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院落中，姜生不停的翻滚跳跃，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屋子里跑去，一张小脸毫无血色，满是灰尘的小脸上交错着几滴泪痕，一袭青衫沾满泥渍更显狼狈。姜生向门口望去，见没人出来，神情更显焦急，那是一双怎样眼睛，如一谭死水，竟让人看不到生机与希望。姜生头也不回向前狂奔，身后仿佛有什么恐怖存在。姜生今年七岁了，自记事起，他就和师傅还有两位师兄生活在一起。一切都让他感觉新鲜美好，除了院子里那只大公鸡。因为它总是趁大人不在的时候欺负他。姜生感觉屁股一痛，就知道那只大公鸡已经追上来了。看见大师兄站在门口，姜生从未感觉大师兄是如此亲切。大公鸡决定放过那个可怜的小不点，转身趾高气昂的去找小母鸡了，就像得胜归来的大将军。只剩下姜生和大师兄两人大眼瞪小眼仿佛在说你为什么不帮我报仇找回场子?你连只大公鸡都打不过还有脸说，姜生赌气的别过头不说话，只到二师兄手里端着一盆红烧猪肘子进了屋子，叫姜生吃饭，才把姜生的目光从远处吸引回来，姜生准备在坚持一下男子汉的气概，可是猪肘子好香，肚子里的咕咕叫，和情不自禁迈开双腿都是该死的叛徒。嘴里喊道：我去叫师傅，转弯跑去另一间屋子，跑到门口扶着门框，气喘吁吁道：师师师傅。话还未说完，一老人柔声道：知道了，跑慢点跑那么急干什么，只见老人一袭灰袍双目如刚出生的婴儿般清澈。头发花白。眼角的皱纹积累了岁月的痕迹，竟无法分辨年龄多大。姜生重重出了口气，如释重负。老人牵起姜生的小手向饭堂走去。关于姜生结巴的事，姜生也不清楚，自从记事起，平日里犯错面对师兄的质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看见大师兄发怒往师傅身后一跑，一切风平浪静，连大师兄也没辙，关键还是要跑的快，要是来不及跑到师傅跟前被大师兄逮住只有自求多福了。平日里只有一紧张情绪一激动的时候就结巴了，今天纯属被追的慌。在饭桌上，姜生埋头对付眼前的肘子，只听二师兄对师傅道：师傅，找到九叶星花了，可以为小师弟再进行一次药浴了。师傅点头道：下午吧。姜生听闻顿时小脸一苦，连嘴里的肉都变的索然无味。二师兄见此笑骂道：小兔崽子，身在福中不知福，这可是你大师兄花了好长时间给你找来的。姜生听闻乖巧的给师傅和大师兄二师兄三人各夹了一大块瘦肉，这平时可是姜生的最爱。然后转头对着师傅道：师傅，二师兄骂我。“咳咳咳”二师兄嘴里的肉还没咽下去，就被呛住了。平日里和姜生和他最亲，一个大酒鬼一个小酒鬼，喝多了之后就在一起勾肩搭背，有时候犯错了他还拿姜生出去顶缸，自个偷偷溜了。用大师兄的话说“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和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让他体会到了做女人的感觉。”二师兄朝姜生说道好小子。然后丢了一个你懂的眼神。姜生又奶声奶气叫了一声师傅，大师兄见此用手扶住额头，显然司空见惯。然后老人叫了一句霸山，二师兄不在言语。老人又补了一句：快点吃完给生儿准备药浴。姜生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了。“放心吧，师傅，我会好好准备的”二师兄说完夹了一大块肉塞到嘴里，，然后转身离去看样子是去给姜生准备药浴了。饭后，姜生站在门口看见屋子内木桶里不停冒泡的药液，搞不清楚不是说泡的吗，怎么看样子好像是要煮啊，会不会熟啊？旁边二师兄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道：小姜生快进去吧，要不然药凉了就不好了。

        “要不是信了你的话，也不至于每次自己莫名其妙背黑锅，让大师兄责罚，才不相信你呢。姜生别过头哼了一声。自己现在进去恐怕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闻见肉香了吧，抱着大师兄大腿的双手越发不肯松手。其实姜生之前也进行过几次药浴，但那时候还小，迷迷糊糊之间啥就不知道了，只是每次药浴完后就会身体动不了只能在床上躺一天就好了，然后发现自己好像长大了，然后去问师兄他们总是支支吾吾不肯说，大人们总是这样，一句你还小就把你打发了。姜生心里正想着。然后突然脑袋后一痛，最后听见二师兄猥琐的笑声，就果断的晕过去了。看着姜生缓缓倒下，大师兄无奈道：你也是道君强者，怎么和姜生一样还是孩子心性。二师兄挤眉弄眼道：管他如何，自己开心就好。经历无尽岁月和姜生在一起的日子里，我才觉得开心我对他就像是还没长大的弟弟，你简直把他当亲儿子一样看，你可别给我装。这样讲虽然辈分有点不对，大概意思差不多就行了。二师兄咂吧咂嘴。大师兄将姜生抱起沉默不语。二师兄准备再打趣一下。这时老人缓缓走来，二师兄收起神色，一脸肃穆和之前的猥琐神态判若两人。“开始吧”老人有条不紊道。一股如大海般广阔无垠的气势从二师兄身上升起。随及而来是比二师兄更霸道的气势和意志从大师兄身上升起。将二师兄的意志赶的万里外的虚空里。二师兄幽怨的看了一眼大师兄，大师兄视而不见将姜生放开，此刻姜生被一团光柔和的包裹着升到半空中。如果此刻有人从高空看就会发现一道黑色的圆圈悬浮在虚空中凡事靠近陨石还是其他都化为湮灭，若仔细看就会发现黑色圆圈周围竟有丝丝裂缝，竟是连虚空都承受不住如镜子上出现裂缝一般。而黑光中还有一道白光更显霸道，围绕着虚空中一块大陆如同守卫般。正是师兄二人的意志。这番举动就如在平静的湖面丢下一颗石子，早已引得无数古老存在从沉睡中觉醒在暗中观望。院落里当二师兄从大师兄手里接过一物，黑暗中不少存在都呼吸急促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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