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暗自承认
陆念之练完整套剑法，牧小鱼在旁边直坐到他练完剑，陆念之皱着眉头说“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让你走了吗？”
牧小鱼赌气的说“我就不走”
陆念之冷酷的抓着牧小鱼的手腕，这么一抓才发现他的手腕特别细小，感觉一碰就断，他不自觉的松了松。
陆念之松开手之后对牧小鱼说“既然你不想离开，那就这么一直现在这吧”说完披上盔甲转身离去。
是什么一夜之间让他变化的如此之快？牧小鱼瘫坐在地上，身上没有了一丝力气，本以为陆念之是开玩笑的，却没想到他是真的忘了他，还打算让他离开这里。
平平看到牧小鱼这个样子说“公子你先起来，将军肯定不是故意忘了你的”。
“那他怎么偏偏就是不记得我？”
陆念之在马场之上操练这士兵，战士们都觉得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整个一上午他都在这练习。
等中午休息的时候只见张芷如过了来，“念之哥哥？念之哥哥？你在干什么”？
陆念之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手上的食物顿时没有了食欲，张芷如不死心的拉着他的胳膊摇晃“你别不理我嘛，我最喜欢你了”。
半天陆念之才吐出一个字“滚”
张芷如心惊了一下，没想到陆念之会这么说，之前的他在不耐烦也是有顾虑的，现在竟然说出了这个字。
“来人！将张小姐送出马场”
“是”
张芷如被送走了，本想借着失忆靠近陆念之，却没想到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陆念之失忆了之后就连性格都变了，好像变回了以前那个陆念之。
陆念之揉了揉脑袋今天发生的事都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想出来躲躲，没想到居然来了一个这么大的麻烦。
一整天陆念之都呆在马场里没有回去，等晚上的时候陆念之才会将军府，他走进院子下人们都休息了，那个红发男孩竟然还站在院子里。
陆念之走过去问“你站在这里干什么？怎么还没走？你到底想要什么？”
牧小鱼泪眼朦胧“陆念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说过要娶我的”？
“你胡说什么？你是个男人？我怎么可能像你做出这样的承诺？我怎么不记得？还是你胡编乱造出来的”？
牧小鱼更加难过，他转过头去不在说话，月光照应在他的脸上，寒冷的风吹在他的身上，他竟然觉得自己的心更加冷。
陆念之看着他的样子才有些发觉眼前这个人，虽然是的男子但却异常的美，但他还是迅速收回了目光“你回去收拾收拾明天走吧”。
牧小鱼冷笑了一声“好啊，我明天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陆念之听到牧小鱼这么说话心竟然有些痛，陆念之很讨厌这种被某些东西支配的感觉，他更加的烦躁自己回了房间。
牧小鱼抱着被子哭了一整夜，看到门前的几棵柳树还是陆念之怕他热特意为他种的，如今却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他辗转反侧第二天他只拿了一些和陆念之有关的东西，走的时候陆念之还看着他，牧小鱼还天真的以为陆念之会拦下他，竟然没有。
他伤心欲绝，他不知道陆念之为什么突然失忆，但失忆了却只忘记了自己，自己果然在他的心里是不重要的那个人。
他游荡在大街上身上抱着行李，此时他无处可去。
“来来来，小公子？你要去哪啊”？
一旁的女人拿着手绢说话之间都透着妖媚，牧小鱼木讷的站在大街上说“我无处可去”。
女人扶着手大笑“那就好办了，我这里有地方不知道公子愿不愿意来，我看你的模样还算俊俏，来了以后一定会有人喜欢你的”。
牧小鱼跟着女人走了进去，直到进去看到一些女人围在男人身边喝酒，他才想起陆念之说的话这个地方是青楼，很脏的一个地方。
“公子觉得这里怎么样”？
牧小鱼点点头“挺好的”说完猛的转身就要跑出去，可是却被那女人拉住了“哎，公子哪里去？这个地方进来了就别想歪出去”。
此时牧小鱼更加伤心，他虽然是人鱼但法术却一个都没有学会，只是学了些皮毛，根本对付不了他们。
他拼命挣扎着却被那些下人拉到了房间里，女人将他关在了里面“公子，我看你模样俊俏，好好梳洗打扮一下，晚上等着接客吧”。
牧小鱼不明白接客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现在很危险，他必须要尽快逃出去，女人打量他的模样笑着说“你就这个样子，不用打扮都好看”。
女人走到门外喊到“今天晚上，我们这出了一个新的花魁，外貌身材都是上等，你们要是想一睹芳泽，就回家筹钱价高者获得。
平平将陆念之把牧小鱼赶出去的事情告诉了老夫人，老夫人叫来陆念之进来的第一句话“跪下！”
陆念之跪了下去，陆夫人拿着戒鞭狠狠的打了下去“我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能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娘？我没有救命恩人”
老夫人气的不行又在他身上打了一鞭“那日皇上派你在深海里探查，遇上海啸要不是小鱼，你早就死在了那”。
陆念之想起自己在深海里挣扎那之后却一点记忆都没有“是他救了我吗”？
“如今你把小鱼赶走，他那么单纯的一个孩子遇到危险怎么办？”老夫人担忧的说，说着还流下了眼泪。
陆念之还是第一次看到娘这样哭，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做错了事。
老夫人叹了口气“哎，我求你最后一件事，你去把小鱼给我找回来，你就当是给我找了一个贴身的能陪我说话的人。”
“娘，你别生气我马上去”
陆念之不知道那个牧小鱼有什么魔力，竟然让娘这样担心，但他还是出去寻找了。
他找遍整个京城都没发现牧小鱼的影子，一瞬间他差点就要放弃，也许他是真的回家了呢”？
傍晚的时候听到大街上有人喊“快点！快点听说青楼里有一个新的花魁，长的可是精美绝伦”。
陆念之本来就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刚想转身要走。
“听说还是个红头发的男子，老鸨说他是第一次”
“啊？怎么会是个男子”？
“就那外貌是个男子怎么了？你到时候去看看就知道了，反正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就算咱们没有钱看看样子也值了”。
陆念之一听是红发男子，就想起那个牧小鱼好像也是个红发男子，他只能去青楼里看看。
一进去就闻到了恶心的胭脂味，浓郁的味道让人反胃，周围的热闹非常多，陆念之还看到熟悉的朝中大臣，竟然还有张天生。
老鸨大笑“啊呀，各位大人今天你们算是来对了，今天我的的花魁虽然是个男子，但是确是人间极品，而且他还是初夜，你们想不想看一看”？
“想！”
老鸨拍了拍手“好，既然今天各位大人这么痛快，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今天就由价高者获得”。
“好！”
陆念之看到张天生在一旁应和这觉得有些好笑，皇上身边的红人竟然整天闲逛青楼。
老鸨命人两人推了出来，牧小鱼被关在水晶箱子里，虽然是密封的但旁边还有一个洞，供着牧小鱼呼吸，他用力的拍打这箱子，脖子上和脚上都被绑上了链子，嘴巴上虽然蒙着面纱但还是可以经验到众人。
台下的人叹为观止，张天生看到此人红色的头发，想起了他之前在陆念之的府上，内心有了些犹豫，但止不住内心的渴望参与了进去。
深宫内
程星月和雪敖已经好长时间没说话了，雪敖憋的不行，他端着亲自熬的海带汤来到了程星月的房间。
“喂，你还生气呢”？
雪敖将汤放到桌子上，好笑的看着他，第一次看到程星月生气的模样，竟然觉得有些可爱极了。
程星月环抱这手摇晃着鱼尾“怎么会？我哪里敢生你的气呢”？
雪敖走到他的身边说“好了，我知错了不行吗？是我有些太多激动了，你原谅我吧”。
程星月还是没有说话，雪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己竟然生起了气“我堂堂五皇子，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还让我跪下来给你磕头吗”？
“好啊，你跪吧”
雪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程！程星月，你别太过分了，竟然让我堂堂五皇子给你下跪”。
“那你就在这待着吧，我走了”程星月略过他，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雪敖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银色的头发垂落了下来“这下可以了吗”？
程星月偷笑了一下“嗯，可以了”
雪敖一脸挫了锐气的样子，没想到在家竟然让妻子欺负成了这个样子，说出去都让别的人鱼笑点大牙。
程星月坐了回去“既然你知道错了，那我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吧”。
雪敖走到程星月的身边围绕着他的耳朵说“那，今天晚上可不可以？”
程星月摇摇头“不可以，你说你哥哥都三妻四妾，怎么到了你这里总是围着小鱼一个人转”？
这句话雪敖有些不爱听“什么叫我围着小鱼一个人转，我哪里围着他转了，我现在不是在围着你转吗”？
程星月别过头，此时是一脸的幸福，他不知道要是没有了人鱼泪雪敖会不会真的爱上他，想到这竟然有些难过。
雪敖忙不迭的抱起了他，吓了程星月一跳“你想干什么”？
雪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你说呢”
程星月叹了口气推开了他，自己跳到地上“不行，不行，今天不行”。
“为什么？”
程星月没说话，雪敖想了想说“对了，你不是还没变性别呢吗？那你就变成个男孩子吧”。
程星月嫌弃的看着他，雪敖又说道“我就喜欢你身上一些男孩子的气息，尤其是在怼我的时候，简直让人着迷，以你的法力应该足够可以选择了吧”。
程星月撇了撇嘴，但他听雪敖说喜欢自己男孩子的样子，他还真将自己变成了一个男孩，写一变就是永远，但他丝毫没有犹豫，变了男孩之后外表并没有什么变化，只变了一个地方”。
雪敖笑着说“嗯，不错，不错这才是我五皇子的妻子”。
程星月一脸无语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但内心却很是开心，雪敖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竟然在他的面前打转哄着他，他实在想把这个时间一直停留在现在。
人鱼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是成年了，雪敖和程星月一般大都是十六岁，而小鱼确是十五岁，雪敖还是缠着程星月，程星月叹了口气索性就依着他。
又是一夜春宵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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