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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何为不去善良一点


唐夏心莫名的一紧,那个镯子对顾暮凉那么重要?可现今羊脂玉镯在陌夏手里,若是能将玉镯要回来,那么暮凉就不会一天天不回家。

        可是……

        唐夏拧眉看着不正经的牧逸之,试探的说道:“那镯子真的很重要?”

        “是啊!若不重要,又怎么会冷落了你。想当初你们感情可好了,天天撒狗粮。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好好回想一下将镯子放哪里了,找到后戴上,在他眼前晃一晃,保准待你如初。”牧逸之挑了挑眉,坏笑的说道。

        “待我如初?”唐夏纳闷呢喃,他性子一向冷淡,还能待她如火如阳不成?

        牧逸之凤眸一闪而过邪黠的笑,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唐夏俯下身子来,唐夏琢磨不透,弯下腰道:“什么?”

        “你回来那么久了?可跟暮凉同房过?都说怀孕期间生理需求很强,你都过三个月了,就不憋的慌?”牧逸之极为轻浮的说道。

        “你说什么混账话。”唐夏直起身。面红耳赤的呵斥道。

        牧逸之懒懒的站起身,耸了耸肩,坏笑道:“弟妹可是生气了?可我说的都是常见的现象。女人有生理需要,男人也有。表弟自你怀孕后就没有踏进你的门,憋了三个月的男人难保不会婚内出轨,室外养三。你可要慎重!”

        唐夏心头一跳,牧逸之说的一点也不假。顾暮凉是爱她妻子的,不然也不会娶了臭名远扬的妹妹,哪个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妻子坐过牢,做过小姐,若不是爱到极致了,又怎么会娶妻。

        唯一存在的原因也就只有那个镯子了,可这个理由未免太牵强一些。

        唐夏不是鲁莽没头脑之人,她自然得好好比较一番,孰轻孰重,她得掂量掂量。

        牧逸之任务完成,坏笑着弹了弹外套上的灰,淡淡道:“这事也不急,毕竟弟妹失忆了,再怎么想也想不出的。”

        “我……”

        “好了。我得去外面泡小姑娘去了,不跟你唠嗑了。”

        牧逸之出了门,就见不远处顾暮凉停着的兰博基尼,悠哉悠哉上了顾暮凉的副驾驶。

        “怎么样了?她可是信了这个说理?”顾暮凉斜睨了一眼牧逸之,冷然的说道。

        牧逸之笑了笑,长臂枕在脑后,笑嘻嘻的说道:“信不信我就不知道了,八九不离十了!只差那么一把火,推动一下。”

        “火?我父亲不在暮城,要推动恐怕得等他回来。”顾暮凉皱了皱眉。他自然知道牧逸之的意思,沉声道。

        “谁说一定要你父亲了。虽然你父亲对那只千亿的镯子很是看重,弄丢了也会跳脚,不过这推动力肯定不大。我到是有个合适的人选!”牧逸之挑了挑眼,笑意不达眼底坏笑道。

        “何人?”顾暮凉皱了皱眉,忽而脑子一闪,不由拧眉。

        “看来是想到一块去了!哈哈!”牧逸之见顾暮凉神色微沉,不由大笑。

        “去顾家放个风声,就说顾权回来了。”

        顾暮凉面容冷峻,想到顾暮靳和何曼月。神色越发冷凛。这下,还不入了全套。

        次日去顾家上工的保洁阿姨去打扫,与做饭的厨娘咬着舌根,两人唧唧歪歪有一阵子了,找不到阿姨打扫房间的何曼月出了门,就听……

        “我昨个不是去了绿洲园区域了嘛~你猜猜我看到谁了?”

        “看到谁了?”

        “就是顾老爷啊!看他面容喜滋滋的,好似有什么喜事。”

        “你不说我都忘了,顾老爷都跟这家的太太离婚了,你看没了依仗什么都没有。我听说以前这家人家里有二十来个佣人,七八个厨师。”

        “你还别说,顾老爷年纪有些大,现在染了头发,穿的时髦,足足年轻了几岁。”

        何曼月听得愠怒不已,插着腰尖锐着嗓子道:“你们这些婆子,一天到晚就咬人舌根,也不怕咬了舌头。”

        “太太……”

        何曼月很生气,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她气愤不已,转身进了屋。

        再次返回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叠钱,她傲慢的扔给两个工人,轻蔑的说道:“滚吧!我不需要多嘴多舌的工人。”

        那两个工人没犹豫,拿了钱就走,这么刻薄不尊重人的富太太,她们伺候不起。

        两人出了顾家,走向隐蔽的地从阿峰手里接过两叠红票子,哈着腰道:“保准放心,我们都说了,那太太都听见了。”

        何曼月越想越生气,想到一蹶不振闷在家里头的儿子,她进了屋拿了包包,开车去了绿洲园找顾权。

        到了顾暮凉的别墅,何曼月按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妇人,看她笑着询问道:“这位太太,您找谁?”

        “瞎了眼吗?连我都不知道?我要见顾权那个老不死的。”何曼月火气很大的说道。

        “不好意思,顾老爷不在。”阿姨含着笑道。

        何曼月上下打量了阿姨,嗤之以鼻的道:“不在?一句不在就想打发我?陌夏那个贱人总在吧?让她出来!”

        “太太还睡着!”

        “就不能将她给我喊醒了?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她婆婆。”

        阿姨不知道顾家的状况,还真以为是顾暮凉的妈,开了门将何曼月给引进了门。

        何曼月坐在客厅,扫了一圈后心里的怒气充斥着心口。这里摆放的东西哪一件不是顾家的东西,顾权那老不死的真不是东西,掏空了顾家,全数给搬来了这。

        阿姨上了楼叫醒了唐夏,告知她婆婆来了。

        唐夏微楞,皱了皱眉。按理说顾暮凉亲生母亲已经死了,这来的又是那门子的婆婆。

        何曼月见唐夏下来,尖锐着嗓子呛声道:“呦,脾气还挺大,半天才磨蹭下楼。是想给我难堪是吗?”

        唐夏蹙眉,见这人不是善类,走至沙发上坐下,淡淡的看着她道:“你来做什么来的?若是没什么事,就回吧!”

        “你是什么态度?顾权呢?”何曼月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的,也不想跟陌夏墨迹,没好气的说道。

        “不在!”

        何曼月见陌夏一副瞧不起她的样子,怒气的说道:“你到是脾气不小,嫁给顾暮凉脾气养叼了?我呸,还不是小姐出身。”

        唐夏有些生气。虽然这话是在骂她妹妹,可如同在骂她一样。她猛地站起身,冷声道:“你放尊重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呵~我会怕你?别以为拿了牧冰儿那只镯子,就得顾权那老家伙的看重。陌夏,说到底你还不是靠着一张脸蛋上了位。你这种女人不值得男人对你真心,就是得让男人作践,糟蹋。”

        唐夏没想到这个女人嘴巴那么毒,而且糟蹋两个字听在耳朵里十分难听。她是被一群男人给糟蹋了,那年她才十五岁,仿佛曾经那幕屈辱的场景又映入了脑海。使得她全身发颤着。

        她疾步走向那个女人,不由分说的就抬手给了何曼月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在偌大的客厅内显得十分唐突。

        她厉声道:“你放尊重点!再敢胡说八道,我不会客气。”

        唐夏这十年在唐门,每日都坐着药引子,给人试毒,试毒品,什么样的肮脏事都做过。若是以往,她想都不会多想,让人将这个嘴贱的女人扔进唐门,终身试毒。

        可她现在是陌夏,万事都要忍耐。

        被莫名打了一巴掌的何曼月,上来就扯唐夏的头发,骂骂咧咧的说道:“你个小婊子,小杂种,谁给你的胆子打我?”

        两人拉扯间,唐夏因何曼月下压的力道跌在沙发上,被何曼月发了狠的打着。

        何曼月见陌夏没反抗,心里被堵的那口气终于有地方出了。

        她骂骂咧咧的说道:“都是你这个祸害,害死了我的女儿,还有脸嫁给顾暮凉那个小混账。顾暮凉为你要的镯子,闹的我和顾权不愉快,还一夜间被人莫名剪掉了头发。都是为了你这个贱货,我儿子成了残废……”

        唐夏听得心惊,镯子?听这女人口气羊脂镯子对顾暮凉来说真的很重要。

        阿姨看不下去了,太太还怀着孕,她咬了咬唇,拉开何曼月,拦住她拉开些距离。

        唐夏转眼看向何曼月,沉声问道:“你说的镯子可是一只价值千亿的镯子?”

        何曼月一愣,她转眼看向唐夏手腕上的镯子,可白皙的手腕上根本没有那只羊脂白玉镯。她忽然大笑道:“看你样子,该不会把镯子给弄丢了?你完了!”

        “丢了会如何?”

        “丢了?真丢了!你居然把牧冰儿的镯子给弄丢了。顾暮凉,没跟你急眼?顾权那个老不死的没跟你急?”何曼月一脸几个反问,要真镯子丢了,那可真是好了。

        顾暮凉那小子有多宝贝那镯子她可记得牢牢的,凡是关于牧冰儿,顾暮凉绝不会退让一步,哪怕为难自己。

        唐夏心一紧,看来那个镯子真的对他很重要。她得想办法联系上霍少庭,让他从陌夏手里将镯子拿给她。

        “阿姨,这个女人我不希望见到她,把她轰出去。”唐夏睨了一眼何曼月,转身背对何曼月沉声道。

        阿姨将人给赶了出去,唐夏不悦的说道:“以后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都给我轰出去。”

        “是的!太太。”阿姨见唐夏有些不高兴,慌忙接话道。

        唐夏徒然坐在沙发上,她想了想对阿姨道:“你打个电话给先生,就说今早来了一个女人,吵闹着要见公公。太太好言相劝那女人还动手打人。太太动了胎气,躺在床上休息。”

        阿姨点了头,拨了顾暮凉的电话,可对方不在服务区。

        唐夏心中惶恐,上了楼,将自己关在卧室里,思量着到底怎么办。

        傍晚的时候,唐夏还是没等到顾暮凉回来,阿姨端了饭上了楼,唐夏一口也没吃。

        好不容易听到车嘀声。等来的不是顾暮凉,而是牧逸之。

        牧逸之看了一眼唐夏,惊怪的说道:“弟妹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你今日可看到暮凉?我打他电话都不曾接听。”唐夏忧心忡忡的说道,她还真担心他会不理他。

        “这个……估计在忙吧!我打打看!”

        牧逸之拿了电话给顾暮凉打电话,电话接通后道:“喂,你人在哪里?在医院啊!你老婆脸色不太好,你赶紧回家来看看,万一有个什么,还可以送去医院。”

        电话那头的顾暮凉淡淡道:“没其他事,挂了!”

        电话一挂,牧逸之冲着唐夏耸了耸肩,沉声道:“挂了,对你的事不感兴趣。”

        唐夏愣愣的看着牧逸之上了楼,她有些站不住的握住楼道口的扶手,心乱如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慌忙上了楼,匆忙进了卧室。举棋不定的她给远在美国的霍少庭打了一通电话。

        霍少庭接到唐夏电话时,正在安排新集团的局内布置。他打发了助理将设计稿放下,接了电话。

        “夏儿,你怎么会想到跟我打电话?是不是想……”

        话音还没有落,已经被唐夏无情的打断道:“我找你有重要的事,能否从我妹妹那里将她手上的羊脂镯子给我拿来?我很需要这个镯子,拜托了!”

        一腔欢喜被唐夏给一盆冷水给泼的心里发冷,霍少庭心莫名一疼,艰难的用着低哑的声道:“你,你……就为了一个镯子,才打我电话的?”

        “少庭,你就别闹别扭了!我若是没这个镯子,暮凉会一直对我有芥蒂,那是他妈妈的遗物。”唐夏急切的说道,完全没有顾忌霍少庭的感受。

        霍少庭莫名觉得悲哀,这些年他到底在做什么?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他竟然放下身段去讨好她,而他越对她在乎,她越不将他当一回事。

        因为是无关痛痒的存在,所以无所谓。

        他忍着心痛感,沉声道:“好,我知道了!”

        唐夏松了一口气,她很放心霍少庭,他太在乎她了,太在乎她好不好,所以他一定会达成她所有要求。

        而这通电话的记录马上反馈进了黑客技术人员的电脑上,当顾暮凉知道这个电话号码是谁的,打到哪里,立即派美国暗门总部的兄弟调查。

        这一调查,那些曾在餐厅面见霍御和霍心爱的照片流出,而里面的女人正是唐夏。

        顾暮凉想不通为何那假冒的会跟霍少庭在一起,阿峰见老大在思考,忐忑的说道:“暗门的兄弟调查到前几日,霍少庭抱着一个姑娘去了医院。在那家医院里,兄弟几个又调查到那霍少抱去的女人叫什么,什么来历。”

        “叫什么?”顾暮凉皱了皱眉,越发不解。

        “唐夏,唐门的大小姐。唐门现今由唐律夜管理着,唐门的大小姐半月前已经叛出唐门了。”阿峰摆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沉声道。

        “哦?还有呢?”顾暮凉沉声道。

        “唐门的大小姐长的跟太太一模一样。”阿峰硬着头皮沉声道。

        顾暮凉眸光一闪冷凛,他勾唇冷冷一笑沉声道:“好一个霍少庭!”

        一招偷龙转凤,狸猫换太子。将他妻子换去了美国,他想做什么?安插唐门的人在他身边,是知道了他与暗门有关联?

        “老大,现在怎么办?”阿峰捉摸不透,试探的询问道。

        “回美国!我到要看看,霍少庭想做什么?”顾暮凉起身神情冷淡,言语冷凛的说道。

        “可这暮城这太太,该怎么处理?”

        顾暮凉面色难看,他冷睨了一眼阿峰,纠正道:“我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其他。”

        “那,那绿洲园别墅里的那个女人,怎么处理?”阿峰擦了一头冷汗,老大这是在吓唬谁?气势也太低沉了一些。

        “让逸之兜着!”

        顾暮凉越过阿峰,迈步打算出了暗门。阿峰见状立马说道:“老大,还没定机票!”

        “家用直升机。”

        “……”

        美国临近十一点,陌夏最近嗜睡,一沾床就睡。当她睡的很熟时门被推开,她竟毫无意识。

        霍少庭喝了不少酒,这酒越喝越清醒,清醒的难以醉去。

        他踉跄的跌坐在床边,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细细的看着熟睡的佳人,他伸手想去抚摸她的眉眼。可到了半空,手落在她散在枕头上的万千发丝。

        他微微眯眼,盯着她安睡的容颜,痴痴地询问道:“你说,我爱你多年,你为何不正眼瞧我一眼?”

        “这么多年心心念念都是那个男人,你可是讨到了便宜?有没有想过,就算你代替了陌夏在他身边,他都不会正眼瞧你。”

        “你瞧见没,我这,就是这……可疼了!”

        陌夏迷糊间听到呢喃声,她朦胧的睁开眼,见霍少庭在床边吓醒了。

        “你想做什么?”她拧着眉黛,卧起身不悦的询问道。

        霍少庭笑了笑,他伸手攥住陌夏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呢喃道:“你摸下?好疼来着!”

        陌夏愠怒不已,厌恶的挣了挣手,泼冷水道:“你发什么酒疯?霍少庭,你看清楚了!我是陌夏。我是陌夏……”

        霍少庭怔怔的看着她,忽然伸手将她拉扯进了怀里,哽咽着声道:“就连梦里,你也要拒我于千里?难道你就不能顺了我的心?”

        陌夏挣了挣,奈何被霍少庭给拥的太紧了,她愠怒无比的说道:“放开我!霍少庭,你装什么发酒疯?你根本就没有醉!”

        陌夏曾经在艳阳楼阁被霍少庭包养了一段时候,他每次醉酒就睡得死沉死沉的。

        霍少庭抱着陌夏的手一僵,他醉酒的眼眸闪过一丝自嘲,他终究没有骗过她。

        他松开她。凝视着她娇美的容貌,低低的说道:“我好累!你能安慰我下吗?”

        “如果安慰有用,你就不会借酒消愁。若是我安慰你,你能放了我,我愿意客套几句。”陌夏冷冷的看着他,沉声道。

        “夏夏,在你眼里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霍少庭垂眼,低低的询问道。

        陌夏皱了皱眉,良久后道:“可怜人!”

        “为何!”

        “太过苛求自己,苛刻别人,为难他人为难自己。”陌夏见他情绪极低,像极了一个失意的小孩。她本不想理会他,可见他不似要离开的样子,她如实的说道。

        “呵呵~夏夏,若是你能爱我,那该有多好。从来不知道被爱是一种什么感觉!”

        陌夏冷冷的看着他,皱着眉道:“我不是你的备胎,我也不会去爱你。别在这浪费时间,我困了!”

        霍少庭转眼间看到陌夏手腕上戴着的羊脂玉镯,眸光暗了暗。他抬眼看向她。认真的说道:“夏夏,你想回暮城吗?我可以答应带你回去,可是……你得拿一样东西跟我换。”

        “什么?”陌夏皱了皱眉,她身上居然还有他霍少庭想要的东西,真是难得。

        “我想要你手中的戴着的羊脂玉镯。”

        有那么一刻陌夏觉得霍少庭又在作死,他要什么不好要她的镯子。她冷笑一声道:“洗洗早点睡吧!我不会给你的”

        “为什么?”

        陌夏下意识的将戴着镯子的手藏进了被褥里,沉声道:“镯子是我的命,你要镯子就先要了我的命。”

        霍少庭怔怔的看着她,努了努嘴道:“你姐姐点名要这个镯子,你也不希望你姐姐过的太过艰辛吧!”

        陌夏不怒反笑。她不屑的从他身上撇开眼道:“太过艰辛?谁的日子过得不艰辛?我为什么要为她幸不幸福,快不快乐,艰辛不艰辛而去买单。我根本没有这样一个夺妹妹丈夫的姐姐,我不会给的。”

        “夏夏,你为何不善良点?”

        陌夏好笑的勾唇,善良?善良的人只会被人欺。她就是太善良了,才会有姐姐这个隐患。

        导致自己流落异乡,被困被胁迫。

        她越发的好笑,笑的眼泪渗出道:“为何你不善良点?为何她不善良点?你们做不到善良,又何必强求我去善良?”

        “那是你欠你姐姐的,你必须还!”霍少庭拧着眉,郑重的说道。

        陌夏看着霍少庭,只觉得这个男人愚笨不堪,她忽然觉得他不懂什么叫爱一个人。

        她转眼看向一处,淡淡道:“爱情没有善良可言。我欠她的可以用其他的方式去弥补她,但绝不会拿我的爱情去交易。为何你们不用旁观者的角度去可怜我一下,难道我只能被人作践糟蹋,不配拥有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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