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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好大一股醋味


“为什么?”沈星辰痛声问。

        “我怀着那样肮脏的心思入宫,骗了你那么多年,骗了太后,骗了所有人。”洛青嫣碧眸中浮起丝丝氤氲,痛苦道“我没法原谅我自己。”

        沈星辰抬起手,想去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可惜他这样躺着根本触不到她的脸,只得无奈地缓缓垂下,哑声道“可我不在乎,皇祖母也不在乎,青嫣你又何必一直困守着自己的心,一直这样折磨你自己。”

        “星辰,我……”洛青嫣犹自哭着摇了摇头。

        “没有可是。”沈星辰见她依旧纠缠在前事上,干脆无赖道“我不管,既然你这次来了,那就别想我会放你走,你不愿意也不行,反正我已经和皇祖母说好,不做这个皇帝了。今后你到哪,我就跟到哪,你要是不愿意回东祁,那我们就去南秦,去北越,或者去西延,随便你,反正你别想再不声不响扔下我,我赖定你了。”

        “你!”洛青嫣瞪大眼睛,像是没有想到惯来清雅恍如莲般出尘的沈星辰竟会说出这种赖皮的话来。

        “有本事,你现在就走,不过你要是前脚出门,我后脚爬也要爬着跟着你。”沈星辰一副索性就要无赖到底的样子。

        洛青嫣心中刺痛,她蓦然想起那日沈星语给自己看的那封书信,沈星辰在上面说自己放弃皇位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他希望有一日与自己相见时,知道他已不是东祁皇上,已不是东祁皇室的象征,这样,也许可以让自己心里好受着,能试着接受他。

        当时,她便觉得自己整个人心中无比憾然,如今再亲耳听到沈星辰说不做皇帝,还有他那一副誓死也要陪着自己浪迹天涯的话语。

        她胸口酸涩,哽咽道“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对我,连皇帝都不做,我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拥有幸福。”

        沈星辰见她这般,静默了少顷后,将手伸去,紧紧攥拉着她的手,隐去唇边那一缕顽色,定定地望着她道“青嫣,你知道吗?在我眼里,天下之重,重不过一个洛青嫣,天下女子万千,我也只要一个洛青嫣。”

        “所以,今天开始,除非我死,否则,你别想再弃了我!”

        “你……你!”洛青嫣震惊地看着沈星辰。

        酸楚滚烫的眼泪磅礴叫嚣,顺着眼角滑落,一滴,两滴!

        她,洛青嫣,一介罪臣之女。

        满怀复仇的心计入宫为婢,能得以亲近和陪伴在那个帝国至高、世间至纯之人身边。

        能得以与其相识,相知,相爱,共享那十数年青春美好时光,已属奢望。

        她本想,纵使自己余生孤寂,痛苦,也尚有那轻柔的时光能给予自己臆想中的温暖;

        却不曾想过,从未想过,自己己此生,还能得他如此之言。

        还能得他如此之情。

        一国帝王,为己放弃皇位。

        江山之重,洛青嫣最重!

        这一刻,担负已久的双肩像是骤然松弛。

        这一刻,心中所有的犹疑消弭散尽。

        眼中似有璀璨流光闪过,她轻抚着他的脸颊,缓缓地、缓缓地俯下身,轻轻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呼吸相闻,气息相缠。

        她带泪的笑容明媚满足“沈星辰,我爱你!”

        ……

        夜杀确实严格按照沈星辰的吩咐,在大半夜时敲醒了南意欢和沈星语等人的门,不是回禀沈星辰醒来而是通报了下俩人合好的喜讯。

        只不过南意欢是笑着掩上了门,而沈星语则是黑着脸,一脚将他飞踹出了门。

        但所有人都默契十足地没有立即,马上跑去沈星辰的房间表示关怀和慰问,而是等到艳阳高照,等到所有人都觉得这久别重逢的两人应该亲热的差不多的时候,才一个个姗姗迟来。

        但也还是有那不清楚情况的,好比张衡阳,好比冷天凌,还是早早地就来到了船下候着,特别是张衡阳,简直是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天还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时着就坐着软轿来守在了船下。然后在听说沈星辰醒来的瞬间,一个健步迈上船,去请了安后,方才安心地、笑眯眯地回府写奏章去了。

        日子又顺遂地过了三日,虽然洛青嫣白日间初初见到南意欢和众人还有些羞涩,但很快便落落大方地接受了众人的祝福。

        这三日,也是南意欢过的最为舒心安适的三日。

        自春年开始,一路去相池,西延,回京后一路风雨,又绸缪算计越君离来了华池,虽说前些时日在华池待的也还舒心,但毕竟仍是心有惦念,不如此时这般万事落定的全然放松。

        加之看着沈星辰和青嫣俩人终于前嫌尽释,苦尽甘来,爱情终于圆满,还有虽然黑着脸吵吵闹闹,但依旧不时嘴角偷笑的星语,所有的一切,无不让她觉得心情舒畅。

        虽然,这只是短暂的。

        但于她而言,却已是难得。

        越君行也很是欢喜这样其乐融融的气氛,除了第一日还带着风寂去找张衡阳处理了些事务外,其他时候也都陪着南意欢或在房内痴缠,或是约了一同在沈星辰房里笑闹。

        反正在外人眼里,只当是沈星辰依旧虚弱,越太子仁和亲善,亲力相顾而已。

        第三日夜间时,冷天凌过来启禀说所有太子銮驾已准备完毕,请示何时起驾返京,越君行看了看有些不舍的南意欢,叹了口气吩咐了延迟一日,后日启程。

        第四日时,东祁的龙船之上传出一道旨意,圣旨上说沈星辰此次身受重伤,拟全心休养数年,为东祁万民福祉计,特将皇位禅于沈星语,待回朝后即择日举行禅位大典。

        此旨一出,霎时惊动天下。

        众人纷纷传言东祁沈皇为了皇妹,为了北越,倾力相助,如今累及自己身受重伤,不得不禅出皇位,此情此举,实乃大恩于北越。

        紧接着,又纷纷称赞太子越君行与东祁公主沈星染的这一桩联姻婚事极好,自从星染公主嫁入北越后,两郡之事给国库带来了丰厚的银余,这次又彻底祛除了海匪隐患,渐渐,越君行和沈星染在北越民间的赞声和呼声也日益甚高。

        ……

        这一日夜间,屋内,几人和乐融融地聚在一起吃了一顿既欢喜又伤感的离别宴席。

        圣旨虽然已下,但沈星语依然别别扭扭,余怒未消。

        所以是不是还会对着沈星辰冷讥热讽,也会不时给越君行些许冷白眼,但是对着青嫣和南意欢还是亲热的不行。

        南意欢笑看着这一切,她知道,其实沈星语内心早已接受,只不过这两兄弟间早已习惯了这种吵吵闹闹的相处方式而已。

        南意欢私下和洛青嫣有聊过,谈起以前在南楚相识的点点滴滴,俩人满心皆是唏嘘。

        谁都没有想到。

        俩人兜兜转转,却会在这种谁也想不到的因缘际会下,以着完全不同的两个身份,再次相逢,想知。

        也许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

        莺飞草长,也许刹那就风云变幻,看似山穷水尽,却许瞬间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

        一场欢喜并惆怅地告别后,第二日早间,在沈星语的指令下,东祁所有战船护着沈星辰的龙船,齐齐撤出北越两郡,往东祁国内驶去。

        南意欢和越君行也终于踏上了返回玉倾城的路途,这一次,冷天凌也收到了宗帝的旨意,一同回京述职。

        五日后,所有銮驾入京。

        这次入京当日,越君行过府门而不入,直接令銮驾驶入了宫中,与南意欢和冷天凌一起直接入宫面圣。

        宗帝得到消息,早早地在御书房候着三人。

        “儿臣见过父皇。”越君行和南意欢说完就要下跪行礼,却被宗帝亲自走来扶起。

        宗帝和气无比地笑道“免礼,免礼,行儿一路辛苦。”

        他又看了看南意欢,笑道“星染也辛苦,朕怎么看着好像瘦了些。”

        南意欢同样打量了下宗帝,心中微有些诧异,她记得一个多月前在金殿之上见到宗帝时觉得他面色晦暗,气色极差,像是气力不济的样子,可如今却面色红润,精神抖擞。

        她将不解揣回心中,敛了神色,默然道“儿臣忧心夫君和皇兄……”

        宗帝像是反应过来,不由也收了面上笑意,黯声道“沈皇的事朕听说了,这次多亏了他相助,能这么顺利地灭了那帮海寇。”

        他又深深地了叹息了一声,面有悲痛地道“是朕亏欠了沈皇,累他受伤。”

        南意欢眼中微有泪意,道“父皇何出此言,既然星染嫁给了夫君,那么东祁与东祁两国便是血肉之亲,互相扶助那是应当,再说东祁黎民也为这群海匪所苦很久,所以皇兄此举不仅是为了北越两郡,也更是为了东祁万民。”

        “话虽如此,但沈皇毕竟是因我北越而受此大难,而且朕也听说了他那封禅位诏书,朕心甚是不安啊。”宗帝犹自悲声道,满面也是愧疚不已的样子。

        南意欢吸了吸鼻子,宽慰宗帝道“父皇实在无须自责,太医说皇兄如今性命无忧,只需将养些时日即可。皇兄幼年即位,多年为东祁操劳,也正好有意趁此机会歇一歇,方才提出说禅位给星语的。”

        宗帝这才面色也稍稍缓和,点头道“嗯,星语那孩子朕今年春年时也见过,虽说人顽皮了些,但朕看着觉得日后也定然是个大才。”

        “星语要是知道父皇您这样赞他,估计该高兴坏了。”南意欢也轻笑道。

        “嗬嗬,朕说的是实情啊。”宗帝说完,目光扫向站在南意欢身侧的越君行,似欣慰地道“行儿也长大了,这次差使办的很好,真正有我一国太子的风采和担当,日后这万里江山的基业交给你,朕放心。”

        越君行听他这样说,急急忙忙退后一步,跪下惶恐道“此次大胜完全是冷世子带兵有方,儿臣不敢居功。且沈皇受此重伤,儿臣也难辞其咎,父皇不为此责怪儿臣,就已是万幸,又岂敢受父皇如此称赞。”

        宗帝薄唇含笑,弯腰将他扶起“行儿也不必过谦,天凌给朕的奏折朕都已经看过,这次能如此顺利地解决隐忧,如今两郡和天下万民民心收拢,你功不可没。”

        他目光幽幽地转到越君行脸上,道“刚才星染也说了沈皇辛劳多年,其实朕在位这些年也实是觉得疲累不堪,等哪日朕也学了沈皇那样,将这江山托付给你,朕也过几年舒心日子,出去走走看看。”

        越君行依旧一脸慌色道“父皇正值盛年,这江山还需您……”

        “诶……”宗帝打断他接下来的话,转身笑对着南意欢道“朕啊,就想着改日卸了这幅重担,无事一身轻,出海去看看你东祁海外风光,也好再去探视下星辰老弟。”

        “父皇……辈分错了?”南意欢笑着提醒道。

        “哦……哦……”宗帝看着掩唇而笑的南意欢,一拍脑袋,低笑道“你看朕这糊涂的。”

        “微臣叩见皇上。”三人一阵笑闹,冷天凌到了这个时候才寻到空隙向宗帝见了礼。

        “免礼,免礼。”宗帝转首含笑看着冷天凌道“你这小子,在这一旁站这么久也不说话。”

        冷天凌微笑着“皇上与太子天伦之乐,微臣不敢打扰。”

        宗帝重重拍了拍冷天凌的肩膀,笑骂道“少跟朕贫,从小长大的这一批小子里,就你最皮,不过,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冷天凌笑着应了两声。

        宗帝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视线在南意欢的肚子上扫了两圈,低笑道“星染丫头,刚才天凌小子说什么天伦之乐,这真正的天伦之乐没有大胖小子怎么行?”

        南意欢似是没想到怎么突然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而且还是这么个羞涩的话题,不由脸涨的绯红,整个人也往越君行身后躲去,跺着脚,口中不依道“父皇,哪有像你这样当面问人家的。”

        倒是越君行面色如常,莞尔笑道“父皇说的是,儿臣一定努力。”

        “你!你!”

        越君行话音刚落,南意欢更是羞得没地钻一样,干脆将整个人脸都埋入了他怀里,粉拳轻轻捶着他。

        “哈哈哈哈。”看着俩人这一副小儿女状,宗帝哈哈大笑,却也转身回了龙椅上,换了话题,又问了冷天凌一些战事上的细节。

        冷天凌都一一答了。

        宗帝听完满意地笑了笑,取过桌上的茶盏轻抿了口,随意道“天凌啊,你长年征战,常年不在府里,正好近日你父王也回了京,朕允你三个月假,你就在京中好好休养休养再回华池吧,权当顺便也陪陪你父王。”

        “是,微臣遵旨。”冷天凌应完以后,迟疑了会后又道“皇上,此次匪首丰子书因为刺杀沈皇陛下所以被诛杀,但微臣也带了几个丰子书的得力助手回来,您要见吗?”

        宗帝摆摆手道“不见了,你替朕审审吧,问问看他们还有没有什么遗留的同党 。”

        “臣遵旨。”冷天凌沉声应道。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宗帝便道“行儿,你们这一路也累了,赶紧回府歇着吧。”

        越君行等听他如此说,便也起身行礼告辞了。冷天凌也一齐告退,三人一路沿着出宫的道往宫门处走去。

        ……

        眼见宫门在外时,突然对面走来一个人影,远远望去,那人脚步沉稳有力,再往看上去,竟是刚才宗帝所提的近日被召入京彻查陆述天行踪的镇南王冷文昌。

        一时,冷文昌就走到了三人面前。

        “老臣见过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冷文昌弯腰行了一礼。

        虽说镇南王府如今手掌着北越半壁军权,冷文昌本人也是颇受宗帝器重,但他对越君行所行的这个礼依旧是端正恭敬,完全没有一丝懈怠。

        越君行虚扶了一下,淡淡道“冷王叔不必多礼。”

        “父王。”冷天凌低唤了一声。

        冷文昌温声道“你回来了。”

        “嗯。”冷天凌又是低低应了一声,便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因着越君行很少出府,而冷文昌也一直征战在外,俩人几乎没有过交集,所以越君行神色淡然,说话的语声也略为清冷,可不知为何,南意欢却觉得冷天凌这一声喊得比越君行还要疏远。

        按说这两父子聚少离多,冷天凌又是外出征战,此番从战火中安然回来,乍然相见之下,怎么也不该是如此客套和无话可说的样子。

        她忍不住又看了两眼,但见越君行恍若不觉,依旧面色平静。

        “冷王叔这是去见父皇吗?”越君行道。

        冷文昌点点头“是,皇上有事召见。”

        越君行侧了侧身,温和道“那冷王叔快些去吧,再晚些,父皇就该用午膳了。”

        “老臣这就前往。”冷天昌说完对着冷天凌道“你先回府吧,羽裳也在府里,这些天她一直在念着你。”

        冷天凌沉声道“皇上命我审理那些被带入京的匪首,所以我先去下监牢,处理完了再回吧。”

        越君行温声道“冷世子一路辛苦,父皇虽有旨意,但也不必急于一时,不若先回府歇息,明日再审吧。”

        “谢殿下,不过天凌习惯了也不觉辛苦,再说早一日审理完,了结此事,天凌也才好更安心的休息。”

        冷天昌见他这样说,便也讪讪住了口,只别了越君行往御书房方向走去。

        越君行和冷天凌也继续往宫门处走去,冷天凌是骑着马来的,因此当南意欢和越君行的马车经过冷天凌身边时,她撩开车帘一角,还想往外看去。

        “明明你夫君在你身边,怎地就对着别的男人那样感兴趣。”一声幽叹传来,同时又伸来一双手将她的手从车帘上拉回,握在自己手掌中惩罚性地用力揉捏着。

        南意欢片刻的怔然过后,抽出一只手轻挥衣袖,道“怎么好像一股好大的醋味!”

        “刚喝的,你要不要尝尝。”话音刚落,斜里凑来越君行俊俏的脸,作势就要吻来。

        “不要,你别过来。”南意欢急急偏偷躲过,用力抵住他倾靠来的前胸,自从上次从西延回京途中被他在马车上一口一口啃干净后,她就暗下决心,坚决不与他在马车上有任何亲密的举动。

        “尝尝吧?”越君行看她越躲越远,整个身体也随之越凑越近。

        “你再这样我就喊了啊。”南意欢身体僵住,面上不由泛起了红晕。

        “亲一下都不敢,你还敢喊吗?”越君行低低笑着,带着几分促狭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又羞又愤的脸色,终是忍不住逮住她,略一低头,便衔住她的唇,双臂慢慢收紧。

        ------题外话------

        昨晚跟着老公一起,看了两集万万没想到——报告老板

        看的时候好有负罪感啊~·

        半小时,藕又能码个几百字啦~

        这苦逼的生活、··

        啥时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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