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
对于布鲁斯来说这是一场漫长的捉迷藏，他藏起了屋子里所有的镜子防止忒弥斯发现自己的异常，3个月前那场几乎夺走他性命的袭击，唤醒了忒弥斯沉睡的第二人格。
那是一个只想置身黑暗以暴制暴的犯罪顾问，一个时刻计划用死亡为黑暗骑士谋取神位的忠实信徒。
“你们今天交涉的怎么样了。”蝙蝠洞里，闪电侠巴里手指飞快的按着键盘，他正在认真的调试着哥谭的监控，上周他们得知忒弥斯被枪杀的消息跑过来确认真伪，正巧赶上了阿卡姆暴动，他们帮助蝙蝠侠制止了暴乱一起回到了蝙蝠洞，看到了屏幕里沉睡的忒弥斯。
“一切正常。”布鲁斯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靠在椅子上，满脸透着疲惫，但又在巴里看来的瞬间打起来精神掩饰住一切。
“放轻松，小丑的死不是你的问题！”巴里看了一眼半口水没喝的布鲁斯忍不住多嘴，“或者你去休息一下吧，我一个人也可以，而且你看蓝大个也来了，他就在天门大桥那边待着。”
布鲁斯皱眉，语气瞬间冷了下去。“让他离我的哥谭远点，这里不欢迎他。”
巴里讪讪的笑了笑没有把话说出去，他还记得那天克拉克直接抓着布鲁斯道歉，说了自己掐忒弥斯脖子的事，布鲁斯气的差点拿氪石把他脑袋戳穿。
老实委屈的克拉克最后为哥谭贡献了自己大部分的力量，然后被布鲁斯冷言冷语的赶回了大都会。
时间已经很晚了，布鲁斯把之前急冻人和寒冷队长的对比资料交给了巴里转身上楼休息了。临走时他回头提醒，“记得明天那场戏，你和奥利弗确认过了？”
“交给我。”巴里比了个ok的手势笑嘻嘻的回应。
布鲁斯的主卧里亮着一盏小小的夜灯，忒弥斯听到开门的声音象征性的抬了抬眼睛，“13天14小时，你还要关着我多久。”
“是你先破坏了约定。”布鲁斯走过去抬起她的下颚，钢蓝色的眸子隐藏着难以遮掩的愤怒，他以为自己的很快就会消气，但并没有，直至今日他依旧不满于忒弥斯对自己生命的不重视。
忒弥斯伸手抱过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我知道，我只是……在赌那一丝的可能性。”布鲁斯的宽肩窄腰一直是她的最爱，只要靠过去就会有种满足感和安全感，她像只猫一样缩进他怀里打着呼噜。
“聪明如你应该想到这个后果，忒弥斯，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我的感情也不是你玩弄的棋子。”布鲁斯摸着忒弥斯的背脊，感受着她的温度，低头就能看见一片雪白的肌肤，他叹口气继续开口，“上周，小丑死了，死于泰坦毒剂过量，和未来的我说的死法是一样的。”
“他以为你死了，所以没有接受我的解毒剂，他觉得我疯了，一个疯子救不了另一个疯子，尤其是恨他入骨的疯子。”
“你赢了忒弥斯。”
忒弥斯心颤了一下，从他怀里探出头，冰蓝色的眼底有着一丝惶恐，她看见余光里布鲁斯眼底闪烁不定的阴影，她紧张的抓着他的睡领，语气有些急促。“你有没有……打破你的原则……”
“没有，我不会越过那底线。”布鲁斯的语气坚定沉稳，他看着远处窗外哥谭的光影表情变得柔和，“现在的哥谭前所未有的和平，我有很多的时间来陪你。”
“你做了什么？”哥谭怎么会和平呢？忒弥斯的声音有些颤抖，难道布鲁斯依旧走上了黑暗多元宇宙的道路了？？
布鲁斯摇摇头，“没有，我重金资助了哥谭警署，配备了10辆蝙蝠车级别的装备给他们，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布鲁斯挑眉看着怀里的女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一声。
忒弥斯满脑子四个大字杀戮机器，布鲁斯宝贝这可不行啊，这条线也不能走啊。她没注意到布鲁斯的表情，小心翼翼的继续开口，“你用枪了？”
“蝙蝠侠从来不用枪。”布鲁斯些许无语，“我真的没事，宝贝，别乱想了。”
那还好那还好……忒弥斯悄悄松了口气，然后继续埋进布鲁斯怀里深吸一口气，他一向不使用味道很重的沐浴露或者香水，只有淡淡的本身的凌冽的气味，属于布鲁斯自身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清晨一声爆炸唤醒了沉睡的人，韦恩庄园的门口，硝烟弥漫，布鲁斯护住忒弥斯脸色变换，随即起身离开。
忒弥斯跑到窗口探头望出去，闪电侠和绿箭侠站在门口。很快穿着战衣的布鲁斯也赶到了门口，然后就看见他们打了起来。
什么情况！？忒弥斯回头看了一圈看到了把椅子，奋力轮过来砸碎了窗台玻璃，没有鞋子她只能光脚踩着碎玻璃跑到外面的台子上，探头看着门口的混战。幸好韦恩庄园地处偏僻一整座山都是韦恩家的产业，不会有其他人来围观。
“忒弥斯你没有事吧。”听到了声音，巴里看了过来，语气担忧，“我们联系不到你很担心，但是布鲁斯不让我们来找你。”
忒弥斯歪着脑袋看着他们，再看看布鲁斯，他用钩锁飞了过来，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脚。
“你总是不爱惜自己。”布鲁斯抱着忒弥斯就要回去，忒弥斯在她怀里折腾了一下还是乖乖的没有动。
“你不能这样囚禁忒弥斯。”奥利弗不赞同的声音远远传来。
“这和你们没关系。”布鲁斯语气冷漠，他不屑于解释。
巴里皱着眉，转向忒弥斯，“教授，他是不是在囚禁你，如果你需要帮助可以和我们说……”
“说什么？”忒弥斯从布鲁斯怀里探出头，血红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巴里。
“你你的眼睛？”巴里愣住了。
忒弥斯换了个位置跪在布鲁斯的臂弯上，他强大的臂力能轻松支撑忒弥斯的体重，忒弥斯手心撑着下巴趴在布鲁斯肩膀上看着他们，语气轻佻，“布鲁斯没和你们说我精神出问题了，好了孩子们，现在请叫我毁灭主义学教授忒弥斯~”
“首先让我们来做一个假设，犯罪一旦消失，万物皆为纯善，地球将会迎来美好的未来。但罪恶之源来自人类，如同疫病，无法根治，这是一个无解的题，若将一切化作虚无，则万世太平。”忒弥斯的目光暗沉下来，她看向远方又看了看庄园门口的脸两个人笑容带着满满的恶意，“已知宇宙毁灭要素黑化蝙蝠侠，造成原因忒弥斯死亡，那么条件就很容易达成。”
“不要说了忒弥斯。”布鲁斯沉下声，“我会和他们解释，你回去休息。”
“下课时间还没有到呢，真是无趣。”忒弥斯和他们挥挥手，然后任由布鲁斯把她抱进了房间。
将忒弥斯放回床上，布鲁斯弯腰贴在她耳边语气满是无奈，“你没必要这样。”
“但是我喜欢，我不希望他们误会你。”忒弥斯血红色的眼睛渐渐变成蓝色，“你们会是朋友，会是未来的战友，你们之间应该是互相信任的。”
布鲁斯捧着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像是看到了灵魂深处，他在寻找着什么，随后缓缓点头，“好。”
他帮忒弥斯包扎了脚上的伤口，然后让她好好休息，走出房间门布鲁斯沉默了片刻走到了大厅看着等待两个人，“去蝙蝠洞，事情有进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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