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被开除后回家算命 > 9.009

9.009


回去的途中碰上一个人,傅城连忙上去,拉着人问了一些话,问人知不知道往前走那最里面,一户带着铁门大宅子的是哪一家,住里面的人叫什么?

        那男人果然知道,先是打量了傅城几个几眼,然后才说,“那家人啊,那里原来的主人叫云万石,以前别人都叫他云老爷,老头子死后祖屋由他唯一的女儿继承了去,云万石女儿叫云溪溪。

        差不多二十年前吧,云溪溪去京市上大学,谁知道读到一半,某一天突然退学回来了,还大着一个肚子,而且身边也不见男人,那时候被许多人背后嘀咕了许久呢,

        几个月后云溪溪生下个儿子,孩子生下后,云溪也没活几年就去了。

        所以现在,住在那大宅子里面的是云溪的儿子,叫云延。”

        这点事在云镇算是家喻户晓,谈不上秘密,所以这人说的没什么心理负担,只是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几句:“提醒你们一句,云延性子孤僻,不好说话得很,轻易不见人,你们啊,就是去找他也是白找!”这人之所以会这么说,全是因为这两年也时不时有人来云镇找云延,不过都被云延赶了出去。

        听说好像是云延生父那边的人。

        这人看傅城他们是外地人,一时误会了,以为是云延父亲那边来的人。

        傅城没多解释,谢过人家,往这边走过来。

        说:“看来云毅和那个云延之间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俞悦动了动嘴皮,想说哪个不知道他们之间不简单,要简单的话也不能睡到一起去了。

        不过顾及着身边有一个未成年的傅景,这话到底没说出口。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俞悦道:“我怎么都觉得云毅不像云桥夫妻说的那样性格大变,刚才你们都看见了吧,他挺正常的啊,可能根本没撞邪。”

        胡老:“我们再去问问云桥就知道了。”

        四人返回云桥家后,陈细妹已经做好了一大桌子菜,大鱼大肉,见他们回来,连忙拉着他们上桌,云桥还拿了一壶酒出来,胡老和傅城都婉言拒绝了。

        一行有一行的规矩,喝酒误事,任务期间他们是不沾酒的。

        因为心里想着事,他们都吃的不多,稍稍用过后放下筷子,才对云桥说有事要谈。

        云桥和陈细妹两人被这严肃的氛围弄的有些紧张,搓了搓手,忙问,“怎、怎么了?”

        傅城脸虽长了一张俊俏风流的脸,但他若是正经起来,气势照样压人。

        他道:“云先生,你要是真为你儿子着想,想他恢复正常,就应该把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们,那样我们才好放手干活,而非要说一半瞒一半,我们不能保证不出事。”

        云桥听着话,脸色乍然一变,随后立即抬手端起一杯茶喝了几口,以作掩饰。

        过了片刻,他嘴边肌肉动了动,勉强笑了笑,开口道:“你们这是什么话,该说的我都说了,等我儿子晚上回来,你们去看看他是不是迷了脏东西就行。”

        俞悦就直白多了,受不了傅城的墨迹,直接道:“恐怕你儿子不是迷上脏东西而是迷上了男人。”

        “你你、你胡说什么!”云桥手里的杯子都吓得掉在了地上。

        他一下子站起来,老实了一辈子的人面红耳赤,手指着俞悦,斥声反驳,“你一个女怎么讲这种不知羞耻的话!”

        傅城看了俞悦一眼,对她摇摇头,又看着云桥,皱眉,“云先生,不是她无理,只是你若非要隐瞒一些情况,我们也帮不了你!”

        这时,坐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陈细妹突然嚎啕大哭起来。

        哭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她才抹了把眼泪,说道:“不是的,我们不是故意不说的,只是觉得那事丑,丢人,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们家在云镇哪还有什么脸啊!”

        “那你大可放心,不说我们几个都是外地人,直说我们职业操守也会能保证我们绝对不会泄露客户的信息。”

        为了儿子陈细妹也只有豁出去了。

        开始小声讲了起来。

        “我知道我儿子就是是被鬼上身了,有一次,他夜晚出门,我和孩他爸听见动静,就悄悄跟了出去,一直跟着他走,走到镇尾那座宅子。

        正纳闷他怎么来这了,再一抬眼,就看见那个叫云延孩子站在门口。

        我儿子一见他就飞快跑过过去,他就一一下子抱住了我儿子,接着,接着还……”还亲起了嘴!然最后一句陈细妹怎么都说不出口。

        好在傅城几个不傻,也能猜到。

        陈细妹略过那几个字,继续说:“……如果只是这样我还不会怀疑,只是随后他俩抱着的时候,我看见儿子身后隐约出现了一条毛尾巴,绝对不是我的错觉,我丈夫当时也看见了!”

        大家转头看云桥,只见云桥一脸痛苦的神色,他似乎对这事很不能接受。

        听到陈细妹都说出来了,才恍然点点头,不知自己是该放松还是该绷紧。

        他呐呐道:“是的,云毅被东西迷住了,他不可能喜欢男人,他读高中的时候早恋谈了一个女朋友,还是被我发现我打了他一顿才分开的,我之所以没告诉你们这些,是觉得这对你们没什么妨碍,你们只要收了那只作恶的鬼就够了!”

        胡老听完,转头对着傅城说道,“照他们的话,在云毅身上看见尾巴,那就是有精怪作祟了,就不知道是修了多少年的精,我们布个局,等晚上云毅回来。”

        傅城和俞悦都点点头。

        他们让云桥夫妻晚上早点回自己屋子待着别出来。

        几人征得同意后进了云毅的房间,俞悦从随身包里拿出半根指头长短的一种香,捏在手里,嘴唇微动念了一段无声的话,然后就见那短香凭空着了。

        却没有火,只有烟。

        那烟慢慢在房间种溢散开。

        俞悦把短香丢进床底,才冲几人招招手,一同出去了。

        陈细妹给几人安排的是最靠左的房子,那边房间早就收拾好,楼上两间楼下两间。

        但傅城他们肯定不会休息,还要守着云毅回来。

        白天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一到十点多,傅景的困意就来了,眼皮直往下阖。

        傅城摸摸她的头顶,让傅景去房间睡。

        傅景没有强撑,迷糊着点点头,去了一楼的一间房。

        另外三个人就守在客厅外面,也是怕傅景出什么岔子。

        傅景不择床,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时间缓缓流逝,墙上的挂钟下滴答滴答地走着,在深夜安静的环境里显得特别清晰。

        一直等到深夜两点多,云家的大门才响了,几个人连忙站起来,身体贴着门外竖着耳朵听。

        外面有脚步声,应该是云毅回来了。

        又过了几分钟,他们隔壁那间房门被推开了,云毅走了进去。

        见状,三个人飞快推门出去。

        俞悦先行封住两扇窗户,傅城手持一把长木剑一马当先闯了进去,胡老紧随其后。

        里头倏然响起一声厉声尖叫!

        云毅抱着头在地生打滚!

        应该是那截半香起了作用,那东西是精怪的克星。

        傅城胡老使接连出本事,三五下,很快就擒住了云毅。

        云桥夫妇听见儿子的惨叫声,很快跑了过来。

        但是立马被俞悦拉在身后,怕他们坏了事。

        突然,云毅身上飘出一团黑色的气,直往外跑去,但是窗户被滴了药水封住了出不去。

        傅城见状,立马从口袋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盒子,打开盒子,对着黑影摇了摇,然后那黑影就像碰见黑洞了一样,瞬间就被吸进去。

        傅城盖住盒子。

        胡老这才拍了拍衣服,喘了口气,疑惑道:“它连个完整的形体都没修炼出来,就是只道行浅薄的山怪,奇了怪了,这样的东西怎么能上得了人的身?还是个青年男子的身?”说罢他瞟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云毅。

        云桥夫妻见他们都收工在那说起了话,也知道事情解决了,于是推开俞悦跑了进来。

        扶起倒在地上的儿子,一声声的叫唤,陈细妹更是担心不已,问:“胡大师,我儿子不会有事吧?他被精怪上了身,可要吃什么药补一补?”

        胡老摆摆手,“能有什么事,很快就会醒来,不用吃什么药,接下来几天没事多晒晒太阳就成。”

        “好好好,我们听胡大师的,谢谢胡大师,谢谢几位大师!”这夫妻二人有些得语无伦次,随后云桥将儿子背起来往外走,又一边让几人早点休息天都这么晚了。

        果然已经很晚,一看时间都三点多,三人的确都疲惫了,匆匆去洗了个澡,然后各自回房休息。

        一夜无梦。

        几人虽然睡的很晚,但是第二天都是八点多起来的,毕竟这是在别人的家。

        云毅也醒了过来,出现在几人面前,同傅城他们道谢。

        他长的挺帅气,一米八几的个子,如果不是脸色还有点苍白,一点都不像被山怪上过身的样子。

        傅景虽错过了昨天晚上的事,但也学着傅城的样子,对云毅点点头。

        俞悦视线落在云毅身上,有些古怪有些同情,心道这人被山怪上了身,还睡了一个男人,不知道现在清醒过来是个什么感觉。

        好在她不管心里想什么表面上都是平平淡淡的,叫人看不出来她不妥。

        事情圆满解决,云家给他们结了三万块钱的尾款,傅城他们就准备离开云镇了。

        收拾好自己东西坐上了车,胡老心情不错,坐在副驾驶上对傅城调侃,“你带小景儿出一趟打算就这么回去了,这还什么都没玩呢。”

        傅城笑了笑,看着前面的镜子,问傅景:“景儿想玩,要不开车在云镇溜一圈怎么样?”

        傅景刚想说我都可以啊随你们的便,却眼睛突然看见旁边不远处一棵树下站着一个少年。

        车开的比较慢,越来越接近少年,傅景的眼睛却慢慢睁大了!

        “爸爸你快把车停下!”傅景低声叫出声。

        傅城一惊,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快踩了刹车,“怎么了!”

        傅景趴在窗户上,玻璃被她摇了下来,他看着站在树下的少年,眉头越皱越紧。

        “你们看!胡爷爷你看,你看那少年的脸!”傅景抿着唇,声音有些发抖,一字一顿,“一半生气,一半死气,是是献命之术!”

        胡老眼睛一缩,立刻开车门下来,走近了,对着那少年的脸细细看了起来,随后又飞快掐起了手指。

        他没有傅景那样惊人的天赋,却也隐约能看出一点,再一掐算,果真是如此!

        傅景俞悦都下来了,走近了才发现竟然还是个认识的人。

        就是那天在那座老宅里,和云毅抱在一起的那个少年,对,叫云延的。

        那少年云延也在看他们,他没说话也没离开。

        傅景走到人面前,一句一句,说的清楚,她说:“你姓蓝吗,你是蓝家的人吗,你知不知道自己快死了?”

        云延听到蓝这个字,眼睛有了些波动。

        他虽然很瘦,但长的比傅景高多了,垂着眼皮淡淡地看着傅景,随后眼睛融进去一丝奇怪的笑意。

        “你们又是什么人,我死不死,姓什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他语气淡得像没听到傅景说他快死了一样。

        满不在乎,又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

        俞悦突然在他身上感受到和那山怪一样的气息,瞬间戒备起来,拧着眉头,“你是什么人!上云毅身上的山怪和你有没有关系?”

        没想到云延嗤地笑了,他慢慢抬起头,看着三人,声音轻飘飘,“昨天你们三个人去了我家吧,那应该看见了,云毅身上沾染了山怪,山怪是个什么东西?一般人不知道你们玄门道门的人还能不知道么,连个形状都修不出来的东西哪有本事蛊惑影响人心,所以,你们昨日见到的,不过是云毅的真面目而已。”

        傅城心里似有所感。

        云延还在说:“再多说几句好了,两年前,我十六岁的时候就被云毅诱.奸了,你们不奇怪山怪为什么能上得了身的吗?那是因为云毅高中读书时身上就背了两条人命,不止我,他还奸了另外两个男孩,只不过那家里人没和我一样活着,他们一个跳楼一个跳河,呵,那可都是被云毅害死的。”

        “不对,就算他间接害死人,跟山精怪能上他的身也不会有关系。”傅城说。

        云延又笑了,“谁叫他睡了我呢,你们不是已经看出来了么,献命之术啊,我被人施了献命之术。巧得很,两年前那邪术刚开始第一次,你们说云毅是不是很倒霉,他睡我一个被施了献命之术的人,失去大半精气。

        云毅这人又□□熏心心术不正,却不知自己底子早就亏了,所以山精能轻而易举沾上他。

        说起来若不是他,我还撑不到现在呢,你们说,这是不是就是佛家所谓的因果报应?”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傅城奇怪。

        云延靠在树上,好像没力气了一样,他低下头,一只手去握住了傅景的手,傅景不知道为什么没能挣开。

        云延缓缓开口,“没什么,只是有个小小的请求——”

        傅城还没问是什么,只见云延握着傅景得手突然放到了自己嘴边,一口将她的手指尖咬破,几滴鲜红的血液立刻流了出来,被云延一下子用舌头卷入腹中。

        傅景一脸茫然蒙住了。

        傅城反应过来,立马把傅景拉了过来,顺势将云延一脚踢开。

        云延被踢出了几步之外,他脸上却带着笑,手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借这小姑娘的几滴血用。”话落,他转身,像道影子一样飞奔而去。

        傅景看傅城脸色黑如锅底,连忙安慰:“我没事,不怎么疼。”

        谁知刚说完这句话,傅景就突然眼睛一闭,倒在了傅城的怀中。

        “景儿!景儿!”傅城捏着她的脸大声叫,傅景却没一点反应。

        俞悦脸色严肃,道:“快上车!追过去!”

        傅城抱着傅景,胡老拉开车门,几个人上了车,俞悦调转车头,飞快朝着那间老宅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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