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12章动人的韵味
早上醒来，水宛如周身不舒服，头晕乏力，鼻子不通气，小腹也有点胀痛。她觉得应该是昨晚受凉所致，但平时感冒也没出现过腹痛呀。
等到她去洗手间时，才发现来例假了。怎么回事，这个月竟然提前了好几天？而且她从来没痛经过，怎么这次肚子这么难受？
水宛如早餐都没什么胃口，只简单冲了杯麦片喝。
喝完，她发了条短信问慕容金波出发去客户家里了没有。
昨晚他送她回来，临下车时，他说明天他一个人过去给客户送配件安装水龙头就行了，让她安心在宿舍休息，等他搞定了就来宿舍陪她。
其实她很不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去替她解决公司的售后单，他帮她找到了水龙头的配件，已经是帮了她很大忙了，现在还要替她去装配件，她真的很过意不去，也很想陪他一起去。
无奈现在身体很不争气，浑身不适，她稍微一动，连骨头都很酸疼。
慕容金波回复她说，刚刚与客户联系了，客户中午才有空，他晚点再出发。然后他又交代水宛如，乖乖的好好休息。
此时她身体虽然难受，但一看到他让她乖乖好好休息的消息，瞬间心里真的很受用。她便听话地躺回床上，继续睡她的回笼觉。她希望睡一觉醒来，身体会好转。
不知睡了多久，水宛如醒了过来，不但没觉得有所好转，反而更难受了，全身发烫，腹部也疼痛难忍！
这时，她听到马凤莲在房门外叫她出去吃饭，她这才知道她一个回笼觉就睡到中午了，该吃午饭了。但她难受得一点精神都没有，更加没胃口吃饭。她尽全力回了马凤莲一声，让她先吃。
站在房门外的马凤莲听到水宛如的回应声显得既沙哑又无力，就想，她昨晚那么晚才回来，估计此时还在睡懒觉，刚才说不定是自己把她从睡梦中吵醒过来的。还是别打扰她了，让她多睡会吧。因此她便先去吃饭了。
1点多时，慕容金波过来了。
正坐在厅里看电视的马凤莲与他打招呼，问他吃午饭了没有，他说他吃过了。
慕容金波看到茶几上有两盘菜盖着锅盖，就问她是不是还没吃饭。
马凤莲说她吃过了，饭菜是留给阿如的，她还在房里睡觉。
慕容金波一听，眉头紧蹙，都1点多了，她怎么还没起来吃饭？不会是身体不舒服吧？
他一进水宛如的房间，就紧张地开始寻找她的身影，果然，她还躺在床上蒙着被子睡觉。
他走近前，在床沿坐下。他看着那蒙过头顶的被子，摇摇头，这样睡对呼吸很不好的。他怕她这样蒙久了影响呼吸，便轻轻地将被子拉下一点，这样她才能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她刚露出半个头，又立即往被子里缩，同时还发出很难受的哼哼声。
慕容金波听她声音觉得有点不对劲，便又拉下被子，想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只见她脸色潮红，不停发抖。他伸手摸了她的额头，是滚烫的。不用问，明显是发烧了。
此时，水宛如已经感觉到他就在身边，她吃力、小声地开口：“疼……”
什么？疼？
慕容金波一听她说疼，整颗心都揪紧了！他急切询问着：“哪里疼？”
“肚子疼……”
“是不是昨晚吃火锅吃坏肚子了？”
“不是。”
“你的额头好烫，那应该是发烧引起的。我带你去医院看医生好不好？”
“不……”
慕容金波耐心地哄着她：“乖，你现在发着烧，生病了就应该看医生，我扶你起来……”
但水宛如坚持不去，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也难受得动不了。
慕容金波没辙，退而求其次，轻抚着她发烫的小脸说：“那我去给你买点药，我很快就回来……”
此时，脆弱的她只想他陪着她，她有气无力地说：“别去……你帮我……冲杯红糖水……就好了。”
慕容金波心想，发烧是应该多喝热水。她现在要喝红糖水，也好，她午饭都还没吃，先喝杯热红糖水可以补充点能量。
“红糖放在哪里？我现在就去冲。”
“在厨房。”
于是，慕容金波来到厨房烧水，然后打开厨柜门找红糖。
刚回到房间的马凤莲听到声响，又走了出来，她听到厨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便走进去看。
她见慕容金波在翻找东西，就问他找什么，她可以帮他拿。
慕容金波说他在找红糖。
红糖？
“要冲红糖水给阿如喝吗？她……不舒服？”马凤莲突然意识到水宛如中午没出来吃饭应该是身体不舒服，而且要喝红糖水，会不会是痛经呢？
慕容金波答道：“对。”
马凤莲不是很肯定水宛如是不是痛经，便试着问道：“她是肚子……痛吗？我房间有即冲的姜糖，要不冲杯姜糖给她喝？”
“是的，还有点发烧。有姜糖，那更好了。”
“稍等，我去拿。”
“谢谢！”
很快，马凤莲就拿了几小包姜糖过来。
“一次冲两包吧。”
“好的，太谢谢了！”
这时刚好水也开了，慕容金波赶紧去洗杯子冲姜糖。
刚冲完，马凤莲再度出现，这次她手里拿着个热水袋，她说：“如果她肚子痛得厉害，还可以在这热水袋里加些热水，然后给她敷一敷，可以缓解疼痛。”
“好的，谢谢！”
“不客气！”
慕容金波先将冲好的姜糖水端进房间给水宛如喝。
他先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头，小心翼翼地将水宛如扶了起来。此时她已经痛得额头冒着汗珠，唇色发白。
慕容金波满眼都是担忧和疼惜，他端过床头柜的姜糖水先吹了吹，再递到水宛如唇边小心地喂她喝。
水宛如很虚弱，小口小口地喝着。
耐心等她喝完，慕容金波又扶着她躺回被窝。他给她掖好被角后，便出去给热水袋装点热水。
他拿着热水袋再次回到房间时，听见水宛如还在被窝里“哼哼”地叫得难受。叫得他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他在床头坐下，掀开被角，见她蜷缩成一团，表情痛苦，额头汗珠不断往外冒。
不行，还是得送她去医院。慕容金波一边替她擦着汗珠一边哄着她：“乖，我们去医院看医生好不好？”
水宛如轻摇着头：“疼……不想动……”
慕容金波顿时手足无措，她现在那么疼，他也怕她一动会更受不了。
刚才马凤莲说用热水袋给她敷一敷可以缓解疼痛，那还是先给她敷一下试试看能不能有所缓解。他将热水袋贴在她小腹上，一边替她敷着，一边温声哄慰着她。
片刻后，水宛如的“哼哼”声越来越小，渐渐地，又安静地睡着了。额头也不再冒冷汗了。
看情形，马凤莲的热水袋还真的起作用了，幸亏有她热心相助。
慕容金波舒了一口气。
他轻轻起身，又轻轻打开房门，再轻轻关上，生怕吵醒她。他准备去厨房煮点粥，待会儿她醒来就可以吃。
煮好粥后，他回房间见水宛如还在熟睡中，不忍心叫醒她，而且粥才刚煮好，闷一闷会更好吃。不如趁她还没醒，先到药店买点退烧药和止痛药，以防万一。
他出门前，在便签上写了留言并放在了她的枕头边，这样她一醒来就知道他是出去买东西，而不会误以为他是提前走了。
和煦苑大门外就有药店和超市，买东西倒是挺方便。
慕容金波先到药店买了止痛药、退烧药和感冒冲剂，接着又到超市买姜糖和热水袋，顺便还买了些水果。一付完款就快速赶回水宛如宿舍。
当他回到宿舍打开水宛如的房间门时，发现她已经起身了，她此时正打开衣柜门不知在拿什么东西。
他急忙走过去，急切地问她：“怎么起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点？”
走近前他才发现她从衣柜里拿出来的是一包印有“超熟睡”字样的卫生巾。
那包卫生巾还未开封，她正要撕开袋子，刚好他就出现了，此刻尴尬得很，一慌张却没撕开。一时间，撕也不是，不撕也不是。她已经在床上躺很久了，该到更换卫生巾的时候了。
她刚才醒来后见到枕头边的便签，知道他是出去买东西了，因此便想趁他不在，赶紧起身去洗手间换掉。没想到她才打开衣柜门拿了一包加长版的出来，还没撕开，他就回来了。
他见她紧张得很，额头竟然又开始冒着细小的汗珠，以为她是因为太虚弱，费力撕袋子撕不开急出来的，这不，袋子揉得皱皱巴巴的还是没撕开来。
他没想那么多，只是一心想帮她：“撕不开？我来吧。”
他将买来的东西放在书桌上后，便伸手接过她手中的袋子，不费吹灰之力就撕开了，接着又递回给她。
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得水宛如满脸通红，真是羞得不行了！
她快速从袋子里抽出一小片来，又快速将那包卫生巾扔回衣柜里，再快速关上衣柜门。
慕容金波听到“嘭”的一声，就见她飞快地跑出门去了。
“慢点！小心……”
她这是怎么了？不是肚子疼吗，怎么还敢跑那么快？万一又跑疼了肚子怎么办？
慕容金波正替她心疼着，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她为何顾不得疼跑那么快了。
原来她现在正是生理期，她刚才是尴尬和害羞呀！
怎么回事，他怎么觉得她尴尬和害羞的模样也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
他不禁鄙视自己，心上人正是难受和脆弱的时候，他却在这里偷偷动起这样的绮念。
过了一会儿，水宛如回来了。她咬着下唇羞答答地躲进了被窝里。
慕容金波刚在床头坐下，她就急忙拉高被子将自己蒙在里面。他将被子拉低，她的脑袋露了出来，脸颊、耳廓都是红红的，耳垂更是红欲滴血。是不是还没退烧？他焦急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没那么烫了，看来烧退得差不多了。就不知她肚子还疼不疼。
“现在感觉怎么样？肚子还疼吗？”慕容金波满心满眼都是关切和疼惜。
“好多了。不许提肚子！”水宛如说完又拉了拉被子，又想躲起来。
慕容金波笑了，按着被子不让她拉：“好点了，那就起来先吃点粥吧，肚子应该饿了吧？”
“你还提，哼！”水宛如继续往被窝里缩。
都有精神和自己斗嘴了？看来恢复得还不错。
慕容金波笑着说：“好，不提不提。我是怕你饿了，乖啦，先起来吃点粥好不好？”
“你刚才煮粥了？”
“嗯，煮了白粥。我看厨房里有榨菜，就没有炒菜，怕太油腻了。发烧还是吃点清淡的比较好，吃白粥和榨菜可以吗？”
水宛如此时确实只想吃点清淡的，一听他特意为她煮了白粥，正合她胃口，她真是又舒心又感动，哪里还舍得跟他斗嘴，让他担心。遂乖乖地拉下被子，点头说好。
慕容金波笑着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便起身出去给她盛粥。
白粥的浓稠和温度刚刚好，搭配着爽口的榨菜一起吃，真是最合适不过了。水宛如第一次觉得白粥配榨菜是如此的美味。最主要是，这是他第一次为她用心熬的粥，虽然只是清淡的白粥，她却品出了甜味。
水宛如一连吃了两碗，慕容金波准备再给她盛一碗，她连连摆手说不用了。
其实再吃一碗，她还是吃得下的，但她不想给他留下个大胃王的印象。
还是淑女一点好。
慕容金波自是察觉不到眼前这个刚刚还虚弱得说话有气无力的娇羞女孩的小心思，他只是觉得饿过头了，骤然吃太多反而会撑到，何况她现在还有点虚弱，一下子吃太多反而不好。因此便没有坚持让她再多吃些。
吃完粥，水宛如又喝了点热水，然后又继续躺下休息。
又是粥又是水的，她还没躺下多久，就内急了。没办法，她只好又爬起来上洗手间。因为急，她都顾不得穿外套了。
慕容金波怕她着凉再次发烧，急忙替她拿上外套走到洗手间门前等她，以便她一开门就能穿上外套，不会被冷风冻到。
就在这个时候，午睡刚起来的马凤莲打开房门正准备去洗手间，迷迷糊糊的她一抬头便见慕容金波拿着水宛如的外套等在洗手间门前。
这是在干嘛呢？
马凤莲愣愣的，这时水宛如刚好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一打开门也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慕容金波已经将外套披在她身上了。
顷刻间，水宛如身心皆暖，感动得不行！
站在一旁的马凤莲突然觉得她出来得不是时候，她这个电灯泡也太亮了吧？如果她此时不出现，她估计慕容金波给水宛如披上外套后，还会公主抱将她抱回房间。看得出他真的好宠她哦！
之后，慕容金波一直留下来照顾水宛如，直到吃完晚饭又继续陪她聊会天后才离开。
他离开后，宿舍里就只剩下水宛如和马凤莲两人。方晓青今天上晚班，还没回来。
因为天冷，马凤莲没在厅里看电视，她洗漱完见水宛如房间的灯还亮着，就走进去看她还在干什么。
水宛如正靠着床头看书。
“阿如，怎么还不睡？”
“白天睡太多了，现在还睡不着。而且刚才喝太多水了，等会还要上次洗手间，所以干脆看会书。”
“看你这么精神，应该好多了吧？”
“好多了，今天太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的姜糖和热水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熬过来。原来痛经这么可怕的，痛得几乎要了我的命。”
“你以前不是不会吗？”
“是呀，第一次痛经，还痛得这么厉害！”
“可能是你这段时间太忙太累了，再加上你昨晚那么晚才回来，着凉了。对了，你们昨天去哪里玩了，该不会又去爬山了吧？”
“没有爬山。但昨天去了好多地方，还去了z城……”
一说到z城，水宛如就想到在z城度假山庄客房里发生的事，不禁脸一红！那种高度紧张引起的小腹胀痛感，直到现在她还记忆深刻。而这次例假提前几天，会不会是因昨晚的刺激、高度紧张而造成的呢？
马凤莲见她打住不说了，还羞红了脸，便大胆猜测：“你们昨晚是不是偷尝禁果了？”
“没有！”水宛如紧张地否定。
“不用害羞嘛！”马凤莲逗她。
“唉！”水宛如此时的心情很复杂，说实话，昨晚她是既渴望又害怕，结果她还是制止了他。
马凤莲听到她的唉声叹气，便说：“阿如，你男朋友今晚怎么不留下来陪你呀？他是不是因为住太近，才不好意思留下来过夜呀？”
“留下来过夜？”这个问题水宛如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现在心里复杂得很。
马凤莲一直很不解，明明她男朋友对她那么好，对她宠得不得了，她今天身体不舒服，身心都很脆弱，很需要陪伴，这是他留下来过夜的最好理由了，可他还是没留下来。
马凤莲想起了那夜大家一起吃火锅，她无意说错了话，说什么住得远才留下来，而他住在清河东路，这么近，他是不是真的因为住太近而不好意思留在这里过夜呀？不管是不是这个原因，她无意说了那句话，到现在，一想起来，她还是很内疚。
水宛如见马凤莲闷闷不语，便联想到她这段时间好像心情一直都不佳，对了，她的男朋友好久没来了，该不会是两人闹矛盾了吧？
“阿莲，王树波这段时间很忙吗？最近都没见他来。”
“不知道。不说他了，我困了，我先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晚安！”
“好，我也准备睡了，晚安！”
水宛如看得出马凤莲一点都不想提起王树波，难道真的被自己猜中了，两人闹矛盾了？既然她不想提起他，以后还是别提为妙，免得她为难。
唉！感情的事太复杂了……
水宛如感觉头昏昏的，她暗暗告诉自己，别想太多了，想多了头疼，还是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新的一周开始了。
今天没有人迟到，胡建业很满意。早会上，他宣布了一个消息：公司决定将李艳君提升为业务主管。他还交代水宛如和甄美丽，以后有业务上的问题都统一先向李艳君汇报，不用个个都打电话找他。
李艳君得意地扫视了一圈坐在周围的同事，发现他们的表情都怪怪的，那是什么表情？她怎么感觉他们都很不服？管他们服不服，有了老板的认可和支持才是最关键的。
散会后，胡建业和李艳君一起去拜访工程项目的客户。
他们刚走，刘小华就对水宛如说：“这个李艳君业绩都不怎么样，人缘也差，凭什么升她为主管。难道就因为她最会打小报告？要是这样的话，小水，那我们以后也学她打小报告，说不定也能得到重用。”
水宛如摇头说：“才不学她，有什么好学的。”
甄美丽好奇地问：“她以前经常打小报告吗？”
“是呀，你接替的那个业务员就是因为她向老板打小报告才被炒掉的。对了，前面还有一个经理，也是因为她在背后告他的状，他也被老板炒掉了。”刘小华忿忿不平。
有着侠女风范的甄美丽一听更是义愤填膺：“最看不惯这种背后耍阴招的行为！败类！”
刘小华继续抱怨：“怎么办？以后还得被这个败类管，不服不服！”
坐在电脑前画着图的设计师何春霖扭过头来说：“她只是业务主管吧？你是财务和行政，她应该管不着你。”
“对哦，刚才老板只是说升她为业务主管，只交代小水和小甄以后有业务上的问题都统一向她汇报。小水，小甄，你们惨了，以后都得受制于她。”
水宛如和甄美丽互视一眼，都表示无奈。
刘小华又说：“小何，那你是设计师，她应该也管不着你。”
谁知何春霖一脸苦笑：“可是，她升主管之前，就经常支使我了，经常在周末安排我去量尺。她是不是欺负我还是个新人啊？”
刘小华这回倒是说起了公道话：“量尺？可能是刚好客户要求周末去量的吧？要不她干嘛这样安排？还有，我们周六都要轮流值班，就你不用。没有安排你值班的原因就是考虑到你周末有时候也要去量尺。”
“可是……可是，有些客户真的不是很急，等周一再去量也不迟，她也非要我周日去量。有一次我和我女朋友正在游乐园玩，她一个电话打来，死催烂催，就是非要我马上过去给客户量尺，说什么客户周末才有空，周一就要去出差了。我去到客户家里才知道，客户周一要去出差是没错，但是他家里还有其他家人在，有人开门就行了，又不是非要等那男业主来开门。那次害得我女朋友和我吵架了。我当时离开郑氏厨柜，就是因为周末没得休息，没空陪我女朋友去玩。自从来我们公司，周末终于有时间陪她出去玩了，哪知她总这么变态，非要安排我周末去量尺。”
“变态？人家现在还是单身状态，有可能真的是心理变态，看你们小情侣那么甜蜜，妒忌你们呗！”
“看她那个长相，应该有三十多了吧？还单身？”
“是呀！我看过她的简历，她今年刚好三十。”
水宛如和甄美丽没有参与他们这个话题，收拾好东西后就一起出门跑业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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