府,而且还是用这么激烈的手段,就不得不让人怀疑,韩将军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关于皇上的秘密了?”

        被沐月泽一提醒,慕容栖眼睛忽然一亮,确实,之前她总觉得皇上对于韩府有些过于急了,现在沐月泽这么一说,忽然间就觉得,可能真的是这样。

        “那我等后边韩静情绪稍微好点了,再去问问她,看她有没有留意到过韩将军在出事前的异常。”

        “嗯,不过,也不用勉强,赤月那里,应该快有结果了。”

        慕容栖点点头,手反握住沐月泽的手,“沐月泽,你一定要小心些,我现在就怕皇上在处理完那些朝臣以后,会把矛头指向你。”

        其实不是怕,而是一定,皇上对沐月泽隐忍了这么多年,是绝对不会看他真正的壮大起来的,从她回到京城以后,沐月泽在京城的活动也是越来越频繁,皇上怀疑沐月泽,是早晚的事。

        ------题外话------

        《甜辣娇妻:总裁轻点宠》漪兰甘棠

        ——关于过去——

        这是一段“色狐”柴昔笑一步步吃掉小白兔的故事,可就在一切尘埃落定之时,女人失了踪,男人发了疯。

        “**”之仇,不能不报,“被丢”之痛,势必要还。

        ——关于现在——

        新锐剧作家“胡璃”,为了躲避身后蜂拥而来的记者,被迫上了一辆全黑的高级商务车,却听见某男冷到骨子的愤恨声响在身后。“柴昔笑,别来无恙啊。”

        外人眼中冷漠,无情和决绝的轩少居然变身地痞流氓,硬是敲诈一女子成为他的专属佣人!?

        ——关于未来——

        如何才是“报仇”最高明的手段?

        “少爷,好像我们有过协议,你,不能上房揭瓦!”

        “我同意。”

        随着丝袜被撕裂的刺啦声,女人却被强按在沙发上。

        “上你确实更有乐趣。”

        甜宠,无虐,豪门x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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