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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你爹爹又欺负我


慕容裕丰在旁边气的胡子都直了,可是,也不好当着沐月泽的面发作,“那个,宁王殿下,误会了,那听雨轩,之前的时候确实是破旧,但是,在听说栖儿要回来以后,老臣就已经派人去打扫修葺了,现在的听雨轩并没有那么差,凑合着住一段时间,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嗯。”沐月泽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请姑娘去凑合一阵子吧,相信,以慕容丞相对姑娘的疼爱,一定会尽快给姑娘再安排好住处的。”

        ……

        “是是,就让雪儿先去凑合一阵子,这里就劳烦宁王殿下了,老臣就先带着雪儿告辞了。”慕容裕丰心中气氛,但依然还是做出了退步,他不想再跟沐月泽说下去了,京城中传说的这位宁王殿下纨绔蛮不讲理,现在看来确实是如此,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这么说下去,估计不仅竹园要不回来,他也得给气出病来,而且,说不定这宁王殿下说不定等会儿心情一不好,又弄出个什么东西,被他给弄坏了,他相府都卖了也赔不起,所以,还是先走吧,慕容栖这里,他总不会一直守着。

        “爹?你干嘛啊?不管竹园,不管雪儿了吗?我不走,爹你别拉我,雪儿就住在竹园,哪里都不去!”

        “你给我闭嘴!再说一句话,就给我去祠堂思过一个月!”

        “爹!”

        “闭嘴!”

        慕容裕丰拉着慕容雪离开后,竹林前终于恢复了清净,但是慕容栖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

        “怎么,刚回来这么一会儿就不开心了?”沐月泽把她拉进怀里,低着头问道。

        “没有。”摇摇头,慕容栖又从沐月泽的怀里退了出来,现在回到京城了,到底不比在外边,该注意的影响还是要注意一下的,尤其是在这相府里,眼睛盯着她想要找她不是的人,到处都是。

        见慕容栖推了出来,沐月泽挑了挑眉,也没有再拉她回来,只是笑着拉起她进了竹林。

        “你放心,拿了咱们的,都会让她们还回来的,吃的咱们的,也总会让她们吐出来的,你跟小宝呢,就好好的在这里呆着,等我进宫禀明了皇上,便再迎你过门一次。”

        “好。”慕容栖难得的乖巧的点了点头,心情也跟着慢慢的好了起来。

        “不过,沐月泽,什么叫你再迎我过门一次啊?我记得咱们成亲的时候,明明是我迎娶你进门的啊。”慕容栖忽然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刚开始的时候,沐月泽是叫慕容裕丰岳父大人的,按说她们在山寨里成亲的事,京城中的这些人,应该是不知道的啊,而且这个时代的人,应该也没有随便到,因为曾经有赐婚,就能直接叫岳父大人的吧?虽然沐月泽后来因为生气而改了口不再叫岳父了,但是,从一开始,也没见慕容裕丰出来反对这个称呼啊,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嗯,原来不是为夫的错觉,看来夫人是变的聪明了一点。”沐月泽在前边回过头,眼含笑意的看着慕容栖,夕阳的余晖,透过竹林一点点的洒在沐月泽的脸上,原本有些清冷的脸,瞬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慕容栖一时有点移不开眼。

        沐月泽勾唇看着慕容栖眼中的痴缠,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嗯?”慕容栖回过神,眼中又片刻的茫然,她忽然间想不起来刚才沐月泽说了什么了,好像刚才只顾着看他的脸了,果然是她太好色了吗?不不不,呸呸呸,怪只怪,这人长的太好看了,怎么看,都让人看不够。

        “哈哈哈,娘亲你刚才的样子,像是要把爹爹吃掉一样。”

        后边的小宝,见慕容栖的样子,也捂着嘴痴痴的笑了起来。

        “臭小子!小小的你就不知道学点好的吗?”

        小宝吐了吐舌头,绕过两人,率先往竹林深处跑了过去。

        剩下两人,慕容栖又想起了刚才的话题,“沐月泽,你刚才说了什么?”

        “哈哈哈,爷现在很想收回刚才的话,栖儿就当我没说算了。”沐月泽看着慕容栖呆呆的样子,终于还是没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沐月泽!”慕容栖现在心里憋的实在难受,看着沐月泽的样子刚才的那句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哈哈哈,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说,再娶你一次吗?”

        “嗯嗯,是啊。”果然,慕容栖瞬间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去向沐月泽刚才的那句话了。

        沐月泽正了正神色,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还记得我说过,你的牌位还在我府里的祠堂吗?”

        “记得啊。”慕容栖点点头,而且还记得很清楚,刚认识的时候,这个人就说过,她的牌位,还供奉在他家的祠堂可是,这跟再娶她一次有什么关系吗?

        “那个牌位,是我从相府娶回去,而不是我自己供的。”

        “什么?”慕容栖揉了揉耳朵,瞪大了眼睛看着沐月泽,她有点不相信,这是一个堂堂王爷能做出的事,而且,娶那么一个牌位回去,皇帝也不管的吗?那丢的不是皇家的脸面吗?刚开始的时候,慕容栖一直以为,不过是因着有赐婚那层关系,这个良心发现才会在家里给她供那么一个牌位的,没想到曾经还有这么一回事。

        “就是你听到的那样。”沐月泽无所谓的挑挑眉,又说了一遍,对于慕容栖的反应,似乎完全在他预料之内。

        “你那个老子都不管你的吗?竟让你一个王爷,堂堂嫡皇子做出这么荒唐的事?”

        沐月泽笑了笑,“那是因为我这个王爷,嫡皇子,所做的荒唐事,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这件事,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啊?”

        左右上下的又打量了一番沐月泽,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她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男人会真的做什么荒唐事?

        “比如呢?你都做过什么荒唐事啊?能让皇帝觉得你肯娶一个牌位回去都是能接受的?”

        “呵呵,多了,比如,宁王从不近女色,是因为好男风,比如,除了林之熙外,墨琴以外,宁王更是见到一个长的好看的男子,就想往府里带,比如,宁王府现在男宠已经不下百人,比如宁王府过几天便会抬出来一个,那都是被宁王给这么玩死的…”

        ……这一下,慕容栖是有点无语了,世人的眼睛都是瞎的吗?怎么会说这货好男风呢?如果好男风,怎么就不见他成天拉着墨琴腻腻歪歪,反倒是成天一见她就发春呢?

        有了这样的印象,似乎娶个牌位回去,对老皇帝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了,那时候她虽然是“死”了,但是,最起码还是个女人啊。再不济,也是个女鬼啊,总比将来宁王娶个男人回去,要强得多,不过,那个过几天就抬出来一个,是怎么回事?慕容栖皱眉看向沐月泽,沐月泽已经率先进入了竹林,算了,以后再慢慢了解吧。

        沐月泽和慕容栖进到竹林以后,墨琴也从外边赶了回来,后边跟着长长的一排人,每人手中都端着一个火盆。

        “去,去给各院都送去吧,门窄的摆一个,门宽的摆两个,摆在门外边,务必保证人们走的时候,一定要跨火盆才行,而且还不能让火盆的热气都跑进房间里,等到天暖起来以后,再来给岳父大人各院的人,把火盆都挪进房间里去。”

        “是!”墨琴再次退下以后,沐月泽叫来的那些给竹园打扫卫生的人也都到了。

        等到大家忙了一阵子,终于把竹园里里外外的都打扫了一遍后,天也黑了下来。

        坐在清清爽爽的竹园中,慕容栖的心,才算是真的放松了下来。

        “沐月泽,不是让墨琴给他们送火盆过去了,怎么那些人半天都没动静?”她可不相信那些人会就这么默默的接受了每天进出门都要跨火盆这件事,但是奇怪的是,这么长时间了,她竹园还是这么静悄悄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沐月泽正坐在院子中看一封从南秦传来的信,听了慕容栖的话,头也没抬的回到:“我让墨琴给把竹园百米之内都给清场了,这半天跟那么一群人说话说的爷头疼。”

        ……好吧,这样是清净了不少,不过,总不能一直让墨琴这么拦着啊,就算墨琴能拦着,她不是也得出去吗?

        “沐月泽,箫寂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吧?”

        这次,沐月泽终于抬起了头,脸色微微有些的黑沉的看着慕容栖,“爷给你派人不行吗?”

        慕容栖无奈的撇撇嘴,就知道这位爷会不乐意,“你给我派的人也不是不行,但是,我身边留个朋友也是可以的吧?”

        “哼,墨竹留给你。”

        “墨竹一个不够,还要有一个,要不,你就把墨琴留下,把箫寂带走也行。”

        ……沐月泽黑沉着脸,把信甩到了桌子上,起身出了房间。

        园子里,箫寂正在教小宝做晚课,这一年来,除了教慕容栖武功外,箫寂有时间也会指点一下小宝,小宝聪明机灵,无论再难的招式,也都是学一遍就会,所以,教小宝也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于是,随着慕容栖渐渐的不需要他教了后,教小宝,就成了他每天都做的事。

        沐月泽看着小宝跟着箫寂的动作一板一眼有模有样的,不由也勾了勾唇。

        “爹爹!”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小宝回过头看到沐月泽的一刹那,眼睛跟着一亮,所以,有时候,孩子虽然跟娘亲会比较亲近一些,但是对父亲的崇拜才是最根深蒂固的,就比如现在的小宝,在小宝的心里,慕容栖是娘亲,是他最亲近的人,但沐月泽是爹爹,是他心中最强大的人。

        “小宝想看爹爹跟箫寂叔叔比武吗?”沐月泽走到近前,蹲下身问小宝。

        “嗯嗯,想!”小宝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赶路的时候,他常听墨竹姐姐说,爹爹在后边跟箫寂叔叔比武,可是那时候娘亲说什么都不让他下去观战,今天终于又机会见到了吗?爹爹那么厉害,箫寂叔叔也不弱,他们打起来到底谁更厉害呢?

        “箫寂。”沐月泽站起身来,对着箫寂说,“能超过50招,你就留下。怎么样?”

        箫寂握着剑的手,紧了紧,清冷的脸上神色有些晦暗不明,他今天一天都有些心不在焉,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回到京城,没想到居然住进了相府,更没想到,慕容栖居然是丞相慕容裕丰的女儿,之前,他还一直在考虑要不要留下的事情,本来还想等教我小宝好,就去跟慕容栖好好说说,他就不住相府了,现在,沐月泽说过了50招,就能留下,箫寂忽然又有点想要留下了。

        “怎么?没胆?是没胆跟我过招,还是没胆留下来?”沐月泽冷冷的笑了一下,接过了小宝手中的剑,“我就用这把剑,五十招,你留下,你想做的事情,我帮你,如何?”

        箫寂猛的抬头看沐月泽,他听明白了沐月泽话里的意思,但是却有点不敢相信。

        沐月泽挑挑眉,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箫寂等着他的答话。

        “好!我比。”终于,箫寂攥着拳,点了下头。

        沐月泽拔剑瞬间,竹林里忽然狂风大作,吹得竹叶刷刷作响。

        箫寂稳定了一下心绪,也跟着拔了剑。

        小宝退到一边,微微张着嘴,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动作,尤其是沐月泽的,他要把他爹爹的动作全部都记下来,然后自己偷偷的学会,可是,小宝看着看着,就苦下了脸,因为他发现,沐月泽的动作越来越快,到最后居然快到他都看不清了。

        片刻后,风停,箫寂也抚着胸口,被沐月泽打倒在地上。

        沐月泽落到地上,一抬手,把剑扔还给了小宝,伸手,把地上的箫寂又拉了起来。

        箫寂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但是看起来却并不严重,只是心中却懊恼的厉害。

        原本在来的路上,沐月泽时不时的就会找他的事,他跟沐月泽过招的时候,觉得自己也并没有比他差太多,直到现在,他才清楚,原来,人家之前不过是跟他闹着玩的,四十九招,只过了四十九招他就已经败了下来,而且,他敢确定,这其中,沐月泽一定是还放了水的,为的就是卡他的那五十招。

        “我输了,我走。”箫寂有些沮丧,看来是注定,他不能在这里呆了,本来明明也是打算要走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箫寂忽然就心里又有点舍不得了。他生性清冷,为人有点呆笨,从小跟他相处时间最长的就妹妹,现在跟慕容栖和小宝相处一年下来,说没有感情是假的,即便是,他对慕容栖那方面的懵懵懂懂的感情,在刚出头的时候,就已经被掐灭了,但是还是舍不得。

        箫寂一步步的走向竹林,小宝心里微微有些不舍,箫寂叔叔是跟着他们一起来的,如果就这样让箫寂叔叔走了,他以后去哪啊?

        “爹爹,能不能让箫寂叔叔留下来?不然小宝会想箫寂叔叔的。”

        沐月泽挑了挑眉,抱起小宝,“那也要看你箫寂叔叔愿不愿意留下了,爹爹是怕,他因为输了所以才没脸留下来。”

        “那爹爹的意思是,箫寂叔叔如果愿意的话,就可以留下来了,对吗?”小宝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沐月泽,沐月泽心中一软,揉了揉小宝脑袋,点了点头。

        “哦!爹爹实在是太棒了,爹爹你真好!”

        沐月泽抬手敲了他小脑袋一下,“如果爹爹不答应的话,在你心中,爹爹就不好了吗?”

        小宝嘿嘿笑了一声,伸手揉了揉被沐月泽敲到的地方,“没有,肯定没有,就算爹爹不答应,爹爹在小宝心中也还是很厉害。”

        “哼,臭小子,小小年纪就会拍马屁。”沐月泽轻斥了一声,才抬头看向停在竹林边的箫寂,“既然小宝都为你求情了,你就留下来吧,以后我不在身边的时候,栖儿和小宝的安危,还是要麻烦你的,不过,你想要做的事,在没有我的同意之前,是绝对不能做的,懂吗?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就请现在就离开,栖儿和小宝的处境本来就不算安全,我不想因为你,把他们带入更危险的境地。”

        箫寂站在竹林边,低头皱眉想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沐月泽,“那你什么时候才会允许我做?”

        “等你达到我的要求的时候!我现在只能这么跟你说,至于我的要求具体是什么样的,我可以告诉你,没有具体的,也就是说,等我觉得可以的时候,你才可以行动,如果我觉得不可以,你只能守在栖儿和小宝身边,如果能做到,就留下,如果做不到,现在就离开,但是,我也不能保证,你离开后,再去做,我就不会阻止。”

        “所以说,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利了?不管我留下也好,还是离开也好,结果都是一样的吗?”

        沐月泽把小宝放到地上,让他自己去练剑,才正色看向了箫寂,“不一样,你留下,有可能,能得到我的帮助。”

        有可能,箫寂习惯性了攥了下拳,像下定很大的决心般,“好,我留下。”

        “好。”

        ——

        再回到房间时,慕容栖正给小宝准备洗澡要换的衣服,见沐月泽进来,抬头看了一眼,就又继续忙她的去了。

        “夫人似乎越来越沉的住气了。”沐月泽坐在慕容栖身边,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慕容栖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挑着眉斜斜的看了眼沐月泽,“你才发现吗?其实我以前也很沉得住气的,不过,是遇到了你,其实沐月泽,有时候,我也很奇怪,你说为什么我一遇到你就会变的那么沉不住气呢?”

        “呵,不过是为夫的魅力太大了而已,夫人说是不是?”

        “去你的!”慕容栖没好气的拿起一个东西,就冲着沐月泽砸了过去。

        可是,当那东西被沐月泽轻轻松松的接住的时候,慕容栖心里猛的咯噔了一下,她怎么一急就把那个东西给砸出去了?

        此时,沐月泽正黑着脸,看着手中的东西,这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当初,慕容栖让墨莲给她绣的荷包,平时她一直保护的很好,没想到今天一个大意,竟然用这个东西砸了沐月泽。

        “这东西是你绣的?”沐月泽黑着脸,指着荷包上的几个大字说道。

        “不!不是!沐月泽,请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会绣这个东西呢,这个是我刚才不小心在竹园里捡的,八成,是你伤害了慕容雪,她对你怨念太深,所以才会绣个这个荷包骂你的!”

        “哦?”沐月泽挑了挑眉,掂了掂那个荷包,“那这么说,这荷包里的银子,肯定也不是夫人的了。”说完,沐月泽从厚重的荷包中抽出了厚厚一沓的银票,这些银票,正是她当初从西风县逃跑时,从祥隆钱庄里取出来的,后来她没舍得花,一直都好好的存着,现在眼看着自己省了那么长时间的银子,就这么要被沐月泽拿走了,慕容栖也开始着急了。

        “沐月泽!相公!好相公!你误会了,那荷包虽然不是我的,但是那银子却真真实实是我的,真的,是我刚刚捡到这个荷包以后,才把银子给装进去的。”

        “哦,那这么说,夫人是打算就这么用这个荷包了?”不然怎么会把银子装进荷包里呢?

        “这…这不是看绣,绣工还可以,就想试试吗?”

        “哼!”沐月泽冷哼一声,站起身,把空空的荷包甩到了慕容栖面前,“按这上边的绣工再从新绣一个,不过字要改成沐月泽我爱你!等什么时候修好,什么时候再拿着荷包来跟我要银子!”

        说完,沐月泽把银票揣进了怀里,出了门。

        慕容栖等着空空如野的荷包上“沐月泽大禽兽”几个大字,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她那绣工,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再拿回那些银票了。

        “娘亲?你怎么了?”小宝进来后,看到慕容栖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吓了一跳,忙跑了过去。

        慕容栖撇撇嘴抱住小宝,“小宝,你爹爹又欺负我,你爹爹把娘亲的银票都给收了,娘亲以后没有银子花了。”

        小宝皱皱眉,无奈的拍拍慕容栖轻轻的安慰了她一句:“没关系,爹爹今天不是说,让你爹来哄你开心的时候,给你送金子吗?到时候,等他送来了,你不就又有得花了吗?”从今天下午回到相府后,见到慕容裕丰的样子,小宝就下意识的,不想要叫他外公。

        “诶?也对。”慕容栖从小宝窄窄的肩膀上抬起头,擦了擦眼泪,“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小宝你真是太厉害了。”

        “嗯嗯,娘亲不哭了就行,好了早点洗洗睡吧。”

        “嗯,好。”慕容栖抱着小宝在小宝身上又蹭了蹭,“小宝,你看娘亲今天多可怜啊,被一群人欺负不算,居然还被你爹爹欺负,为了安慰娘亲一颗受伤的心,今晚就让娘亲来给你洗澡吧,好不好?”

        小宝苦着脸,早知道他就应该在安慰完娘亲以后就马上跑去洗澡了,现在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拒绝吧,怕娘亲等下又呜呜的哭起来,不拒绝吧,他是真的不想让娘亲再给他洗澡了啊,他都已经三岁了,再让娘亲看他的身体,会对不起未来的媳妇的。

        如果慕容栖现在知道了小宝的想法的话,肯定会嘴角狠狠的抽两下,这小子刚多大啊?就开始想媳妇了?

        最后无奈,小宝还是让慕容栖给他洗了澡,但是整个过程中却一直再三的让慕容栖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好好好,绝对是最后一次。”慕容栖嘴上痛痛快快的答应了,但是心里想的却是,以后她再哭着要给他洗澡,这臭小子肯定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哎,想体会一下当娘照顾孩子的感觉,可真是不容易啊,还好,他儿子还算是比较暖,不像他爹,成天就知道气她。

        ——

        这边,慕容栖给小宝洗完澡以后,安安心心的睡了,但是相府其他的地方,却还正热闹着。

        尤其是相府正厅。

        慕容裕丰黑着脸坐在上位,下边一群女人哭哭啼啼的,哭的他头疼。

        “行了行了,都别哭了!等明天我上朝的时候,去禀告皇上,把那些火盆…哎!”想到此,慕容裕丰又狠狠的拍了下桌子,他没想到那个成天在京城中吊儿郎当的宁王居然说到做到,慕容栖的火盆没跨成,到成了他们这群人出门进门都要跨火盆了,这都什么事啊?

        可是,就这么撤下来,难保他明天又让人给送过来,可如果,就这么点的小事,都要禀告皇上才能解决的话,有点显得他慕容裕丰太没用了,而沐月泽那里,虽然从皇后被废,打入冷宫,皇上和南秦的脸面就算是已经彻底撕破了,但是,沐月泽却不同啊,就算跟南秦脸面撕破了,他却仍是北楚的大皇子,是先帝赐过现龙玉的人,是皇太后最疼爱的孙子,即使他再没有实权,皇上再不喜欢他,他一个做丞相的,也不能跟他明刀明抢的干啊,而在政见上抓他点把柄吧,他又从不参与政务,这个宁王,还真的是让慕容裕丰抓耳挠腮的,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先下手才好了。

        坐在下边的慕容雪,环视了一圈大厅中正在哭泣的众人,不屑的笑了一声,转身对慕容裕丰说道:“爹爹,宁王到底不是相府的人,现在他了离开了相府,不如我们去找找姐姐,毕竟,这火盆是宁王因为姐姐,才给咱们都摆上的,我想姐姐如果发话说让撤掉的话,宁王殿下,应该也是不会说什么的,而且姐姐贤良淑德,怎么会忍心让爹爹娘亲和各位姨娘弟妹们,每天出门都要跨火盆呢?”

        “对对对!找大小姐去,让大小姐去宁王那里给咱们求个请,宁王那么疼大小姐,肯定会同意的。”众人听到慕容雪的提议,也都纷纷附和,但是,却没有人注意到,慕容雪在听到那句“宁王那么疼大小姐”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

        慕容裕丰赞同的点点头,看着慕容雪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欣慰,他的这个女儿,总算是恢复了正常,为什么在沐月泽面前,他的女儿就会变的那么不堪呢?看来,以后还是要让女儿少接触沐月泽的好。

        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竹园而去,但是,到了竹林前边的时候,却被拦住了去路。

        墨琴一手拿剑拦在众人面前,一手做出了一个请回的姿势,“对不住了各位,我们家王妃已经就寝了,请各位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

        “去!去把她叫起来,就说老夫有事找她,真是成何体统,当爹的都亲自来找她了,她居然还就寝了。”慕容裕丰气恼的大手一挥,等着墨琴进去去把慕容栖叫起来,沐月泽他是有点忌惮不错,但是,一个手下就像拦住他,却是做梦。

        “对不起了慕容丞相,我们爷走的时候,交代了,一定不能让什么阿猫阿狗的,进去打扰到王妃休息,我们家爷说了,王妃休息不好,是很容易闹脾气的,王妃一闹脾气,我们爷也会跟着心情不好,爷一心情不好,就会找个人让他倒霉,可是,爷说了,最近都会来相府比较多,所以,爷想让人倒霉的时候,很有可能就从相府里选一位,到时候,选到是谁可就不一定了。”

        “你!”慕容裕丰气的两眼通红,可是也不好再说什么,这里虽然是他的相府,可是,沐月泽的意思,分明就是如果他敢给慕容栖找不痛快,沐月泽就敢给他找不痛快,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还真的跟他对着来不成。

        “算,算了!既然已经就寝了,那就明天等她起来了再说吧。”

        慕容裕丰无奈的挥了挥手,率先转身离开了。

        众人见慕容裕丰走了,便也知道今晚是没什么可闹的了,便也都各自回各自的院子去了。

        唯独剩下了一个慕容雪,还在竹林外,狠狠的望着竹林里边,下午她因为几年来没见到沐月泽,今天忽然见到了,就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后来冷静下来以后,她忽然想起,从进门,到进这竹林,慕容栖的手中似乎都一直牵着的那个小男孩。

        现在想想,那个小男孩也就两岁多的样子,再联想到,慕容栖出事的时候,中的那个毒,当时虽然是让慕容栖给逃了,但是那个毒,应该是解不了的,除非是用男人,莫非,那时候,慕容栖虽然跑了,但是却跟别的男人发生了什么?那,这么说,那个孩子,岂不是?

        想到此,慕容雪的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呵呵,慕容栖,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嫁进宁王府,而且,皇上和太后,肯定也不会接受你这么不洁的一个女人做皇家的媳妇的,慕容栖,等着瞧,我慕容雪不再次把你赶出慕容家,我就不姓慕容!

        墨琴在暗处撇了眼慕容雪,把她的神色一丝不差的全部看进了眼里,唇角微微勾了勾,“慕容姑娘,是有什么东西落在里边了吗?也不对,今天王妃明明是把里边的垃圾,全部都扔了出来的!”

        “你!”慕容雪狠狠的瞪了墨琴一眼,转身离开了竹林,墨琴是吧,不过是宁王殿下的一条狗而已,等她嫁进了宁王府,她一定会让这个狗仗人势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哼!

        ——

        沐月泽出了相府没有回宁王府,而是直接进了皇宫。

        一年前,沐月泽回到京城的时候,叶皇后在冷宫已经奄奄一息,当晚沐月泽进宫出来后,冷宫便起了一场火,把整个冷宫烧的一干二净。

        宫中传出消息,冷宫废墟中寻到一女子尸首,确定是叶皇后,消息一经传出,北楚和南秦的的关系马上紧张起来,南秦二皇子叶蓝帅兵百万陈于北楚南秦交界的济州境内,战事一触即发。

        就在人们真的以为要打起来的时候,从先皇去世后,就一直幽居避世的太后忽然出现在了南秦皇宫,在跟南秦皇密谈了一个多时辰后,南秦皇直接下令,撤了兵。

        从此,一直避世二十多年的皇太后,又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并且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北楚皇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叶皇后离世后,混乱的后宫的控制权,这件事,把一直想独统后宫的凤贵妃气的不轻,同时,气的不轻的,还有皇上,因为,皇太后和当年的先皇一样,在众多的子孙中独宠沐月泽,在隐居前,皇太后就一直是把沐月泽带在身边养的,这次回来后,看到已经长大成人的孙子,更是喜欢的不得了。

        包括这一次,沐月泽接慕容栖回来完婚,也是太后的意思,当时,证实了慕容栖并没有去世的消息后,沐月泽就曾跟皇上提过,要去接慕容栖回来。

        可沐月泽的提议,却引来了朝堂内外的一片反对,原因无他,叶皇后刚刚去世,国丧之中,做儿子的更应该守孝,而不应该沉迷于女色。

        沐月泽冷看各种反对嘴脸,他不是非要征得皇上的同意才能把栖儿接回来,但是如果栖儿回来了,他肯定不会让她就那么糊糊涂涂的跟着他,要给她一个名分,就必须要有皇上的旨意,可是,现在看来求得旨意是不大可能了,那么,就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就在沐月泽再次准备偷偷离京去接慕容栖回来的时候,太后又一次站了出来。

        “怜我孙儿,自幼孤苦,如得佳人相伴,泉下之人也得安慰,故,着吾孙月泽,尽快接慕容之女回京完婚,孝义在心,即可。”

        皇太后的懿旨一出,朝堂上下一片哗然,有说皇太后糊涂的,有说皇太后太有损国体的,但是,皇太后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般,依然在后宫坐得稳,睡得香。

        沐月泽来到皇宫的时候,宫门已经下钥,但是,皇太后身边的常公公却还等在宫门。

        “快!宁王来啦,快快开门,让宁王进来,皇太后可等急了。”

        远远的见沐月泽走过来,常德就开始冲着门里边喊。

        沐月泽走到门前的时候,宫门也刚刚好打开。

        “劳常公公等候了。”

        “诶,不要紧,老奴等王爷这不是应该的吗?快走吧,太后那里估计才是真的等急了。”

        常公公在前边带路,穿过各个宫苑,往皇宫的最深处走去。

        在路过凤仪园的时候,沐月泽的脚步不由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前边的常公公似乎感应到一般,回头看了眼沐月泽,后又看了眼凤仪园紧闭的大门,脸上的也漏出一抹冷笑。

        “皇上今晚应该是歇在凤仪园的。”

        “嗯。”沐月泽面无表情的对常公公点了下头,又接着往前走。

        皇宫最深处的一个没有挂着牌子的院落里,一个头发微微有些花白的人,正站在房间门口往外张望,见沐月泽进了院子,才兴高采烈的跑进了房间。

        “来了来了,太后,宁王来了。”

        正屋主坐上的女人,双眼含嗔,虽然不再年轻,但是一眼看上去,雍容华贵,通身的气派,一点都不比宫中那些年轻的妃嫔差,仍算光滑的面容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依然如当时隐居时四十来岁的样子,但是岁月却没有亏待她,硬是在她的气度上给她加了一把光辉。

        “来就来,看你急的什么样子。”

        蓝姑姑掩唇笑了笑,“好,就我急,您不急,行了吧?”

        “哼。”冷哼了一声,太后没有再看蓝姑姑,而是把目光又从新转回了门外。

        门外,沐月泽抬着月光走来,风华气度,更是被月光渲染的清寂孤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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