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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文丞相来了


时遇说的不错,的确是崔应雪的布局好。

        只是到底应该是说崔应雪,还是应该说她是先皇后楚玉慈!

        如果不是她懂陈长鉴的心思,下的钩子又巧妙合适,事情的发展到底是不会这么顺利。

        安公公出宫去给文丞相和户部侍郎,传皇帝召见他们入宫的旨意去了。

        承乾宫外,安公公不在,自有安公公带的小徒弟,小广子伺候着。

        看见桓明王与时大将军是一道来的,便猜到了两人是来找皇上,商量国之要事的。

        不等时遇和陈臧两人到承乾宫的大殿门口,便非常有眼色的进去通传去了。

        “皇上,桓明王爷与时遇大将军来了。”小广子道。

        陈长鉴看奏折看得头疼,听闻小广子的话,挥了挥手。

        “传!”

        小广子见状出了承乾宫,在桓明王与时将军到的时候,便引着两人进去,一刻都没有叫他们等待。

        桓明王多了小广子一眼,眼里闪过一抹赞赏。

        安公公的这个徒弟是不错,眼力见好。

        “臣参见皇上!”时遇单膝下跪行礼。

        桓明王见到皇帝是不用跪的。

        陈长鉴看见桓明王和时将军一道来,也不知两人是为了什么事情。

        唤来了小广子。“来人,给桓明王和时将军赐座。”

        主要是想给皇叔赐座,给时将军也只是顺带的。

        “不知皇叔与时大将军一道同来,所谓的是何等国家大事?”

        陈长鉴用怀疑又阴毒的目光在时遇和陈臧的身上转了一圈。

        一个王爷和一位大将军交好,对他的江山和皇位都是一种威胁。

        倘若两人要是勾结在了一处,他现在的龙椅怕是要易主了。

        陈长鉴对陈臧本就有戒备之心,疑心他哪天会看上自己的位置。

        再加上一个时遇,常年驻守边关功高盖主。

        若非是担心天高皇帝远,时遇想要起兵造反,他掣肘不住也绝不会让他回京,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

        这两人要是联合起来,他这皇帝的地位便是遭受到了巨大的威胁。

        时遇听着陈长鉴这不阴不阳的问话,便是明白陈长鉴起了疑心了。

        “回皇上,臣与桓明王一道前来,只因的京城城外的一众难民。联想到了受水患最为严重的南方几座城池,想必城池外的难民只会比京城的要更多。微臣与桓明王是来请命的,不知皇上您对难民的处置是否已经有了决断。”

        时遇的话说的为国为民,是来为陈长鉴分忧的。

        可是你请命去安置难民,国库没有银子,你自己掏腰包吗?

        陈长鉴现在听到难民两个字,气就不打一处来。

        “时将军你是忘记了吗?当今南方水患,税收为未缴,国库空虚哪里来的银子可以救治灾民?当初你赛离一战的拿出购买的粮草兵器的银子已是艰难。你以为朕不想管那些灾民吗?朕看见百姓们受苦,心里会舒服吗?”

        “朕是一国之君,天下百姓是朕的子民,朕会放弃他们于不顾吗?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道理你会不懂?你若是有本事,便拿出一个合适的章程出来,解决朕的难题,解决百姓的难题。”

        陈长鉴说得多,一字一句慷概激昂,都是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发泄式的说道。

        时遇是没想到皇上还有也有演戏的潜质。

        他转头看了一眼陈臧,示意陈臧该说话了。

        来的时候已经说好了,时遇请命,陈臧牵引出文丞相的赌场和家底颇为丰厚。

        陈臧看懂了时遇的眼色,就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手搭在了时遇的肩膀上。

        “皇上也不必如此着急,文丞相那不是有许多银两说要供奉给国库,拿出来救治灾民?  ”

        陈臧这一问,把陈长鉴给问懵逼了。

        他怎么不知道文丞相自己说过要供奉国库的事情?

        “皇叔为何这般说,朕怎么就没有听说过文丞相要拿出银子出来?”

        陈臧和时遇对视一眼,两人把戏演的很足,似乎都在说为什么皇上您还不知道这么大的事情。

        “皇上,这朝廷官员可在朝为官可能经商?  ”

        一般朝廷官员,既然做了官就不能经商了。许多官员手底下有的,全是皇帝的赏赐和妻妾母家的陪嫁庄子铺面什么的。

        但是作为朝中官员的本身是不能经营铺子的,更不要说赌坊这一类的不法经营业务了。

        偏生文丞相不怕死,自己是丞相了,还把赌坊的挂在自己的名下。

        收的银子一箱一箱的往丞相府的地库里搬。

        这场面当初是有人见过的,只是被压着一直没人敢说。

        但是发生过的事情,不能就说完全不存在了。

        所以现在把这事情翻出来,再让陈长鉴找人去查探一番,在长安街主道上找几个人问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文丞相是个有银子的,难免会遭遇上人觊觎。

        何况现在的国库空虚,文丞相用赌坊赚取的收入本就不合理,也不合法,上缴国库也应当。

        让文丞相自己把银子吐出来,也好过让皇上找人去文丞相的府中去搜寻。

        陈长鉴经过陈臧的一番提点,一下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

        朝堂官员吃着朝廷的俸禄,奖赏,薄田庄子,已经达到了吃穿不愁的境地。

        特别是朝廷的重要官员,给的银子已经足够多了。

        所以是不能经商的,偏偏文丞相经商了,那这赌坊和从赌坊赚来的银子,也可以充公。

        充公也就代表着大把大把的银子供奉国库。

        “皇叔的意思,朕明白,已经差人去将文丞相和户部侍郎亲入宫。若是皇叔闲来无事,不如就陪朕坐在这等一等。时将军,你也去坐着。”

        陈长鉴一发话,原本还跪在地上的时遇回去了自己的椅子上坐在。

        桓明王也跟着坐下了。

        小广子给桓明王和时遇将军各送了一杯茶水。

        陈长鉴继续看他的奏折,等着文丞相和户部侍郎的到来。

        越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安公公领着文丞相和户部侍郎进宫了。

        “皇上,文丞相和户部侍郎来了。”安公公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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