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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07 赌输一条小内内


“就知道你是为了骗我收下风妩。”南意欢薄嗔他一眼,语气虽怨但眉眼间满是笑意嫣然。

        越君行趁势手上用力,拉她芬芳的身体靠来“那个时候你根本就不理我,每每都对我的心意装作看不见,我若是不这么说,依着你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愿意收下她。再说了,玉倾与东海之间路途遥远,云牧之和大哥一直在旁虎视眈眈等着出手,天凌虽然和我有约,一路上会拼死照拂于你,但他毕竟是男子,不能顾的你那么周全,有风妩在你身边,我总归是心里放心些。”

        南意欢一手斜斜搭在他肩上,因着他暖心的话语嘴角莞尔笑意愈加上扬“你不说,所以那一路我一直疑心他,变着法子试探和折腾他,如今看来,改日见了我还得好好像他道一声谢呢。”

        “那倒也不是不可。”越君行闷笑道“还记得那次我去xx接你,夜里见他,他跟我吐了一肚子苦水,他还说泥石流那夜发现你的屋子塌了,人也不见了,他差点吓破胆,带着人在那手脚并用地挖,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你居然好端端地从他背后走出来,还用那种疑刀似的眼神看着他。”

        说着,他轻点着南意欢秀挺的鼻翼,笑道“为此,他还从我手上敲诈去了一副xxx的字画说要压压惊,那可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宝贝,你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为什么要补偿,是你不告诉我在先,那我可不就要想着法子试探他嘛?而且那个时候他本身做的很多事情就很可疑啊,所以怎么能怪我?”南意欢无辜道。

        “朕的皇后!”越君行忍不住俯身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好歹他也是很辛苦的护了你一路好不好,你可知道在到南阳之前,他至少暗中替你挡了三、四波云府的人,而且还一直小心着不让人怀疑他和我的关系,你再这样说可就不厚道了喽!”

        “那我去补偿他好了,为什么要补偿你啊?”南意欢眨眼道。

        “因为你的谢礼我已经替你出过了,他已经够本了,所以你只需要还我就行了。”越君行面不改色地道。

        南意欢狡然一笑“那也行,不过我也已经补偿过你了啊?”

        “有吗?”越君行挑眉。

        “当然有!”南意欢微仰着头,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肚腹上,忍笑道“同样是还给你了一件世上独一......无......二的宝贝呀。”

        与此同时,腹中的小小君也适时地蹦跶了一下,以表示对母后旨意的赞同和响应。

        越君行低低笑了一声,笑声极是温雅悦耳“这可当真是无价之宝。”

        南意欢也一同温然笑着。

        片刻后,越君行微微松开南意欢的身子,执起她的手,凝眸看向她,认真道“意欢!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把自己的一生幸福交给我,谢谢你送了我这样一个无价的宝贝。。。。。”

        “我,也一样感谢秦陌,那次在北英山,如果不是他从陆婉儿手下救了你,如果不是他治好了你的伤,又坚持多拖延了那五日保住了我们的孩子......我不知道,现在的我,会是什么样子!”

        “意欢,你知道吗?就算现在你这样真实地在我面前,可我依旧不敢去回想,那段你不在的时日,那些知道你在秦宫里昏迷不醒的日子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没了孩子我们还可以再生,可若是失了你,我该怎么办?”

        南意欢动容地静静地听着,明眸幽深地看着他眼里不觉泛起的丝丝泪光,片刻后,她忽地呲地一声,双手捧住肚子,面上表情也疼变了样。

        “怎么了?”越君行急急道。

        南意欢还是弯腰捂着肚子,没反应。

        越君行这下更着急了,一边手忙脚乱地想拉开南意欢的手去看怎么回事,一面着急地冲着外面大喊“快把柳太医再喊来,快!”

        “不用了!”南意欢伸出一手拽住半站起的越君行的衣袖。

        “怎么能不用呢,你都疼成这个样子了。”越君行紧张道。

        “真的不用。”南意欢缓过神抬起头来,冲站在门口为难地不知是该去还是该不去的风妩挥挥手。

        越君行有些慌乱“究竟怎么了,是腹中哪觉得不适吗?

        南意欢又揉了揉肚子,方才悠着声音笑叹道““你说怎么了?你说他坏话,他不高兴,所以踹了我一脚而已!”

        “什么?”越君行傻愣住了。

        “我说......”南意欢拉长着语调轻笑道“早就和你说过啊,你别看这家伙小,其实聪睿着呢,你刚才那么大声说没了他还可以再生,人家生气啦!”

        “有......有这么灵吗?”。

        “那要不然为什么他会早不踢晚不踢,非得在这个时候狠狠给我来一脚啊。”

        越君行清魅俊朗的脸上满是尴尬,他依旧在软榻上坐下,古怪地看了南意欢的肚腹一眼“好吧,我以后不当他面说了,总之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好。”

        “呵......”南意欢回眸一笑,她怎会不明白他的心意呢。

        那些生死相依的心意,就算他不说,她也如印在心的。

        “要不我看还是喊柳太医来诊个脉吧,瞧你刚才疼的那样,我总觉得心里放心不下。”越君行忧声道。

        “不要,不要......真不要!”南意欢连连摇头,拒绝地干脆。

        她才不要那个老古板再来呢,光是想到这个名字,她就已经觉得满嘴都是补药的苦涩味了。那个柳太医什么都好,就是跟越君行一个性子,把她肚子里这胎看的跟宝贝似的,要是知道她疼了这么一下,保管什么不问,先来个几顿安胎药再说。

        她自己的情况她知道,随着时日的渐长,胎动愈发频繁,小小君这几日已经偶有好几次踢的如此用力了,有的时候,她甚至能感受到肚皮上有一些小手脚的拱动痕迹。

        每每,当她看到这一切时,心中满满都是幸福。

        说完这句,她见越君行还有些犹豫,赶紧站起身来,转悠了两圈后,陪笑道“真的,你看,我真的没事了,方才是我看你越说越难过,所以逗你玩的。”

        越君行紧抿的嘴角明显地抽了一抽,随后无奈道“下次莫要这么玩了!”

        “好啦!好啦!知道啦!”南意欢心知过关,冲他嘻嘻一笑“你忙你的吧,我去找风妩说事去。”

        “说什么?”越君行看她一脸兴奋的样子,下意识地问。

        “女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去管你的国家大事吧,其她的我来操心好了。”南意欢娇俏地笑着挥挥手,转身出了房门,又连声唤了几声风妩。

        风妩忙应了声。

        “夜竹呢?快去把夜竹也拉着,我想到了个好玩的!”

        “哎,好咧!”

        风妩也笑着应了声,然后跑去一边侧屋里把红着脸的夜竹拉了出来,然后三个女人前后往偏殿走去。

        这边厢,越君行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蓦地升腾起了一些不详的预感。

        正好,风痕敲门进来,看见越君行表情有些奇怪,问道“皇上,您怎么了?”

        越君行听到声音,收回视线在风痕脸上扫视了两下,耳旁忽然浮起方才不下心随风飘来的风痕和风寂的名字,有笑意隐隐漫上嘴角,语声却淡淡道“没事!”

        “没事?”

        风痕看着他转身背对自己拿起一本书翻起来的身影,垂下头捂着嘴,幸灾乐祸地想“还没事呢?一看你那样就是被娘娘给治了。”

        “你是最近很闲吗?”又一道的声音从头顶上砸下来。

        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半咧的嘴还没来得及合拢上的风痕整个人浑身一凛,通常只要越君行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多半就会有一件饿其体肤,磨其心智的事情从天而降,砸到他头顶上。

        风痕快速地低下头,再快速地抬起,换上一张苦哈哈的脸,挤皱着眉道“不闲,不闲的。还有娘娘的君欢楼没有拆完,卿卿小可爱对现任五个夫君不满意日夜吵着要找新的,锦瑟姑娘被星语少爷气的跳海了也还要帮着去找......”

        “还有吗?”依旧是越君行淡淡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有的,有的!”风痕忙不迭继续咬着唇,掰着手指苦思道“楚园里的崔嬷嬷腿崴了要我帮看着养花草,桂大厨手烫伤了要帮他去御药房拿伤药,风倾赌输给我一条内裤耍赖不给非要拉着我赌第二次......”

        “嗯!确实挺忙的!”越君行忽然很认真地道。

        “啊......”风痕猛地抬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什么时候主子这么好忽悠了。

        难不成,不用发配“边疆苦寒”,不用离开自己的软玉温香小妩妩了?

        有这等好事!

        越君行悠悠转过身,悠悠地看向一脸似惊似喜又带点忐忑不安的风痕,眸中现一丝兴味,还有一丝不忍。

        最终,那些不忍统统被笑意遮掩下去。

        重新转回过身去,他端起南意欢刚用完的杯子润了润喉,淡淡道“忙完了手上那些事就歇一歇吧,这些年你们跟着我,也辛苦了。”

        “啊......主子”风痕冷不丁从惯来清冷不表达心意的越君行口中听到这句话,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暖融融地。

        “把这话同样带给风寂吧。”越君行又道。

        “嗯......主子。”风痕吸了吸鼻子,又伸手揉了两下眼睛。

        背对他的越君行捏着杯盏盖的手抖了抖,片刻后,他稳缓了声调道“你来找我有事吗?”

        风痕道“留在琅城的兄弟前几日接到了南秦宫里送来的消息,一起送出的还有娘娘的侍婢风兰姑娘。”

        越君行盖上杯盖,放在一旁“知道了,让他们把人带回宫里来吧。”

        “属下接到信的时候他们已经上路了,预计再有十日就可到!”

        “好!”越君行点点头。

        风痕见没事,行了礼就要退下。

        刚走到门口,就听越君行蓦地转身,喊道“对了,你去太医院一趟,找下柳老头,和他说最近给皇后的安胎药里记得多放些糖蜜,让那药适口些。”

        “呃......可是主子,属下听说柳院首已经改了十来遍方子,那蜜都的量都快盖过药量了,恐是......恐是,加不了了!”风痕为难地道。

        “那就让他连夜再改一遍出来,若是想白了头,就说朕说的,许他一罐东祁送来的黑染膏做赏。”

        “呃...呃...”风痕面上表情丰富且扭曲“先弄白了头,再给个宝贝染回去,这也叫赏赐吗?”

        “主子,您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

        “怎么了,还有问题吗?”

        越君行声音清朗,可风痕却觉得有如秋风迎面压来,连忙咧开嘴笑道“没有,没有,属下这就去,就去。”

        说着,赶紧蹦跶着出了殿门。

        他走的欢快且急速,殊不知,自己身后投来了一注默默哀叹的目光。

        ......

        一夜无话。

        第二日晨间,南意欢刚用完早膳后一会,风妩端着一碗黑褐色的药碗进来,被南意欢看见,她立即苦着脸,无奈地看了眼自己的肚子,然后再万般不情愿地接了过来。

        “娘娘,您尝尝,柳太医说今日改了些药方,让药的味道味道鲜甜了些,很容易入口的。”边说她还边从身后又变出一碟蜜饯来,捧到她面前,与药碗齐平。

        “又来糊弄我!”南意欢幽怨地望了那碗药许久“那个柳老头,这话都听他说了十多遍了,每次都骗我,说是甜,可那味道却一次比一次怪。”

        “那,呃,话虽如此,娘娘说的也是事实,但好歹看在腹中小皇子还有皇上一番心意的份上,您就勉强入口试试吧?”风妩劝道。

        南意欢转眸“与他有什么干系?

        风妩盈盈笑道“昨日听风痕说,下午皇上特意让他去了一趟太医院,口谕给柳太医说,让他连夜再改出一遍适宜娘娘入口的药方来,若是为此白了头,就赐他一罐前些日苏太后令人送来的东洋新鲜玩意染膏。”

        “然后,柳太医可不就真的熬了一宿没睡,直到方才才让人送了来。”

        “哪有他那样赏人的。”南意欢笑了啐了口,却已是伸手把药碗端了起来。

        “这个赏虽然是特别了些,不过他也是完全为了娘娘着想啊。”风妩忍笑道。

        “为我着想吗?”南意欢看着面前那碗浓黑的药汁,眸光闪动,心知越君行九成是猜到了自己因为怕药苦所以不想见柳太医的心思。

        这个认知,让她嘴角不觉聚成一个满足喜悦的微笑。

        没有再说话,只是举起药碗,一仰首憋气把那碗药三两口喝入了腹中,吃完,她又忙忙从风妩手上捻起一颗蜜饯入了喉。

        风妩看见她急切的动作,疑道“怎么,还是苦吗?”

        南意欢吐吐舌头,又塞了一颗蜜饯入嘴,快速地嚼了两下,让那丝丝甜腻润入喉中,方才苦笑道“算了吧,不怪他,是我这次有孕后格外尝不得苦,明明这汤药应该已经倒了半碗蜜下去,可我还是吃着觉得味苦。”

        “等会我就跟夫君说,还是别再折腾那柳老人家了,他已经尽了力了,再逼迫下去,只怕他那一头白发都耗尽了,也还是没有办法。”

        眼见南意欢就快要整张小脸皱成一团了,风妩脸色古怪道“原来怀个孕这么痛苦啊?”

        “这已经算好了,你是没见过我前几个月孕吐的样子,整个人日夜不分,除了吐还是吐,连胆水都吐了出来。”南意欢随口道。

        “那我以后肯定不要跟娘娘这样,这可比练功麻烦多了。”风妩快速干脆地接口道。

        南意欢微楞,随后嘴角泛起一抹极妍丽的笑意“小丫头,话可别说那么满,那日风痕可是说过,他恨不得现在就能当爹的。”

        “怎么,他那日回去有没有欺负你?”

        说这话时,她身体凑的离风妩近了些,风妩不觉脸上飞染上层层红晕,身体微侧,却依旧昂着首道“娘娘,你坏,我不理你了!”

        说着,仓皇地后退几步,夺门而出。

        南意欢哑然失笑一阵后,视线从那被遗忘在桌上的药碗上扫过,忍不住心中又涌起一阵恶心,赶忙又捻了几颗果脯吃了,压了压。

        垂手轻轻抚着隆起的肚腹,她笑颜如花绽开。

        ......

        午膳前一刻,越君行终于散了朝,回宫陪南意欢用了午膳。

        膳后,两人没有再休憩,而是直接命人备了马车,一路出了宫门,穿过繁华的前门大街,又出了东城门,往大明寺方向而去。

        那里,如今住着的是,带发修行的越无双。

        在从南秦回玉倾路上,南意欢就听越君行详说了冷羽裳和越君邪之间的事,自然便也知道了顾淑妃被赐死以及越无双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事实,而主动断发要求入皇室大明寺的要求。

        若是洄搠到以前,南意欢许是会对顾淑妃一脉的所有人痛恨不已,毕竟是她们的野心,助着宗帝凌虐了越君行这么多年,害得他饱受了十年寒毒折磨。

        连带着,她心中也曾有过一段时日对越无双起了隔阂,因此虽在同一宫中,但却是减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往来。

        可是如今,在南秦,在暗谷历经了那样的一切后,她忽然对这世间事多了一层释解。

        凡是,有因才有果!

        因果循环,往生不息。

        就如因为有了自己先祖抢掠南秦江山,百年间肆意杀虐才会有了后来秦陌的复仇,而越君邪又何尝不是因着幼年母妃身份地位和宗帝漠视护佑所带来的心里阴暗,才会有了后来的不折手段。

        越无双,则更是无辜。

        马车一路缓缓前行,八月花开似锦,一个时辰后,终于在锦华的尽头,绿树掩映下出现了一座小巧精致的金碧檐角。

        大明寺寺中主持玄静早已接到宫中传旨,带了合寺众人在门口跪地迎接。

        夜竹在外面卷开门帘悬好,南意欢探出身来,在众人身上看了看,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她只得似失望又似了然地缓缓坐了回去。

        夜竹看了南意欢一眼,对着玄静道“主持,请前方带路吧。”

        “是!”玄静起身,自觉地带着她们往大开的寺门里走去。

        马车内,南意欢透过轻薄的窗纱看向排队整齐地走在自己马车外,那一个个淄衣淄帽,面色素然的中年女子,只觉心中是说不出的怅意。

        越君行看在眼里,也不言语,只是伸出手去,安抚性地握住南意欢的手。

        不一会,马车停下,只听玄静安然地声音在门外响起“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前方不远就是无尘师妹的禅室,路窄马车难行,还请皇上和娘娘能纡尊下车。”

        ------题外话------

        许久不见的18点,貌似完结后就没这么勤快过,一天码完!

        不敢求夸奖,只求莫要砸我,毕竟距离上次更新已经过了,呃…。4天~

        好吧,我自去蹲墙角检讨去~

        ps:因为是番外了,没有那么多渣男渣女,也没有那么多阴谋诡计,有的只有平淡温馨,还有整人与被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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