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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他名北川桀


木弦离跨入佐君殿内,向端坐在座上正握着茶杯的暝千浔,道。

        “殿下,鬼王搅了局,与幽国相谈之事未成。”

        暝千浔正准备喝一口,茶杯刚举到唇边,听到这话手一顿,抬眼望着木弦离。本该平静却突然间暴怒,一愤,摔了杯。

        那还未尝上一口的茶尽数撒了出来,殿中只剩茶杯翻滚的声音,可见用力之大,一路滚到了木弦离的脚边,看着朝他滚来的瓷杯,他伸出脚小心的挡住了它的去路,殿中安静了下来。

        他默默地弯腰捡了起来一声未敢吭,拿在手中视线扫了一圈。

        心中不由的赞赏起这茶杯:质量真好,这么大力摔下来,这都没坏,裂缝都没有,啧啧啧,果然是个好东西。

        位上的暝千浔忽然冷笑一声:“一个两个的座不稳那个位置,开始削薄我的势力了,真是长本事”

        “殿下,那这相谈之事?”木弦离走向前,将茶杯小心的放在暝千浔面前的方桌边上。

        “谈?”暝千浔嘲笑道:“就他们想吞幽国?真是痴心妄想,想疯了。”

        一方两方各成一派,谁也不服谁,就他们那鬼样还想吞幽国。为了解决战事问题,双方兵死大半,相互对持,提出的相谈和解,转眼就又背叛幽国。

        “殿下,这如今看来相谈之事怕是只能做罢了,如今的局势我们与幽国不相上下,但也一刻不能松懈,但凡有点破绽,我们就是得站下风了”

        木弦离犹豫了片刻又道:“还有…,殿下,近朝中对您的流言蜚语也有不少,说您暗中有势力,那几派似乎想和起手来将您除掉”

        “这几年来,不都是在削本君势力?真是给脸了,本君这千年来辅佐那一个又一个的鬼王废物,现在开始削本君,笑话,他们那各怀心机的能和的起手来就怪了,指不定今日谈妥,明日背叛的。”

        暝千浔拿起方才木弦离捡起的茶杯,用茶随意冲了冲面上的细灰,又将茶满上,小泯了一口。

        丝毫不介意它曾经在地上滚了无数圈,翻粘上了多少灰。

        他道:“让你查的事,几年了还没眉目?”

        “这…,殿下,查遍了各处,无痕。”木弦离。

        时清风,时清风,真是藏到够深啊,本以为不过是一边境躲雨的乱世野鬼,看来没那么简单啊,小酒馆处那片的情报点也没了。

        他整日在鬼国宫城与那些废物勾心斗角笑里藏刀的,情报点也没时间管,这倒是分不清是那群废物干的好事,还是那六界根本就不存在的时清风干的!

        “不用查了,呵。”暝千浔将茶一口饮尽,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上。

        木弦离有眼力见的拿起茶壶为暝千浔沏着茶,开口道。

        “近日抓到一小孤鬼,似乎是当年宫城内的一官半职,应是看到了些什么,在六界四处躲藏,如今被压在狱中。”

        “藏了几千年,这么容易就被抓到?如何被抓的?”

        “这…,听狱卫说似乎是在战场前出现,被一起和那些战俘抓了起来。”

        “一个逃了千年的野鬼,会不知死活跑去战场,好巧不巧还被抓了起来,又好巧不巧的刚好透露出自己是当年宫城里的一官半职?这事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木弦离在暝千浔喝尽后,杯刚碰桌,他便麻利的伸手为暝千浔又续了一杯。

        “或许,是透露出自己原先是宫城中当差的,好让那些狱士放了他?”

        “当年那事隔了多少个千秋,那可还真是巧了,我近些年才查起,他正好就这么轻易出现了,去看看。”

        暝千浔端起茶杯慢条斯理饮尽后,起身朝殿外走去。木弦离便恭敬的默默离着一步远跟在身后。

        ———

        审讯牢中,鞭子打在肉上的闷声,鞭尾甩在地上的啪嗒声,一声比一声响,一鞭又一鞭的打在身上,每一鞭袭来,便是皮开肉绽,还会抽走灵力。

        北川桀被架在木刑上,背后是尖刀,身前是利鞭,浑身灵力早早被抽没了,仅尚存一丝的精神力支撑着,每当精神焕散时,那鞭一来抽在身上,他又会被疼的清醒一些。

        他觉得自己再这么被抽下去都不用见到那个人他就要被抽死了,但是他已经没了自救的力气,只能听天由命。

        三年前任务失败,他被折磨了整整三年,好不容易拖着个半死不活的身体,剩了半口气耗尽浑身力气爬到了鬼国地界,本来想着藏起来修养好,再和暝千浔来个不经意的相会,然后在这样那样顺势发展。

        结果不争气的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再次醒来时是被抽醒的,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了,再被这么一折磨他连曲根手指都疼。

        “你还真是嘴硬,还不支声?”

        审士提起鞭朝他身上又是一挥。

        粗糙的鞭子从已经血肉模糊的伤口处再次一划,似火灼感般刺激着他。

        他浑身一颤,身后锋利的尖刀便随着他细微的动作,趁机刮在他的背上,他只得僵着身体不敢再动一下,吊着一口气,现在连叹口气都疼。

        “何名?何事?为何出现在战场边缘?”

        无论审士如何审他,用多重的刑,他就是不支声,不是他不想吱声啊!是他要被痛死了,叹气都疼何况是出声,心里把这审士骂了七八百遍,等老子出去就是你死的时候!

        开始用的刑净是生扒灵力的,灵力去完,之后的刑便是肉|体折磨,没了灵力护着,每一道刑都得实实在在的受着,任谁这么下来都扛不住。

        审士见他一直不啃声,打都打累了,丢下鞭子朝门外去。

        门外正喝着小酒吃着小菜的狱士看他走出来,问道:“还没支声呢?这都多少日了。”

        这审士夺过他手中的酒,一连喝了好几口,解完渴,这太渴喝太急都忘了品一品这幽国截来的好酒了,回味了一会口中的味道。

        说道:“还没呢,真能挺,你说他究竟是谁,穿的破烂,也没穿着幽国的盔甲,也没出现在战场那,就晕在战场边边。”

        “管他呢,谁叫他刚好晕死在鬼国的地界,那也是他活该,不过他确实是有点惨,发现时身上就已经有伤了,伤的还不轻,抓回来后,你把那些刑都在他身上用了一遍,我都快可怜他了,你下手轻点”

        “哈哈哈,你可怜他?我怎么没看出来”

        “唉,白白净净美人像,确实是想把刑都在他身上用一遍,哈哈哈哈…”

        这俩狱士相互逗趣讥讽嘲笑着。

        同在狱中,不远处

        暝千浔坐在木椅上,正垂眼看着跪在身前哆哆嗦嗦说着话的鬼士。

        “……殿、殿下,我说的都是真的…,殿下放了我吧,我、我就是不小心路过那里,殿、殿下问起我那事…殿下,应该也是宫城中的吧,饶了我吧”

        暝千浔挑了挑眉,嘴角微动,冷笑一声,那笑带着几分深味:“殿下?”

        木弦离站在暝千浔身旁颦眉看着地上那鬼士,故作思考的说道。

        “你刚刚说你没在宫城中见到什么可疑之处,但又敢猜殿下从前也是宫城中的,这几千年过去,你怎么能记的这么清楚呢?”

        “又怎么记得你没在宫城中见着什么可疑呢?居然没撞见可疑处,那你这几千年来躲什么?”

        “这、这,鬼王、鬼王魂散,鬼国大乱,我这…也是为了保条小命。”这小鬼看了看眼前静坐着的那位。

        吓到支支吾吾又道:“鬼国、宫城当时都被侵袭了,就小殿下不在其中,您、您不会就是小殿下吧,殿下放过我吧。”他急忙讨好着。

        座上的暝千浔来了兴趣勾了勾唇,邪笑一声开口:“你倒是记的很清楚啊。”

        暝千浔抬了抬手:“知道的太多可未必是什么好事,说的太多也未必是什么好事,求饶不成反得死。”

        “殿下,殿下,放过我吧,放过……”

        木弦离看到暝千浔的示意,抬起手中名为“剑钥”的薄剑。

        剑划过脖颈,如弦般细长,杀术极快,流血和痛感传的却慢。

        在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时就以最快的速度击入敌方要害,以为没伤,却等反应过来时,已无法动弹,毫无还手之力,这种杀法独特,是六界神魔都模仿不来的,便被各处称为“剑上独弦”。

        那小鬼话音未落便已气绝,化净魂散。

        暝千浔将他化散了后收起手中灵力,起身,但未抬腿向外走。

        狱中现就他们在此,他开口对木弦离道:“他应是受了指使,说漏了嘴,这么着急想让我放他走,怕是知道消除我查当年那事的疑虑后会被灭口,知道我身份的可没几个,去查。”

        说完后便朝牢外去。

        “是”木弦离跟在他的身后。

        ———

        “你说他这么挺着为了什么呢,开了口不就不用受罪了。”

        审士一脚踩在椅子上左手拿着酒罐,将力压在大腿上,弯着背右手夹着桌上的小菜,说着。

        北川桀在里面听着他说的话,把他骂了千百遍。

        开口?说什么?说他喜欢你们那杀人不眨眼的佐君?说那是他要娶回家的媳妇?说来你信?傻啦吧唧的,再说了他还不想这么狼狈的见着暝千浔,好歹有个帅气出场吧!不然以后怎么这样这样那样那样的。

        北川桀疲惫的闭着眼,却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开口了你就会放过他?”这狱士打掉了那刚被夹起的菜,吊儿郎当开口。

        “这是我放不放的问题吗?这是鬼国放不放的问题吧。”这审士也没在意那掉桌上的菜,从盘中又新夹起一块,掉了就掉了,脏了。

        两狱士在这有一搭没一搭唠着嗑玩着食物,盘外周围已有了一圈零零散散的食物。

        “鬼国?都没哪位在意他,审不出来就算了,弄死得了。”

        “也是,我那些刑都玩腻了。”审士喝了口酒,将嘴中的食物咽下又道:“这幽国的酒果然是个好东西。”

        北川桀在有气无力中尽力的睁大了眼,瞪着外头那俩混球。

        你们想让你们佐君孤独终老啊!安的什么心!既然想搞|死他!

        瞪了几眼之后就两眼冒星又厥了过去。

        “鬼国可是有规定的,刑去灵力后不能过三道,你全用了。”狱士灌了一满口酒,满意的点了点头,这酒果然是好。

        “十几道刑用上了还没死,真是命大。”

        “什么命大。”暝千浔沉厚又冰冷的声音从后传来。

        那俩聊的太入迷,竟没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直到这声音响起,不由的浑身一颤,寒气从背后窜来,侵占全身。

        这审士立马将脚放下,挺直腰板看着眼前的暝千浔,手慌乱的放着酒罐,酒罐碰到木桌发出一声响,结果没放稳,罐身晃了晃最后侧倒,酒从罐口中流了出来,没多久周围飘满了浓香的酒味。

        “佐、佐君。”他没敢再动,冷汗不知觉的流了下来,连忙朝着暝千浔行了礼。

        另一位狱士也在刚刚看到暝千浔后站了起来,行了礼,这会头都不敢抬,动也不敢动,低着头,看到桌上撒出来的酒,泡着那盘外的食物。

        暝千浔朝前了两步,重重的咬着字:“这酒还真是香啊。”

        忽然暝千浔抬腿就朝那审士身上踹去,那审士被踹飞一小段距离重重的摔在桌上,因暝千浔下脚力度极大,那审士直接把桌子压的从中截断,发出巨大声响,摔在地上。

        他吐出口血捂住胸口,身体因为害怕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不敢吭声。

        暝千浔冷着眼看着地上那被他踹的快断气的审士道:“玩忽职守,私藏敌国的酒,喝的很好嘛。”

        暝千浔走到审士身前,望了望牢中,里头架着的那人,浑身沁透的血,滴在地上,衣物破碎,狼狈不堪。

        暝千浔转头,微弯腰看着眼前捂着胸口,有一口气没一口气的审士,暝千浔那眼神就像是眼前的已是具尸体,毫无温度。

        “私用刑,谁给的权,你想死?”

        暝千浔踩着审士勉强支撑身体的另一只手,下重了力。

        审士声音颤抖的张嘴求饶,因为害怕,那声音抖的极厉害,话都吐不明一句完整的。

        “…佐…佐君,饶、饶…饶…”

        暝千浔收回踩着的腿,视线移到周围散落在地的食物上。

        “吃干净。”

        “是、是。”这审士一股脑的往嘴里塞着食物,好几次到嘴边,因为手的颤抖,食物又掉到地上,他又捡起来,来回几次,食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子,面上全是狱中的淤泥尘土裹着。

        “酒好喝?嗯?那就喝干净。”

        暝千浔盯地上那滩被酒侵湿的尘泥,泥中还带着些血,应是鞋踩在牢中带出来的。

        既然那酒好喝,那就喝个够!

        地上拿着食物的手一顿,而后没有犹豫的抓起那泥往嘴中塞着。

        暝千浔抬眸盯着在一旁站着没动的狱士,没说话,但眼神已经表达了一切。

        那狱士才抬头就看到暝千浔盯着自己,他感觉一股寒气猛的袭来,浑身一颤,立马跪在地上将食物连同尘泥往嘴中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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