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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平生仅见的欢喜,是你


翌日一早,德公公过来竹苑询问裴青斐伤势如何,观这意思是提醒他该去处理多日累积下的政务,想来是承乾有此意。

        见人已无碍,德公公便回了主院,午间过后承乾帝便差人送了些折子过来。命他看完折子去正殿一见。

        送来的大多数折子都提到城外流民一事,以及南部洪灾,而这些流民均是逃难至此。若放着不管便是致民于不顾,若是管又该如何管?想来一时间还没有一个万全之策。

        正殿中承乾帝眉头深锁,见裴青斐来了,直言道:“南部洪灾每三年便有一次,每每洪灾都需花大笔银子,可过个几年又会上演。南部如今许多人都搬迁,留下的多为老弱妇孺,如今不光是洪灾这一个问题,皇儿可知?”

        “儿臣以为堵不如疏。洪灾对于百姓财产损失是一面,良田被毁则会动其根本。此前工部水部郎中就提出可在南部各河道立标尺,标尺刻划痕,每一道划痕便代表着水位。若水位上涨至一定高度,则记,该年水至此。便可根据水位判断洪水对周围影响,方能及时用相应对策抗洪。”

        “设立标尺,以及对应抗洪手段是目前来说较为需要,也是能尽快实施的。长远来看,应当修建防洪坝,利用堤坝阻挡洪水对农业的破坏。”

        这一想法是早前就与工部众人讨论过的,是可行之法。

        “抗洪之后,百姓的损失,以及农业损失这块当如何?”承乾帝又抛出一问题。

        “儿臣以为洪灾过后,即使有朝廷的赈灾银,但百姓上半年没有收成却不好过。这时候在照常赋税,无疑雪上加霜。儿臣认为每逢灾年可减去下半年赋税。在派发些适应当地的农作物种子,由专人引导统一种植,这样便可保证产量。”

        “若产量好,自是能按时进贡。也可鼓励百姓发展当地特产经济,这本钱可从朝廷借贷,前半年无利息,每月只用还十分之一本金,若半年后本金未全部归还,便可增加适当利息。”

        言毕,承乾帝陷入沉思。半响猜到:“你与朕的想法接近,这修建防洪坝,河道立标尺,专员统一种植都是可行之法。借贷一事,当地特产经济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殿内传来承乾帝的叹气声让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似是想到了什么,承乾帝又道:“朕记得当初与你一同殿试的有一个叫韩拓的人,是朕钦点的探花,后来可是去了工部。此人倒是可用。”

        “既如此这次南部赈灾事宜便交予你去办,可让韩拓从旁协助。你下去准备罢。”

        “是,儿臣告退。”

        过来正殿时他便做好了接下此事的准备,前去赈灾多则半年,少则三月。

        晚间德公公又来了一趟竹苑,传的是承乾帝口谕,让他不日便与韩拓前往南部。思及此他便消失在夜色里,他又要毁诺了。可不这般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妙妙,总要去与她道别,不然心中思念便无归处。

        许是连日来有些累,谢妙声早已入睡。可她时常半夜起来喝水,故而婢女总会在她床前点一盏小灯,以防她摔倒。

        看着床上之人恬静睡颜,他倒是不忍将人叫醒。可一见到她,心中总是抑制不住欢喜,此后几月不能相见,便也任由自己覆上那一抹红唇。

        本想浅尝即止,可一沾上就没了个节制。

        本睡得很香甜,突然梦中的猪蹄说她嘴看起来好吃,不顾她意愿就要吃她的嘴,吓得谢妙声睁开了眼睛。

        入目便是裴青斐放大的俊脸,好啊原来梦中大猪蹄竟是哥哥。

        双手攀上他的肩,本意是想推开人,可某人脸皮是够厚。权当她是在攀附他,伸手就捞住了她只着肚兜的腰肢。

        玉臂在他肩上不上不下,放下好像显得默认他可以任意施为。不放大手禁锢着她也不能使力,思来想去还是要反抗一下,便将小手挪到他胸前,使力推拒。但这力气并未撼动上方之人,反而因为她手的触碰,让人变得更为兴奋。

        似是察觉身下小人有些不开心了,裴青斐才停下作乱的唇。

        待两人分开,谢妙声才看得仔细,裴青斐眼角微红,已是染上了欲色。要不是了解他的为人,她都会以为他这副样子是想马上办了她。实际上裴青斐确实忍的极为难受,但未成亲,他也只允许自己亲亲她,这已经有些出格了,再过分妙妙该逃了。

        “你…你真是不要太过分,之前都答应不会夜探闺阁的,怎么又这样?你来就算了,居然还趁我睡着偷亲我,过分!”

        气鼓鼓地说这些话,使裴青斐心间痒意难止。好想抱抱她。

        望着她的眼神,是道不尽的柔情。

        “妙妙别气,哥哥只是想出发前在看你一眼。今次父皇命我与韩拓去南部赈灾,这一去少不得几月,一想到期间不能妙妙,就只能不讲信用了。”

        听他要走,谢妙声也不与他置气,“好吧,这次就勉强原谅你。”

        闻言裴青斐便弯了嘴角。都说灯下看美人更美,可灯下看好看的男子也是愈发迷人。此时的裴青斐对颜控来说就是暴击,太有蛊惑性。

        一时间倒是让人看的有些沉醉,两人仿佛对上了信号,只一个眼神裴青斐便再次吻了上去。

        这次没有拒绝,回应他的是主动攀附。

        触之光滑的脊背,温热触感让他对她渴求更深。似是不满足温柔亲吻,当她微张唇舌想要呼吸时,某人便趁机将舌渡了进去。

        这一下刺的谢妙声一激灵,本能想退出他的掠夺。可她的心思似是早已被他知晓,等待她的便是狂风暴雨。

        看着她泛粉的肌肤,他便知是他孟浪了。

        “妙妙的答案,哥哥已知晓,一切静待归京后,妙妙等我。”

        似是怕她不信,便将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心口,让她感受那为她加速的心跳。

        哥哥一开始亲近她时,她拒绝的就不够彻底,后来更是沉溺于他的温柔中。对他的感情已经与最初不同,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但是她开始喜欢他的靠近,喜欢他怀里的温度。

        “嗯,妙妙会乖乖等哥哥回来。”

        虽不想离开,可总归要分别。轻吻了她的额头,便哄着人睡觉。

        待谢妙声睡着,他才又消失在夜色里。

        ……

        清晨醒来后,日光穿透云层。瞧这样子,裴青斐等人已离开多时。

        两月后便进入孟秋,大部队启程回京。入京不过两日,国公府的帖子便送了过来。

        原是到了赵玉齐迎娶赵明月的日子。婚宴便在三日后,即是送了请帖这面子功夫总要做。

        但谢妙声却装作不知,这婚宴不是她该去的地儿。直到谢母与她分说,这请帖里说道国公府愿趁此次婚宴收谢妙声为义女,凑个双喜临门。

        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用实际行动堵住悠悠之口。尽管不想去,也实在没有推脱之理。

        别人婚宴,她本该穿的喜庆些,可想着被人故意恶心,则穿了一身浅绿。古人不知其中涵义,但只要她清楚就行。

        婚宴上各家自行随侍从去到席位上,趁着新郎敬酒之际,赵国公道:“诸位,今次多谢你们恭贺我儿新喜。借此机会,老夫有一件事宣布。”

        待宴上安静下来,复又道:“淮阳侯府与我赵家乃世交,借我儿婚宴,老夫将谢侯爷之女收做义女,此后便也是亲人。”

        这时,谢侯也拿出假笑,开始表演:“此后赵国公与本侯也是兄弟了,赵兄年长,这一杯酒弟弟先干为敬。”

        两个老狐狸在众人的注视下,皮笑肉不笑的喝下了酒。

        谢侯自认为是个礼数周全之人,便眼神示意谢妙声。

        收到老父亲眼神示意后,谢妙声离席去到赵国公席位,做出万福礼,随后道了一句:“义父。”再看主位上的国公夫人又道:“义母。”

        赵国公夫妻二人对视后便应了,道:“好孩子。”

        之后便将准备好的红封给了谢妙声。

        这收了别人的礼,又认了干亲,明面上也是义兄的婚礼,她合该有所表示。

        “义兄新喜,妹妹还未恭贺,这是为义兄准备的薄礼。”说完便将礼品递给了国公府随侍。

        之后便又道:“愿义母,义父松鹤长春,富贵安康。”

        礼数周全后,谢妙声便回了席位。周围议论声很小,似是怕被听去刻意压低了声。可她们的眼光还是时不时往她这里瞅。

        特别是赵玉齐敬酒到了她们这一桌,似是有些尴尬,赵玉齐刻意避开目光。谢侯则是说了几句场面话就饮下了酒,赵玉齐不在多留紧跟着去下一桌。

        宴席结束后,自是将新郎送入洞房。

        婚房中,赵明月已然等了很久,红盖头下的她忐忑又紧张,害怕又欣喜。能嫁给兄长是她心之所愿,可兄长对她无男女之情也是真的。她想日后便努力对兄长好,总有一天兄长的眼里会有她。

        随着推门声响起,喜婆离开了房内。

        赵玉齐走到床边,看不出是喜还是不喜,只机械地掀开了盖头。随之而来的便是长久沉默。

        还是赵明月出声打破了这沉默:“兄长想是饮了酒,可有不舒服?”

        回答她的只有冷淡地“无妨”二字。

        将准备好的合卺酒拿过,斟满后有些犹疑道:“该喝合卺酒了,兄长。”

        赵明月一脸柔情看着对方,想着这人以后终于是她的夫君了。新婚该有的礼仪,赵玉齐不会推拒故而喝下了合卺酒。

        在赵明月满心的期待里,只等到一句:“我去书房,你早些休息。”

        见人已经起身,赵明月便再也控制不住,抱住赵玉齐便将她的委屈哭了出来。

        “兄长何故如此,既要娶我,又为何冷待?”

        掰开他腰间的手,道:“你真的不清楚吗?我为何中药?”

        “兄…兄长”言语颤抖。

        “那药本是林贵妃想害太子而准备的,你与林佩儿交好,便合计太子中药后将云依拉出来。届时赵家与太子依然可联姻,可依着太子性子自是不愿,林贵妃想借此事污了太子名声。可她没想到太子提前离席,那酒根本来不及送。”

        “本可无事发生,但起初就是要拉云依挡箭,林佩儿自是找了你。你明知那酒中有药,却还是让宫人端来给我。我喝了那酒,你追了过来,最后发生那事。不知真相时,我心甘情愿悔婚娶你,毕竟你是我从小宠着的妹妹,我不能气你于不顾。”

        “可当我得知真相那一刻,心寒我宠着的妹妹竟如此设计于我。”

        “如今娶你,只为给国公府,给你一个交代。明月,我已做到了我能做的,以后我们就这样相安无事,得过且过罢。”

        知已不可挽回,赵明月泣不成声,紧抓着赵玉齐衣袖始终不肯放手。

        “兄长这一次就不能原谅明月吗?明月只是太喜欢兄长了,喜欢到想做兄长的妻子。兄长别这样对明月,明月的心会痛死的。”

        有那么一瞬,赵玉齐眼里闪过不忍,可一想到她的所作所为,便还是挥开了她紧抓不放的手。提步出了房门,独留赵明月一人在屋中放声大哭。

        那背影还未完全消失时,赵明月又道:“我们明明就不是真的兄妹,为何你不肯看看我,为何!”

        踏出房门的赵玉齐听到后双眼微颤,只加快脚步,似是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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