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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芙蓉帐(47)


芙蓉帐(47)

        而舒乐已然失去了耐心,  他撇过了头,将自己摆成了个大字型:“好了,  陛下要上便上,臣绝无二话。”

        宫中今日琐事繁忙,周绥将舒乐放出了宫后,  从卯时一直忙到了戌时,等来了一个锦衣卫传来的消息。

        “舒乐出府之后并未回宫,  而是直接去了林大人府上。”

        “林大人从照月楼匆匆返回,  两人入了卧房后许久未出。”

        林季同是个典型的文人性子,  周绥原本并没有多想,  直到他剥开了舒乐的衣领,  看到了那人身上的痕迹。

        舒乐肩上那道旧伤还没有完全消下去,  周绥恨极了除他以外的人在舒乐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殿内一片安静,  宫人门早已经全数退了下去,  只剩纠缠在榻上的二人。

        周绥的面色沉如霜雪,又被舒乐方才的话一激。

        一起之下掐住了舒乐的脖颈,厉声道:“大胆!你背着朕与林季同做了?!”

        舒乐被掐得咳了两声,原本苍白的面颊上很快浮现出几丝不正常的红晕。

        他抬头望了周绥一眼,轻笑一声:“陛下为何如此生气……咳咳,  陛下之前对臣的种种不许,臣可都照做了。”

        “只是陛下也并没有要求,臣不能与男子交合罢。”

        舒乐被掐的狠了,  连唇上都显出几分艳色。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幽幽看着周绥,  缓缓道,“陛下从臣身上找乐子,臣也想从别人身上找找乐子……咳咳!”

        周绥手下猛的一用力,舒乐说了一半的话顿时被咽进了喉腔里。

        “舒乐!你放肆!”

        周绥神情肃杀,已是有了几分狠意,“后宫家眷私通前朝官员,舒乐,朕看你与舒家是活得不耐烦了!”

        舒乐几乎是立刻便被周绥这句话给逗乐了。

        他又咳了两声,伸手抓住了周绥的手,扬唇一笑,“陛下,如今朝中无将,臣父与臣弟各守西北西南,您当真敢杀臣?”

        舒乐的声音因为被掐住而显得沙哑,却非常平缓,甚至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

        “杀了臣……您怎么威胁臣的父亲与弟弟呢?”

        “舒乐!你不要得寸进尺!”

        周绥被舒乐气得整个人都暴怒无比,却也真的不敢下手掐断了他的脖子。

        不仅仅是因为舒乐所说的要用他威胁舒弘毅与温容。

        而是现在被他压在榻上的舒乐神情格外悠然,悠然得像是死生无谓。

        周绥一时间没有说话。

        舒乐也不是个话多的人。

        他懒洋洋的躺在美人榻上,慢条斯理的眯起眼睛看着周绥表情变幻莫测。

        过了一会儿,舒乐又随便换了个姿势,扬了扬嘴角,低声似乎有些疲惫的问道:“好了,陛下可还要做,不做的话臣有些累了。”

        周绥还未来得及说话,却听舒乐随口唤来了侯在外面的秋兰。

        榻上还是一个格外放荡的场景,仅隔着薄薄一层纱帘,舒乐看上去却丝毫没有羞愧之意。

        他将手从纱帘中探了出去,吩咐秋兰道:“你去给本宫把陛下赐的那只漆盒给本宫送来。”

        秋兰微微一愣。

        这位皇后娘娘从未在与陛下共寝时唤宫人进来。

        就算有一次被陛下弄得整个人已经软烂如泥,连站都要站不住,伏在陛下肩上任由陛下带他去沐浴之时——

        看到了宫人进来,依旧喝住了她们,让她们出去了。

        见秋兰不答,舒乐垂在帘外的手晃了晃,不耐烦道:“没有听到吗?去给本宫把那只漆盒送来!”

        秋兰立即跪应道:“回娘娘,奴才这就去!”

        秋兰在宫中数载,后宫中见不得人的玩法见过不少,也曾经有幸见识过这只漆盒里的东西。

        那是在陛下与皇后一次做过之后,陛下抱着皇后下了凤榻,吩咐他们将被单床罩重新收拢一番,换上新的。

        也正是在这时候秋兰第一次见到了那只漆盒中的物件。

        其中的物什有不少都十分新奇,夹铃和珠串似乎是刚刚使用完毕,上面还挂着些润泽的水液,与浊液混在一起,显出几分纵情的味道。

        待翌日陛下晨起之后,还特意吩咐了她们将东西收好洗净,莫要让皇后看到。

        秋兰飞快的寻到了那只漆盒,双手捧过来递在了舒乐在外伸着的手中。

        舒乐随手接过,那只白皙而修长的手边向内缩了进去,隐没在层层的笼纱之中。

        半晌后帐内传来舒乐一声懒散的吩咐:“行了,今夜殿内不用值夜,早些休息去吧。”

        秋兰又跪了一跪,躬身出去了。

        舒乐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小盒子。

        每一次见面,都是新的惊喜。

        周绥要覆在舒乐身上,见舒乐见那只漆盒取了进来,皱眉道:“你要做什么?”

        舒乐抬了抬眼皮,用一只手将那只漆盒掀开了盖,对周绥道:“陛下既然不想做了,不妨从臣身上下去罢。”

        周绥愣了愣:“……你说什么?”

        舒乐用手在那只漆盒中摸索片刻,随手拿了件东西出来看了看,发现不甚满意,又将它丢了回去。

        他看了周绥一眼,慢悠悠的道,“既然陛下没兴致了,臣便只能自己玩了。还望陛下从臣身上下去,陛下这般姿势……臣实在难以动作。”

        周绥整个人都懵逼了半晌,一时半会儿竟没有反应过来。

        他傻愣愣的看了舒乐好一阵,竟然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问题:“舒乐,你什么意思!?”

        舒乐其实也是很无奈的。

        他已经被撩了两次,这次要是再萎了,他觉得可能以后都要有阴影了。

        再想想自古皇帝一言九鼎,明日舒弘毅与温容皆要离京——

        舒乐决定放飞自我先爽再说。

        虽然肯定不如周绥好用。

        但也凑合凑合吧。

        舒乐又摸索了好一阵,终于从里面翻出了他最喜欢的一串珠子来。

        他以前不太喜欢这一串,反而更喜欢那根角先生。

        不过现在没有热腾腾的药水用,还是用这个吧。

        舒乐将那一串取了出来,伸手推了推周绥,自己挪去了一边,在美人榻边角处靠坐了下来。

        “臣没什么意思。”

        舒乐打了个呵欠,手中的串珠转了转,“陛下既然不想做,臣便自己纾解一下咯。”

        周绥一瞬间几乎惊住了,目光牢牢的锁着舒乐的动作——

        眼睁睁的看着那他伸手轻而易举的扯开了腰间的系带,然后从漆盒中取了膏剂,掀开小盖,用手指挑出了一块。

        然后手指渐渐侵入,那貌若好女的莹白面容上渐渐出现几分自然而然的放浪之意。

        他扬起了脖颈,露出一截的单薄的锁骨,却又勾人的厉害。

        舒乐低低哼了一声,差不多弄好了里面,才将手指取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自己弄总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

        方才取出还十分冰凉的那串琉璃珠现在已经染上了几分体温的热意,舒乐扬了扬眉,不经意间向周绥的位置看了一眼。

        接着便要自顾自的将那东西塞入进去。

        只是才动作了些许,甚至都还没将第一颗珠入进去,便被周绥一把拉了过去,重新按在了美人榻上。

        周绥的呼吸急促而张狂,眼中都带了几分灼烧的热意:“舒乐!你当朕是死了么!?”

        舒乐被周绥压得不太舒服,扭了扭身子,扬起嘴角道:“怎么?陛下现在又想同臣一道玩玩了?”

        周绥气得连眼底都带上了几分血丝,他从舒乐手中夺过了那东西,顿了片刻,终究还是没忍住的冷嘲道:“小将军,朕记得你原来很是厌恶断袖分桃之行。”

        周绥的手从舒乐肩上的伤痕滑了过去,道,“朕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你这道伤便是因为曾经被男人轻薄不从而留下的罢。”

        “陛下记性还是如往常一般好。”

        舒乐将周绥的手从自己的肩头拨了下去,嘴角却挂了个笑意,他顿了顿,开口道,“其实这也要感谢陛下。”

        “若不是陛下带我领略了这断袖之意,臣恐怕也领略不到其中的乐趣。”

        舒乐低低喘了一声,“而今臣的确发现,这男子之事,也却又其中妙意,做起来不输男女之事。”

        见周绥气得脸色泛青,舒乐美滋滋的又熟练的补了一刀。

        “只是……陛下在这事上似乎也略微有些生疏,总是弄痛微臣。”

        舒乐抿了抿唇,悠然道,“此次出宫,臣恰巧有机会与此道中人切磋一二。发现其实这其中之事,就算只有一人,只要会玩,也能十分得趣儿。”

        舒乐补完了刀,弯了弯嘴角,十分无辜的对周绥淡淡一笑,“臣想自己试试,是否比与陛下之间来得更舒服些。”

        这一句说完,周绥终于明白了舒乐的意思。

        嫌他技术差?

        还不如自己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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