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返校
“早上好，雅思曼。”
你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刚打了一个哈欠，阿不思便将一瓶橙汁递给了你。
“谢谢，阿不思。”你将橙汁拿过，看向窗外。伴随着火车呜呜的鸣叫声，窗外拉过长长的黑烟，夜幕已经悄然而至，几颗零星孤独地点缀在天空，几缕黑云飘过遮挡住了月亮。
“我们似乎有一个新的魔药学教授，斯拉格霍恩教授要退休了。”
斯科皮翻过了一页书，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说着今天的晚饭。
“什么？”你将橙汁放在窗边，任由橙汁伴随着火车而在瓶中摇曳“我们会有一个新的院长吗？”
“新的院长？显然不会有。”阿不思若有所思开口“尽管斯拉格霍恩不再当魔药课教授了，但他还是想要再当几年斯莱特林院长。”
“哦。”你将身体瘫回了火车柔软的座椅上。
“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又是来自波特家族神秘的情报网吗？”
阿不思摇头“当然不是了，我们刚刚看到那个新的魔药课教授了，是她告诉我们的。”
“她？是个女教授吗？你们什么时候见到她的？为什么我不知道？”
“雅思曼，你那时候在睡觉。”
“好吧。”你又将身体瘫回去，之后又重新站起身来“我想去一趟洗手间，超过十分钟还没回来的话记得来找我，我可能在某个地方等待着你们的援救。”
“会的，雅思曼。”阿不思了然于心。
你对自己还是太了解了，你真的又迷路了。
准确点来说，应该是难以从这堆一模一样的车间门中分辨出哪一间是斯科皮和阿不思坐着的车间。
你朝着前方走去，但马上被一群人挡住了道路。你望向中间，看见了一个你并不陌生的身影。
“路易斯？你是男的？！”
一个金发的二年级男孩大声嚷出，上一秒刚想原路返回的你在下一秒马上带着八卦的神情停止了脚步。
你认识那个金发男孩，他似乎是和你同级同院的罗可·米里森，和沙西那伙人一样，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在休息室里瞎吹一些你不懂的英式牛逼。
“我当然是男的。”
路易斯的蓝色眼眸宛如平静的大海一般，几缕淡红色的发丝慵懒地贴在额头，他没有将视线停留在罗可身上，他反而抱紧了手中一个大大的瓶子，里面装着一株藤萝植物。
“嘿，你居然！”罗可生气地想要上前，之后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突然双脸通红，最终只能气愤地朝着空气乱打拳。
“你们挡到我了。”你的声音猝不及防地响起，在场的所有人皆被你这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
“你们也挡到我了。”路易斯开口，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转回了他的身上。
“你们……！”罗可上一秒生气地说着，下一秒倒也招呼着他的弟兄们给你让出一条道出来。
“谢谢啦。”你说完，漫无目的地朝着前方走去，刚没走两步，突然发现路易斯也跟着你走了。
“路易斯！你站住！我们的事还没完呢！”罗可生气地跑上前，路易斯不可抑制地翻了个白眼送给他。
“不就是把我错当成女孩还对我告白了？我已经接受你的道歉了，你快回去吧。”
路易斯倒也爽快，一口气说完，只不过罗可的样子看起来就并不是那么爽快了。他的脸在你八卦的面庞下由红变绿再变黑，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奇耻大辱一般，用着食指颤抖地指着路易斯，不停地退后，双脸通红却憋不出一句话来。
“哇哦，真是精彩的一出戏，路易斯。”
詹姆的声音传来，他拉开了在你旁边的车厢门，从车间探出头出来。
罗可看到詹姆的脸，本能地退后了几步。
“弗雷德，路易斯被人表白了，你怎么看？”
“还能这么看？看看表白的人是不是真心的，如果不是的话，就……”弗雷德站起身抱过詹姆的肩膀，满脸坏笑地看向罗可。
“咳咳……”罗可偏过头轻咳一声“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一些事情没做，我先走了。”
“真是没意思~”詹姆看着罗可逃跑的声音无聊地说道。
“你们不要再这么戏弄路易斯了。”坐在里面的多米尼克将他们两个推开，然后看向你们“小路易斯，你快进来吧，还有雅思曼，要进来吗？”
“谢谢，但我必须去找……噢是应该得等阿不思他们来找我。”
路易斯淡淡看了你一眼后开口“坐在里面等他们不就可以了吗？”
“嗯……”你仔细思考了一下他的话“好像没毛病。”
车门被重重拉上，这间坐着韦斯莱家族和一个波特的车间加上你恰好坐满了人，在行李架上塞满了许多的行李，车座上零散地摆放着一些零食。
“嗨，雅思曼。”罗克珊在你坐下后马上递给你一包比比多味豆，在她充满期待的眼神下你最终拿起了一颗。
“草莓味。”
“天呐……”罗克珊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干得好，雅思曼，把最后一颗正常的比比多味豆吃了。”詹姆给你竖了一个大拇指。
“路易斯，你也要来点吗？”
多米尼克为他拿来了一包巧克力娃，但路易斯显然不想将他手中的瓶子放开然后去拿。路易斯做得挺直，紧紧地抱着手中的瓶子，再配合他精雕细刻的长相，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谢谢你的好意，多米尼克，但我不能松开我的瓶子，詹姆和罗克珊是一个很大的危险。”
多米尼克听完点了点头“你的理由说服了我。”
“嘿！你们这对媚娃姐弟，我们可是听见了！”詹姆在一旁抗议道。
“对啊对啊。”罗克珊的声音在后边附和道。
弗雷德在一旁倜傥着詹姆“路易斯，你觉得自己会去哪个学院？”
路易斯马上开口“格兰芬多吧。”
“为什么？我倒觉得你很有可能会去斯莱特林，阿不思整天傻呵呵的样子都去了斯莱特林。”
“阿不思感觉有被冒犯到。”
阿不思用着‘傻乎乎的样子’推开了车间的门，用着眼神杀了詹姆几遍后叹气。斯科皮在他身后探出了头“嗨，雅思曼，好久不见。”
你马上站起了身，开始和车厢内的韦斯莱家族和一个波特告别“我先走了，谢谢你们的收留。”
多米尼克微微一笑“我们应该做的，雅思曼。”
待你走出了车厢后，阿不思又将头伸进了车厢“我也认为路易斯会去格兰芬多，他比你们想象的还有大胆。”说完啪的一下拉上车厢。
你成功地被阿不思还有斯科皮带回了车厢，刚一落座，你就马上开口“我倒觉得他很有斯莱特林的潜质。”
“雅思曼，你不了解他……”阿不思闭上了眼睛，夜光打在他稚嫩的脸庞上，微卷的褐色发丝随着火车的振动而起伏。他睁开了他的绿色眼眸，一片温暖的春天，眼内满是笃定。
“他是我见过最大胆的韦斯莱之一。”
事实证明，阿不思是对的。
尽管分院帽在路易斯头上迟疑了一分钟，但他最终还是去了格兰芬多，一个韦斯莱们的最终归宿。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你看着眼前这群曾经吃了十个月的英式食物，差点流下了想念的眼泪。
“阿不思--”斯科皮优雅（？）地拿起一杯橙色的果汁，托着腮看向了远方，全然不顾一年级的小学妹们向他和阿不思投来的好奇爱慕目光。
你承认，他们两个长得确实比两个月前看到的还要不一样，但也仅此而已。像他们一样突然长得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的男生女生有很多，他们和阿不思斯科皮一样接受着新学妹新学弟的眼神洗礼，就像你去年刚入学那样--噢往事不堪回首。
“怎么了？斯科皮？”阿不思忙着从几个高年级魁地奇队员从抽身，匆匆扫了一眼在对面狂塞食物的你，之后便看向了斯科皮。
“我们先离开吧？”
你很难相信这是斯科皮说出的话，阿不思显然也是，但他在短暂的惊愕后，马上露出了赞同的笑容“我差点就先和你说了。”
他们两个果然是假的斯莱特林。
你在一旁一边吃着芝士，一边想着。
“你呢？雅思曼？”斯科皮给你递过了一盆沙拉。
“我吗？”你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之后又看向了满桌的菜色，联想到下一次那么丰盛就是万圣节的时候了，因此开口“不……”
“嗨，亚克斯利。”
你一口沙拉刚入嘴，便差点卡在喉咙中。
沙菲克和斯拉格霍恩教授谈完了事重新回到了学生桌，在途径你的后边时，他开口和你打招呼。
“嗨……”
他自然地看向坐在你旁边的一个无辜的斯莱特林二年级生，在眼神示意下，在你旁边的斯莱特林二年级生对你来说很没眼见力地移开了位置，而他就这样坐在了你的旁边。
“上次还没来得及问你，你……”
你抢在他说完前开口“阿不思，斯科皮，我们走吧，你们不是有急事吗？”
“……”“……”
阿不思和斯科皮互相对望了一眼之后点头，阿不思不好意思地开口“对不起啊，沙菲克，斯科皮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得陪他去盥洗室，雅思曼也得和我们一起去。”
你连连点头“就是这样。”
“噢，可以理解。但是亚克斯利去了也没什么用不是吗？你们要让她进去里面等她？”
“……”还好你现在没喝着水，不然一定会被呛个不轻。
“雅思曼去医疗翼帮我拿点药剂。”斯科皮淡定地开口，沙菲克对上他面无表情的面庞后，之后拿起杯子无奈喝下“看来是我来得不是时候，那下次再见，雅思曼。”
你们三人马上起身，临走前你还顺势带走了一个草莓派。
阿不思长吸一口气，样子看起来有些高兴“不得不说，我想念夜晚的霍格沃茨了，我在暑假期间一直被禁止夜晚出门。”
“我也是，尽管我的父亲认为没有人会敢靠近马尔福庄园，但我的母亲还是害怕我会遭遇危险，因此加强了马尔福庄园的结界。”
你将草莓派整个塞进了嘴里，疑惑地开口“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雅思曼，戈德里克山谷出现了一个吸血鬼。”
阿不思一边说着，一边叹了一口气，“这个吸血鬼专挑未成年的血去吸，魔法部至今都没能找到那个吸血鬼的踪影。”
“迄今为止已经有五个未成年巫师遇害了，他们的共同点不多，也就只有未成年巫师这一点相同了。我敢保证，这个暑假整个巫师界的未成年巫师在晚上都没有踏出自家庄园的权利。”
“白天也是，阿不思，没人能够保证他在白天也不会出来。”
“不是吧……魔法界太可怕了吧？”你的脑海中浮起一年级时遇到的塞西尔，不禁咽口水“在霍格沃茨很安全的吧？”
“那是当然了，霍格沃茨可是除了古灵阁之外最安全的地方。”
阿不思信誓旦旦地开口，你倒也松了一口气，朝着医疗翼的方向走去。
“雅思曼，我们不需要去医疗翼，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斯科皮拉住了你的手，但你慢慢抽回，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吃太多，积食了。”
“……ok。”斯科皮无奈回道。
“又是你，亚克斯利小姐。”庞弗雷夫人看着你，不禁摇了摇头。
“少吃一点，我说过多少遍了？”
她将一瓶试剂扔给了你，一边又对你展开新一轮的言语教育。
“好了，庞弗雷夫人，该让这几个斯莱特林学生回他们的休息室了。”隆巴顿夫人的声音传来，你惊喜地看上去。此刻的隆巴顿夫人已经穿上一身医生制服，手中拿着一盘放着五颜六色的药剂向你们走来。
“嗨，雅思曼，好点了吧？”
你微笑着站起身来，朝着隆巴顿夫人鞠了个小小的躬“谢谢，我好很多了，夫人。”
“那就再好不过了。”她的头发被束在了后方，整个人看起来既精神又亲切“那就请两位斯莱特林小骑士护送这位公主回休息室了。”
隆巴顿夫人开玩笑的说着，不出意外的是，你和斯科皮的脸色都不是很美丽。唯有阿不思爽快地开口应下“放心吧！我们绝不会让雅思曼遇到危险的，对吧，斯科皮？”
斯科皮捂着额头，迟疑了好一会儿后才点头。
你以为第一次被人叫公主的自己已经很羞耻了，没想到被叫骑士的斯科皮看起来比你还要害羞。
“晚安，雅思曼。”
斯科皮还有阿不思站在男女生宿舍的交叉处，一齐看向你。面对这幅画面你有些发愣，两个男孩的个子高了很多，脸庞看起来也愈加成熟，没变的或许只有看向你一如既往的微笑。似是有股暖流从心底涌现起来，你的嘴角也不禁开始上扬。
“你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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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真二年级斯莱特林学生，你此刻感觉到了那么一丁点害怕。
“亚克斯利小姐，请你来回答这个问题，这是你们一年级时学的了。”
你们新的魔药课教授是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中年女巫，但她喜欢在课上让学生回答问题这一点让你觉得一点都不和蔼。她叫萨拉·米歇尔，直到六个月前还坐在魔法部的办公室里。
你承认你刚刚的确走神了，因为你在教室找着维奥莉特，但你绝对不是故意被米歇尔教授发现的。
“牛的胃！”
阿不思在一旁戳着你的手小声说道。
你猛吸了一口鼻子，感冒的滋味加之现在的紧张压迫感让你觉得你就要当场去世了，但你还是哆哆嗖嗖地开口“牛……牛的胃？”
米歇尔教授明显看到了阿不思的小动作，因此她倒也顺水推舟，让阿不思为大家演示如何制作一瓶完美的感冒药剂。
“非常完美，波特先生，斯莱特林加五分。”
米歇尔教授满意地放下了感冒药剂，阿不思马上将药剂拿回，之后放到你的面前。
“下课再喝，这款感冒药有很强的副作用，但好得也很快。”
你有些发愣，抬起头正好对上了米歇尔教授的眼睛，她调皮得给你眨了一个wink，似乎是在说着“早点康复”。
好吧你承认那些话都是你脑补出来的，但你还是回了她一个满是感激与会努力学习的眼神给她。
“不用谢，雅思曼。”
斯科皮似乎猜到了你在想着什么，他翻过了魔药课本一页，将目光定格在了迷情剂一页，之后摩挲着书角，若有所思着。
你马上收回想法“噢不，谢谢你，阿不思。”
“不用谢。”
这节魔药课米歇尔教授只简单地给你们讲了理论知识，除了阿不思几乎没有人碰过坩埚。
当你们回到了斯莱特林休息室后，你才想起一直被你揣在兜里的感冒药剂，趁着阿不思回房拿东西的间隙，你马上拿出了感冒药剂一饮而下。
斯科皮在一旁看着你豪迈的举动有点发愣，过了好一会儿，他空灵的淡灰色眼眸才有了一丝涟漪，只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敢置信“嘿……雅思曼，这款感冒药剂的副作用很大……”
……还未来得及听斯科皮说完，你的眼前开始被黑暗所覆盖了。
双眼不可抑制地想要合上，黑暗正一点一点地将光明吞噬，你努力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连将从脚上滑下去的魔药书拾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雅思曼……！在这里……会……！”
你依稀记得斯科皮摇晃着你的身体说着什么话，但总是想不起他在说什么。在你的意识完全消失前，你甚至还看到了阿不思拿着一张毛毯子朝你们走来，他似乎也在说着什么……
啊，想起来了。
阿不思在说--
“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睡！”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在你的脸上，为你带来了独属于英格兰早晨的温暖时，你最终还是带着一身的精力充沛睁开了眼睛。刚从床上坐起，你便明显感受到了身体的轻盈与舒适，鼻子与喉咙曾经的不适感已经烟消云散。
“等等--”
你紧闭上眼睛，开始回想着。
自己失去意识前明明是在公共休息室的，为什么现在却在自己的床上？难道阿不思和斯科皮进……
“早。”
陌生且清冷的声音响起，你马上回过头。
一个有着微卷金发的女孩此刻正坐在本来是维奥莉特的床铺上，她的金发软趴趴地躺在肩上，几缕金色发丝调皮地将她的脸遮挡住，但她那双宛如大海一般清澈的蓝色眼眸却仍旧熠熠生辉。
你不太能搞懂此刻眼前的状况，因此只能迟疑地开口“……早？”
你将目光收回，却不小心看见了她的桌子。
那张桌子直到两个月前还放着维奥莉特的无数护肤品，此刻却放着许多海报与周边等物，连斯莱特林绿色的墙面都贴着几张海报。
你再将目光看向了此刻正软软打着哈欠的金发女孩，顿时懂了什么。
原来是个追星的孩子。
“我叫雅思曼·亚克斯利，昨天就发现维……你是我的新室友吧，一年级的？”
“罗丝玛丽·麦卡沃伊，我是二年级的。”
她打完了一个哈欠，在你充满疑惑的眼神下，走到了书桌前，对着墙上与桌前的海报露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双手合十，像是在进行着什么仪式，之后才慢慢开口“早上好。”
你呆呆看着她的举动，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咳……”你习惯性地干咳一声“你是二年级的？我之前好像没见过你。”
“那是当然，我昨天才转学过来，我之前一直在法国的魔法学院。”
“那你分院的那天……”
你努力回想着分院那天的几个小脑袋，但却发现除了去了格兰芬多的路易斯之外再没有任何人的印象。
“分院那天我没去，那时候我们家因为水管爆炸而一团糟，爸爸还没太能搞懂这里。”
她从书桌里掏出了两包糖果，再从里面翻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册，似乎是照片集。她将一包糖果丢给了仍在床上呆坐着的你“见面礼物，还有，你的两个朋友应该还在外面等你，有一个教授似乎让你们过去一趟。”
你接过糖果，在和她道谢后便马上起身收拾。
“雅思曼，你看起来好很多了。”
你已经来不及去回答斯科皮的话了，你一看到他们便激动地迎上去“我有一个新室友了！你们知道吗？”
“我们当然知道了，随地睡觉的亚克斯利小姐，就是她帮我们带你去女生宿舍的。”阿不思嘴边叼着一根吸管，之后习惯性地将吸管塞到橙色的饮料中。
“噢，没错。”斯科皮似笑非笑地搭过阿不思的肩，之后轻笑道“昨天晚上阿不思差点就猛闯女生宿舍了，我敢保证，如果她昨晚真那么做了，今天的他绝对是第一话题人物。”
“昨天实在是太晚了，雅思曼，你太让人担心了。”阿不思一想到昨晚的事，几丝无奈袭上心头。
虽然你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礼貌性地笑了笑，之后便和他们有一句没一句满怀期待前往礼堂。
“多米尼克的弟弟太好看了！你去看看吗？”
“我去我去！”
你们刚走到礼堂门口，几个红着脸的赫奇帕奇便激动地快步走来，好奇的脸庞望向礼堂内部，最终定格在了红色长桌上的一年级新生。
“维克托娃走了，路易斯来了，他们家可真厉害。”几个斯莱特林男生半嘲讽地经过，但他们明显也和前面几个赫奇帕奇女生一般对路易斯的面容充满了好奇。
你在一旁一边连连惊叹，一边入座开始吃起早餐。路易斯的身后似乎盛放着几簇艳红的玫瑰，微红的卷发在几缕清风的吹拂下微微隆起，将刀叉拿起来的力度与方式看起来是那么不同，他看起来就好像置身于草原中吃饭一般。
“绝了，我好像在看什么玛丽苏言情小说的男主出场。”
你揉了揉眼睛，想确认在他身后的玫瑰究竟是什么鬼。
噢好的，当你看到詹姆·波特先生和罗克珊·韦斯莱小姐在远离路易斯的长桌上坏笑地坐着时，你顿时明白了一切。
“韦斯莱笑话商店新品，背景花朵，雅思曼你真应该也来一个茉莉花版的，还会散发香味哦。”阿不思喝下一口橙汁，看向了路易斯。
突然，路易斯和阿不思对视，路易斯之后匆匆结束完早餐，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向阿不思“阿不思，说好的带我逛一下霍格沃茨，你应该没忘吧？”
路易斯的嘴角终于露出了微笑，他之前一直板着脸，再加之脸上又是病态的白，他看起来就好像是生了什么大病。他充满朝气的微笑让你对他刚刚的一些印象消失殆尽。他看起来很精神，并且全身闪耀着格兰芬多的红色。
“当然。”阿不思叼起一块面包，马上站起身来。
他看着路易斯后面的背景玫瑰沉默了零点五秒，之后马上掏出魔杖念出背景玫瑰的咒语。阿不思的语气似乎在说着“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噢，马尔福，雅思曼。”
路易斯终于注意到了你们，斯科皮简单地点了个头，你则和他说了声嗨。
阿不思和你们道了个别，之后便和路易斯消失在了礼堂，你和斯科皮则继续在礼堂无言地吃着早餐。
--本该是这样的。
你也不知道中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你只知道你现在正坐在图书室中，和路易斯看着同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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