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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有个好夫君


那人走到门口哗地一推房门,房门大开,一个穿着连帽披风的人影出现在门边。

        云牧之正还要再斥言,却见那人取下帽兜,露出一张急切且憔悴的女子的脸。

        “你怎么出宫来了?”云牧之一见之下,又惊又怒。

        管家一看竟然是原先府里的小姐,如今宫里的贵妃娘娘云倪雅,连忙弯了腰,悄悄掩门避了出去。

        云贵妃见云牧之一副气急的样子,心中愈发着急“哥哥,这次究竟是怎么回事,离儿怎么会不见了?”

        云牧之依旧拔高声音怒道“你啊 ……。糊涂,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出宫来呢?要是让皇上知道了,那还了得?”

        云贵妃一把拉住云牧之的衣袖,焦急道“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出宫很冒险,可离儿到底去哪了?会不会是被人给掳走了?”

        云牧之没好气地恼道“他好端端一个人,会被谁给掳走!”

        “那这次到底怎么回事?”云贵妃急问。

        云牧之眸色沉沉,脸上看起来格外赫人“怎么回事?你们母子可真是一个样,他不声不响从华池跑来京城,你又在这个时候,偷偷摸摸从宫里跑来这里?”

        云贵妃头一次见兄长露出这样凶狠的脸色,面上不觉怯了怯。

        可是她好像听到了越君离的名字,于是喜道“你刚说什么?离儿是真的回京了吗?他来找你了?”

        云牧之无力地点点头,无奈道“是,他昨夜来找我了,说他觉得这次太子在西延的行为举止很奇怪,所以想来找我商量,今日一早已经回华池了。”

        云贵妃一听越君离人没事,这才面色缓了缓“这次皇上好像很生气气,我听说当庭就斩了力荐离儿为太子的御史张易安是吗?”

        云牧之叹道“离儿这次真是闯祸大了?他千不该万不该偷偷从华池跑回来,还那么巧,被人知道,掐准机会闹出这么一出戏来。”

        “被人抓住机会?”

        “是谁?越君行?”云贵妃连声紧张地追问着。

        随后不待云牧之回答,她便又面色阴狠,恨恨道“定然是他,当年先是风初语那个狐媚夺了我皇后的位置,他那个贱种又抢了我离儿的太子之位,可惜啊,这么些年,都杀不死他?”

        云牧之厉声驳斥道“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用?这么些年,让你在宫里查查当年发生的那些事,你却什么都查不到?”

        云贵妃被他一句话呛的说不出来来,面色也不知是气还是恼,涨的通红。

        “好了,好了!”云牧之挥挥手道“我已经让云鹰去追离儿了,只要能追上,那就一切好补救。”

        “那若是追不上呢?”云贵妃担心地问。

        “追不上?”云牧之迟疑着,屋内烛火映在他脸上,若明若暗的光影,漂浮不定。

        他幡然醒悟,如果这次是有心人在背后筹谋的话,说不定 ……。

        他突然不敢往下再想。

        云府百年,他也身在相位三十余年,从未有一刻像今日这般,心俱过。

        可是这些话,他不能和云贵妃说。

        “这事你别管了,你赶紧给我回宫去,你早知皇上忌惮我们,一直愁着没把柄,要是让他知道你出宫来找我,我们云府,可就真的完了”

        云贵妃见他说的烦躁,昂首冷笑道“若是离儿当不上太子,你以为我们云府还有以后吗?今日皇上那般当庭斩了张易安,不就是明显地告诉群臣,他不喜欢离儿,明显地断了离儿今后想当太子的路吗?”

        “你 ……。唉!既然你都知道,那就真不该今夜就从宫里跑出来啊。”

        “好,好!”云贵妃重新戴上披风帽檐道“我这走,我晚上去求见过他,他避着不见我,我这才出宫来的,你当我傻啊。”

        “快走吧。”

        一连两夜,见了这两个不速之客,云牧之只觉得头疼无比。

        他仰天长叹,看着云贵妃离去的背影,远处天际漆黑,满城风雨欲来之势。

        如今,只求云鹰能安全找到越君离,并将他带回京来了。

        ……。

        清晨的第一缕日光照入房内时,南意欢睁开了朦胧的双眼。虽然一夜缠绵,睡的较晚,但心中有事的她,还是很早地就醒了过来。

        伸出不着寸缕的光滑手臂,拂过身侧之人紧闭的双眸,最后隔着薄衾轻轻搭在他腰际上。

        越君行睡的很沉,呼吸均匀而绵长,但是南意欢却在那透过那微川的眉心和紧抿的唇角,看出他那深深掩藏在心底的悲伤。

        最近数次她都发觉,每当越君行心里愈发悲伤的时候,他反而会装出一副风淡风轻的样子,会与自己调笑些闺房私话。

        他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自己他很好,来减轻自己对他的担心吗?

        然后将自己的哀伤紧缩在心底深处,任岁月的青苔覆盖,不见阳光,独自偷偷自苦,而不让自己知晓。

        这种认知,让南意欢觉得整个人胸腔闷闷的,微微疼痛。

        她轻轻拉过越君行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越君行像是真的疲累了,且有着南意欢在身边,尽情地沉睡着,贪恋着这一刻的暖意和放松。

        ……。

        知道今日注定又是一个多事繁忙的日子,南意欢轻手轻脚从榻尾下地,穿好衣物,替他重新掖好被角,出了房门。

        她看了看,只有夜竹守在门外,没有风妩的身影,不由了然一笑。

        想来昨日,风妩也还是依旧没有逃出某人的魔掌。

        关于风痕和风妩俩人这种既彼此欢喜又常打常闹的小儿女感情,南意欢和越君行也是乐见其成,她甚至还跟越君行提起过,要不要干脆由越君行开口替他们把好事给办了。

        可是越君行却道说他早已私下问过他们,可是俩个人都坚持说要等越君行的大事初定后,才提俩人之事。

        南意欢简单洗漱后,留下夜竹在门外候着,以防越君行醒来找不到人,自己独自往西院走去。

        虽然在进宫前她已经和楚苏说好,那日楚苏在皇宫中见到宗帝时也算配合。但南意欢估摸着今日宫里肯定会有人来安排楚苏的事,因此,她还想再去见见她,心里方才安心。

        南意欢去的时候,楚苏已经洗漱完毕,正依靠在窗前无聊地拨弄着窗台上摆着的一小束雏菊,看见南意欢进门,她也不意外,只轻笑道“你来啦?”

        “你知道我要来?”南意欢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只在她身侧陪她一起坐下,探看那摇曳生姿的花蕾。

        她早已看出楚苏身上的不同,她好像没有什么礼数的概念,也许是她口中所说自小生于山野的原因,可惜时日尚短,风凛卫尚未从西延传回有关她的具体情况来。

        楚苏淡淡一笑道“我想着估计你昨晚也没时间过来,便早早睡了,然后今早起来等你。”

        南意欢目中赞色一扬而过“你昨天在宫里表现很好,皇上已经相信了你的身份了。”

        楚苏笑道“你遵言,我自然守诺。”

        “昨日夫君也已经和皇上确认过,他不会再追究邵海的死因,所以等你帮我找到一处矿脉,你就自由了。”

        楚苏目光在南意欢面上顿了顿,笑问道“你是太子妃,他是皇帝,为何你不唤他父皇,而是称呼他皇上?”

        南意欢面上一冷。

        楚苏眼神又若无其事地挪往别处,随意道“算了,还是别说了,无非都是些深宫里尔虞我诈的血腥事,看着是天下间最风光的帝王家,可却父不父,子不子,所以我才讨厌皇家,讨厌皇宫。”

        南意欢怔了怔,像是没想到她竟然这样毫无顾忌。

        良久,她淡淡道“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若非是你,我们昨日未必能那么顺利脱身。”

        楚苏垂下浓密的排扇般的羽睫,淡抿唇瓣轻笑道“你也不必谢我?若不是你们,我也无法从西延那个地方脱身,虽说我身上沾惹人命官司也是因为你?但是你也已经帮我摆平了,不是吗?所以,这样算起来,等我帮你们找完那处矿脉,我们就两清了。”

        “你果真是这样想吗?”南意欢不动声色地问。

        “当然。”

        楚苏将那盆小雏菊轻挪了个方向,让它迎向初升的朝阳,微微含笑道“我知道你今日来找我是为的什么?你放心,我早说过我无意卷入你们的争斗中,所以不管是我主动找上的你们,还是你们说是和燕皇交易,他送我来的这里,于我而言都没有什么不同,所以我不会去拆穿你们的,我只做我答应过的事。”

        这一番话,让南意欢重新认识了眼前这个女人。

        来之前,她确实有些担心。因为,这次她和越君行其实是向宗帝撒下了一个弥天大谎,她们所依仗的不过就是燕惊鸿心中乐于见到燕兆周被杀,以及碍于秦陌的关系,而不得不替自己掩盖下拓修被杀的真相而已。

        也许,在南意欢心中,还有那么一点点,临别那日燕惊鸿对自己所说的愧疚而已。

        如今看来,燕惊鸿倒是十分默契地配合了。

        可是,楚苏却是一招险棋。

        她的意外出现,像是上苍赐予的一个意外的惊喜,让他们的这个谎言看起来更加真实而已。可若是她并不配合,那么,也就可能会成为整个筹划中最薄弱的那一笔。

        “我可以信你吗?”南意欢放柔了语调,问道。

        楚苏温婉一笑,清晨净透的光线折射在她脸上,细致地排出绝美的轮廓“可以。”

        “因为 ……。”她难得露出一副坏笑的样子,凑过来低笑道“我欣赏对自己妻子一心一意男人,所以,虽然我被那个死太监恶心了几日,但我还是不得不羡慕你。太子妃,你有个好夫君,我相信,将来有一日,他也定然会是个好皇帝。”“你都看见了?”南意欢兀然抬起头,红了小半张脸,也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朝阳。

        “嗯。”楚苏点点头。

        南意欢瞧着楚苏那神采飞扬的眼角,也只能无奈尴尬地笑笑。

        有一刹那,南意欢有种冲动想问问楚苏与燕惊鸿的关系,可是话到嘴边,她又吞了回去,只温声道“等会估计会有宫里的人来找你说去寻矿脉的事,为了你的安全,我会安排两个从未在府里露过面的人给你,对外你就说是从西延带来的,燕惊鸿派来保护你的。”

        她又补充道“你别多心,这两人不是监视你的,而是,为了防止皇帝对你起了什么不好的意图,毕竟…。”

        “我知道,你让他们来吧。”楚苏截断她的话,笑道“燕皇定然也存有同样的心思,所以派人来随身保护我,这样也会才更真实吧。”

        南意欢见她心思如此玲珑,心下也是安定不少,她记起楚苏曾和宗帝提起过在城郊寻一处铜脉的事,不禁问道“我听你昨日和皇上说了三日内寻找铜脉的事?”

        “那个是我那日露过玉倾时无意中刚看到了山地上的土质脉象,所以才会那么笃定的。”

        “可是这样,那我们的合作?”

        楚苏猜出南意欢想说什么,她随意笑道“那里只是一处非常小的矿脉,权当是见面礼,送你们吧。”

        南意欢嘴角微翘,似笑非笑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生活在西延那个蛮荒之地元戎的女子?”

        “嗬嗬……。”楚苏眼神微微一动,挑眉低语道“曾经有人,也这样说过我。”

        随后,南意欢又嘱咐了她一些需要离府后需要注意的事情后,就起身告辞离去了。

        ……。

        等南意欢走到半路时,正好碰到管家林奉孝,带着几个人从大门处进来。

        南意欢定睛一看,领头的竟然是内侍总管安天,他的身后跟着的一个穿着御医宫装的应该就是御药房的院首杨太医,此外还有宁驰。

        看见安天来,南意欢眼中忧伤一闪而过,不知为何,自从昨日回府后,当越君行详详细细跟自己说了在大殿之上发生的所有事后。南意欢总是莫名觉得,宗帝好似特别紧张越君行身上的病。

        虽说,他作为皇帝,关心自己身为太子的儿子身上的病情如何,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

        可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这种关心,总是透着一丝不寻常,因此,当看见安天的身影后,这种莫名的情绪再一次袭来。  安天看见南意欢松挽着青丝,不施粉黛的样子,有些意外,可多年的宫廷生活生涯,让他早已练就了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他温声有礼道“奴才参见太子妃娘娘,陛下关切太子殿下身体康健,特令奴才带杨太医来替太子殿下诊脉。”

        看着安天恭顺含笑的脸,南意欢只觉浑身不适,她淡淡道“安总管免礼,不过昨日夫君在殿上呆了一日,太过劳累,因此还未起榻,要不请安总管先到前厅用茶,等夫君起榻用膳后,再请太医相看吧。”

        安天双眸含笑,点头道“是奴才唐突了,就依太子妃所言,奴才先告退。”

        总管林奉孝见状,便与南意欢行了退礼,将安天等人往大厅引去。

        南意欢则是先绕着去了一趟膳房,亲自点了几样早膳和点心,临走时又特意要了些蜜饯,方才回了主院,等她进屋时,越君行已然起榻,刚刚洗漱完毕。

        看见南意欢进门,他低笑着走过来,笑声温雅悦耳“刚才醒来不见你,我还以为你又跟上次一样,半夜就躲了出去,不见我呢?”

        南意欢面上一烫,却又大方地将手伸出揽过他的手臂“我能躲去哪里?”

        越君行就势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揽,紧紧圈住,又将头埋在她颈间,深呼吸了几口她身上熟悉的芳香,低声道“意欢,有你真好。”

        他很用力,使得南意欢微觉有些呼吸不畅,真想稍稍睁开时,耳畔又传来一声低喃道“下次不许这么早起来了,害的我醒来时,心里空落落的。”

        南意欢鼻中一酸,轻抚着他的背,想着清早就在府中候着的安天,心头如针刺一般。

        可又实在不想让这种忧伤的气氛再蔓延下去,她轻轻推开他,露出两分笑意道“那你得先答应我,下次不那么欺负我才行?”

        “那可不行。”越君行想也不想,一口拒绝。

        南意欢咬了咬牙,敛了那两分笑意,不忿道“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啊?”

        越君行眼波湛湛,脑中想起昨日夜间南意欢那不觉间应承过的事,低笑道“晚上再告诉你。”

        然后便不在给南意欢反驳的思考的时间,直接拉着她的手到银镜前,扶住她的肩膀让她坐下,一边手就伸到她脑后,将她绾着的五彩琉璃簪拔下。

        顿时,原本就松散的青丝倾泻而下。

        “你在做什么?”南意欢手伸到脑后按住他的手掌,她本来以为越君行是看出她早上没有梳妆,所以才拉着她过来的,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动起手来。

        越君行抽出手来,又探身取过妆台上的玉梳,浅笑道“反正时辰尚早,今日就让我为你效劳一回。”

        本来南意欢想着越君行应该也只是说说而已,却没想到他的手灵巧异常,片刻之后,就干净利落地帮她将全部青丝绾好,又挑拣出两只金色流苏帮她坠在两侧,仔细端详后方收了手,笑道“好了”。

        南意欢惊讶不已地看着镜中那个妩媚生姿的女人,还有身侧越君行那如远山静好般的身影,回首眼神明亮地嗔道“你从哪学来的这个?”

        越君行眼中笑意加深“放心,绝对不是找别的女人学的。”

        南意欢冷哼一声,似是不信,可面上笑意却怎么也掩不住地延宕而开。

        ……。

        一番笑闹后,膳房的人送了早膳过来,用到一半时,越君行从一侧木盒中取出一个瓷瓶,倒了些药粉就着温水服用了,然后又就着南意欢递来的蜜饯含了,对着守在门外的风寂喊道“去前厅请安天过来吧。”

        风寂应了一声,脚步声远去。

        南意欢心中微微一紧,她怔怔地问“你早知道他来了?”

        越君行轻笑着道“我还知道你早上去见了楚苏,怎么样,谈的如何?”

        南意欢呆了半天,方才叹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越君行俯身在她微嘟的红唇上舔吻了下,吃吃笑道“我只知道我关心的人的事。”

        说完趁着南意欢错愕的时候,又偷香了几下,方才离开,问道“跟楚苏谈的怎么样?”

        南意欢怒瞪了他两眼,却还是简要地将跟楚苏的对话说了一遍,然后又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以及想让风倾带一个人去跟着她的意思。

        ------题外话------

        每次订阅很差的时候,某夜就会怀疑是不是最近的情节出了问题~

        不然为什么大家都不爱看了~

        码字真的是个累人的活,特别是连续7、8个月抛弃一切娱乐,人生扣除必要的工作睡觉时间外,人生只剩码字的人来说

        读者的支持就尤为重要,否则就会容易觉得疲累,觉得无望。

        翻看后面的细纲,还有几十万字的情节等着变成笔下的文字,有时候累起来时恨不得直接发一章细纲上来给大家看完后面的故事拉倒,或者想着要不压缩再压缩,几万字搞定

        但是真正下笔时,却又舍不得,不自觉写的细而又细,在细纲之外还再增加些原先没考虑到的情节。

        抱歉,这两天确实写的有些累了,没推荐,订阅少,没评论,感觉写的内心很孤独。

        所以多啰嗦了两句,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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