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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栖儿什么样我都喜欢


后悔,清虚有点后悔,当初这丫头刚来的时候,他就看出了这丫头身体内的真气已经不像以前那般死沉了,只是当时看她状况还好,便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想,又是自己的一时大意,再一次,差点害了这丫头。

        “师傅。”

        慕容栖挣扎着从床上起了身,小宝在一旁扶着她,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心疼,他还是没能完成好师伯交代的事情,他居然把娘亲给照顾成了这样,小宝撇撇嘴,在看到清虚和泠月的那一刻,眼圈就红了。

        清虚上前扶着慕容栖又让她躺了下去,手直接搭上了慕容栖的脉,而泠月则把小宝拉到一边,擦了擦他挂在眼角的泪。

        “呜呜呜。师伯,小宝没有把娘亲照顾好,师伯,怎么办?娘亲看起来很不舒服。”

        泠月勾勾唇,不厌其烦的擦着小宝一滴滴落下的泪,“没有,小宝把你娘亲照顾的很好,你放心,师祖,龚爷爷还有师伯,都会全力救治你娘亲的,小宝先去外边等着可好。”

        “嗯。”小宝点点头,又看了眼躺在床上苍白的慕容栖,乖乖的出了门。

        清虚号完脉面色沉沉。

        “怎么样?”龚莫在一旁着急的问道,这丫头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如果真的在他面前,这丫头出了什么事,不要说公子那边他无法交代,就连南安家主那边,他也有可能,也无法交代了。

        清虚皱着眉,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却不难看出,情况很不好,特别不好。

        得不到清虚的回答,龚莫干脆把他拉开,自己坐到床边,情况到底怎么样,还是要自己号了脉,才最清楚,可是,他亲自一号,也一时间说不出话了。

        这,有点太严重了,慕容栖全身的经脉居然都被那股真气冲击的损了有*分了,这孩子。

        忽然,龚莫眼睛一亮,“清虚老头,或许有一种办法可以救得了这丫头!”

        “什么?”在旁边几乎已经绝望的清虚听到龚莫的话,忽然抬起了头。

        “生经续命草,听说过没有。”

        刚刚燃起希望的清虚,在听完龚莫的话后,又失望了,生经续命草谁没听过?但凡是做医生的,基本都知道这个药的存在,但是,又有几个是真的见过的?

        “诶?怎么不说话啊你?”龚莫又问了一句,他敢肯定,生经续命草是可以救这丫头的,可是,清虚怎么还这死样子?

        “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生经续命草,你有吗?没有光知道又有什么用?”

        龚莫冷嗤一声,鄙视的看了眼清虚,“我没有,不过,我知道有人有!”

        “谁?”这次,泠月和清虚几乎同时开口。

        “小宝。”龚莫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

        清虚和泠月茫然的对视了一眼,小宝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

        “你们还记得我给小宝的见面礼吗?”清虚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

        见面礼?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当时他还想阻止小宝不让他要那东西呢,“你是说,那小瓶子里?”

        “正是!”

        “那还啰嗦什么?赶紧让小宝拿来,先救命要紧!”说完,清虚风风火火的站起身往外就去找小宝,可是,他还没走到门口,龚莫的一句话,又让他冷静了下来。

        “这续命草的用法,清虚你可还记得?”

        生经续命草,世间难得的宝物级的草药,有重塑筋骨,生筋续命的作用,而且,用续命草从新塑造过的经脉都是强悍至极,所以,这样的一个草药,对一个练武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无上宝物,但是,这草药却有一个及其苛刻的用法,那便是要四人以上的人,同时以针刺用药之人的八大穴位另一武功高强之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续命草的汁液,顺着银针,逼进八大穴位,刺针之人和运功之人,不可有一丁点的偏差,否则,便会前功尽弃。

        “我,你,月儿,我们才三人,而且,也没有武功过于高强的人…”清虚皱着眉,那边还有一个墨竹,先不说墨竹的功力够不够,就算够,那也还差一人施针。

        “功力高强之人,也许有一个人可以。”半天一直没有开口的泠月此时想到了一个人,此时,他忽然觉得,是不是沐月泽早就料到了栖儿会有这么一劫,所以才会故意放了萧寂上山的?

        箫寂被领进门的时候,看到床上的慕容栖也是一惊,这几天,他虽然一直守在这里,但是从那天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她,怎么短短的三天,就成了这个样子了。

        龚莫看到箫寂点了点头,这个年轻人的武功,应该是不差的,那么,就只差一个施针的人了。

        “让小宝来…”

        就在房间中众人都为难的时候,床上的慕容栖,有气无力的说了句。

        让小宝来。

        房间中的人,神色各异,泠月若有所思,但是明显,他觉得这个方法还是可行的,清虚看起来也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而龚莫和箫寂,则是完全的震惊状态,让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来,这不是开玩笑吗?如果失败,在想找续命草,可就难了。

        可是两人发现,清虚在思考了一阵以后,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这时,门又从外边被推开了,小宝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个小药瓶,正是那天龚莫送给他的那个。

        “小宝,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小宝仰起脸,点了点头,“让我来吧,师祖。”

        “好。”清虚接过小宝手中的药瓶,把他拉到床边,开始给他讲穴位所在,龚莫和箫寂对视了一眼,没再说什么,就算不相信小宝,他们也应该相信清虚在这个时候,不会胡来。

        半个时辰后,清虚把小宝需要做的前前后后的讲了一遍,小宝又一字不差的重复了一遍后,所有的准备工作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当小宝小小的手,捏着银针跟大家同时准确无误的落到慕容栖的身上时,龚莫又狠狠的在心中叹息了一声,果然是,后生可畏。

        “箫寂!快。”泠月一声催促,箫寂才从看着小宝的震惊的眼神中回过神忙运功把药凝在空中,然后往八大穴位推去。

        直到药汁全部浸入穴位,几人才都松了口气。

        “啊!”

        躺在床上一直没有声音的慕容栖忽然爆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

        “娘亲!”

        小宝急的要扑上去,幸而被泠月及时的拉了回来。

        “放心,你娘亲没事,这是正常反应。”剩下的,就要靠这傻丫头自己撑着了,虽然痛苦,但是只要撑过去了,得到的就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小宝攥着泠月的手指,眼中噙着泪,默默的没有再说一句话,就这么一直看着,看着。

        看着他娘亲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的脸,看着他娘亲因为忍痛咬破的嘴唇,终于,小宝松开了泠月的手,从袖子中拿出一个手帕走到床边,把慕容栖顺着唇角流下来的血,一点点的,擦了个干净。

        房间中其他四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心疼,箫寂想上前去把小宝抱出去,这孩子刚多点,他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更何况是他。

        可是,泠月却拦住了箫寂,他的小宝,他相信,而且,就算箫寂现在去抱,也不一定能抱得走他。

        一天一夜的时间,一直在痛苦呻吟着的慕容栖,终于安静的睡了过去,小宝攥着沾着血的手帕,也爬在慕容栖身边睡着了,泠月再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安静的画面,不由勾唇一笑,都过去了。

        上前抱起小宝,给他把鞋子脱了,放平躺在床上盖上被子,泠月才从小宝手中,把那条沾满了血污的手帕抽了出来。

        左右翻看了几遍手帕,泠月决定,要把这个手帕给沐月泽看看,他们都受够了担心,受够了煎熬,没道理最应该陪在身边的人现在却什么都不知道,于是,泠月拿着手帕步伐轻快的回房写信去了。

        而睡在慕容栖身边的小宝此时睡的却并不踏实,时不时的就会皱一下眉,嘴里还会不停的叫着:“娘亲。”

        此时,数百里外正在赶路的人,忽然慢下了速度。

        墨琴紧张的看着额头微汗的沐月泽,从三四天前,主子的神情就开始不对劲儿,刚开始他以为是赶路累的,但是休息了以后,他发现主子面色苍白,额冒虚汗的症状,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是越来越重,直到一天前,主子忽然停下了行程,在一个破旧的庙中静静的坐了一个晚上,虽然这一个晚上,主子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墨琴能够看出,这一晚,主子的身体是前所未有的差,本想要去给主子找大夫去,可是今天一早,主子又恢复了正常般,神色如常的叫他赶路。

        可是现在,“主子!您觉得怎么样?”

        沐月泽紧泯这嘴唇,摇了摇头眼睛注视着远方,摇了摇头,最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不过是经过这几天的煎熬后的虚弱罢了。

        其实,从四天前,开始莫名的心慌,沐月泽就知道,可能是慕容栖的身体的出了问题,因为碧云烟和冷月令之间的感应,他多少也能感觉到一点那边是不是真的出事。

        当初离开的太过着急,没有给慕容栖把她的身体状况交代清楚,但是小宝那里他却是提过的,包括那棵续命草的用途,当时他也都跟小宝交代过了,而且,萧寂他也放了上去,他料定,栖儿是不会有事的,可是本以为,他的内力能压制她体内真气的爆发至少坚持到清虚老人和龚先生回去,可没想到,这么快,不过还好,都过去了。

        只是,在那么关键的时候,不能陪在她的身边,沐月泽的眼中,划过一抹浓到散不开的愧疚,可是,有些事,是必须要栖儿自己去面对的,其实,从小宝拿到生经续命草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那东西能救栖儿,可是,那其中要经历的痛楚,他不想让栖儿去经历,所以,虽然小宝拿到了那个药那么多天了,可是,他却没有提过,即便是每天消耗自己太多内力,他也不愿栖儿去经历。

        但,命运却像是冥冥中注定一般,他的离开,使得栖儿的体内没有了过阳的内力去中和,也注定了她要独自去面对那一关,也注定了,她从此,会真的走上了一条越来越强的路。

        栖儿,等我来接你。

        ——

        第二天,天气晴朗,慕容栖模模糊糊醒来的时候,正有一缕阳光透过窗找到了她的床上。

        “娘亲,你醒了?”

        感觉到慕容栖的动静,小宝倏的坐了起来,似被噩梦惊醒般,可当看到已经睁开眼的慕容栖时,又激动的叫了起来。

        “娘亲,你说话,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小宝去叫师祖。”说完,小宝就要往床尾爬,可是却发现自己似乎是被拉住了。

        “娘亲怎么了?”被拉住衣服的小宝皱眉回头看着慕容栖,大眼睛中满是担心,生怕慕容栖再有哪里不舒服,师祖回来前那三天的煎熬,在他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太深的烙印,幸亏爹爹走的时候,给他交代了,让他到时候不要慌,只要坚持着照顾娘亲等到师祖回来就好,不然,当时他真的可能就吓坏了。

        慕容栖虚弱的摇了摇头,现在,所有的疼痛感都已经消失,全身上下都有一种重生的感觉,只是刚刚醒来,体力有些跟不上而已。

        “没事,小宝,来,让娘亲抱抱你。”

        之前虽然痛苦,但是,她的意识还算清晰,她能感觉到,是小宝一直在照顾着她,她慕容栖何德何能,今生能得小宝这样一个儿子。

        “嗯嗯。”小宝的眼睛闪闪发光,脸上露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笑。

        “醒了吗?”泠月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慕容栖无声的笑笑,“是啊,醒了,没死成,你是不是很失望?”

        泠月冷嗤一声,“看来是真的没事了,又能说话气师兄了,不过,我怎么觉得似乎还是病怏怏的那个师妹更招人爱一点。”

        慕容栖翻了个白眼,“谁要你爱。”

        “哈哈哈,看来是真的没事了。”随后进来的清虚,龚莫和箫寂见师兄妹两人斗嘴,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丫头,现在你的身体承受你体内的真气是没问题了,可是,如果想要把体内的真气好好的运用起来,还是要吃一番苦头的啊。”

        清虚此言一出,原本热闹的房间也跟着安静了下来,确实,体内的真气,要能运用起来,才算是对得住这段时间来,所受的这些苦。

        慕容栖皱皱眉,看着房间中众人的脸色,“你们今天是要跟我说以后的计划的吗?”

        “嘿,不错嘛!这续命草的功效好,原来还能补脑子啊,居然把我的笨师妹也给补的聪明了。”

        “去你的!”慕容栖没好气的斜了泠月一眼,她本来也就不笨的好吗?

        “嘻嘻嘻…”旁边的小宝此时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慕容栖回过头看着捂嘴笑得开心的小宝嘴角抽了抽,这臭小子不会也觉得她很笨吧?

        “哈哈,不错,今天呢,我们是要跟你说一下,你以后的恢复的,从今天起,箫寂每天带你到寒潭练功,以你现在的身体,完全可以承受的住寒潭的寒气,而且那里寒气凝聚,正好和你体内的阴寒真气相辅相成,所以练起来,会事半功倍。”

        “好。”慕容栖点点头,“听师傅和龚伯伯的。”

        这天起,慕容栖就开始早出晚归的跟着箫寂在寒潭,从学最基本的招式,到运功打坐,开始一点点学习。

        箫寂为人憨厚,即使慕容栖学的再慢,他也没有着过急,这一点,慕容栖很是喜欢,不像是沐月泽,当初总是明里暗里的说她笨,还总是在教她的过程中时不时的吃吃豆腐,占占便宜,哪有现在像箫寂这样认真负责的。

        不过,想起沐月泽,慕容栖心里难免会有些惆怅,起初的时候,一心只想着好好练武,然后能快点去找他,而,这段时间,慕容栖忽然间就发现,她有点控制不住对沐月泽的思念了,尤其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沐月泽的一举一动,一个挑眉,一个勾唇,都能把慕容栖的整个心思占的满满的,于是,这几天,每天去墨竹那里打探关于沐月泽的消息,也成了她每天必做的事。

        泠月知道了后,狠狠的鄙视了她一番,“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没出息还不嫌臊的丫头。”

        慕容栖听后,也只是嘿嘿一笑,在沐月泽那里,她即使再没出息,也认了,而且今生,都不想像这次这般离开他这么久了。

        是啊,算起来,时间是有点久了,从沐月泽离开,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小宝也都又长高了一大截了。

        这一年来,慕容栖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原来的娇弱中,多了一丝爽利,原来的妩媚中,添了一丝锐利。

        “不知道,现在的这个样子,沐月泽会不会喜欢。”慕容栖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喜欢!栖儿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低沉的声音忽然就这么没有一丝丝预兆的传入了慕容栖的耳中。“沐月泽!”

        沐月泽再次开口,慕容栖才确定,不是她的幻觉,真的不是她的幻觉,她的沐月泽来了。

        慕容栖转过身,看到的是夕阳中,斜斜靠在门口,正在对他笑的沐月泽。

        眼泪瞬间就控制不住了,慕容栖在泪光中,看着沐月泽一步步的走向她,直到他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慕容栖才伸手搂住了沐月泽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沐月泽长长的叹了口气,伸手托住慕容栖的的后脑,低头吻了下去。

        想了一年了,终于吻到了这个日日夜夜折磨他的女人,味道还是那么的甜美,吻着吻着,沐月泽便不再满足于这一丁点的亲密了干脆直接抱起慕容栖往床边走去。

        随后大手一挥,原本敞着的窗户,全部都关了起来,原本爬在窗口扒着头往里边看的慕容小宝和泠月紧往回缩慢往回缩,还是被窗户碰到了鼻子,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下,但是小宝还是觉得从鼻子上瞬间升起了一股酸意直达眼底,刺激的他眼泪汪汪的。

        “噗哈哈哈,小宝,你看你那怂样?就这么被轻轻的碰一下就哭了?还长大了男子汉呢!”泠月看着小宝满含眼泪的样子,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小宝翻个白眼,“不然你也试试去,你不怕刚才你为什么还躲的那么快?”

        “我不怕,我也不会白被沐月泽那货打,我又不傻!”说完泠月摇着手中的折扇一摇三晃的走了。

        可刚到院子门口,泠月的步子就顿了一下,斜斜的看了眼痴痴的立在门口发呆的箫寂。

        这一年相处下来,大家对箫寂倒都是越来越喜欢了,这家伙是真呆萌是真实在,所以,只要简单的相处下来,就没有人会不喜欢他的,但是,现在看来,这家伙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啊。

        箫寂现在站在门口,心中反反复复翻滚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原来她有夫君啊,原来她有夫君啊…

        “小鸡?”泠月走到面前,摇着扇子在箫寂面前晃了两下。

        箫寂的眼睛随着扇子转了两圈才回过神,“月公子。”

        “想啥呢?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说完,箫寂的脸不自觉的红了红。

        泠月嘿嘿一笑,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拉着箫寂走到慕容栖的房间门口。

        房间的声音,让箫寂动作僵了一下,然后为了掩饰脸上的尴尬忙低下了头。

        “听到了?”

        箫寂点了点头却没有抬头。

        “听到了就行,”说完,手中的扇子在手中打了个转,敲了箫寂的脑袋一下,“听到了,这里就别再转不过弯来了,人家俩啊,恩爱着呢。”

        “可是!”箫寂再抬起头,虽然脸上的红依然但是,眼中却蕴上了一层怒色,“既然感情那么好,那为什么慕容栖姑娘当初那么严重的情况,他都不在身边。”

        泠月眼睛微眯了一下,随后拉起箫寂离开了,有些话,需要好好的跟这跟木头谈谈,不过,刚才那个地方实在是不合适,虽然泠月也觉得,管这样的事,似乎有些婆妈,不符合他泠月的风格,但是,耐不住小鸡太实在,沐月泽太黑心,这要是让沐月泽来给小鸡说的话,估计得让小鸡退层皮。

        两人走后,一直呆在不远处跟馒头打闹的小宝,状似无意的往这边看了一下,酷肖沐月泽的嘴唇微微勾了一下。

        寒潭边,泠月第一次见到箫寂的地方,也是这一年来,箫寂和慕容栖朝夕相处的地方。

        箫寂冷眉冷目,还有点愤愤不平,他实在是有点不明白了,从他来到这里,一年了,从没有见那个男人出现过,也没见过有什么书信来往,而慕容栖和小宝不但不怨他,似乎还都很想他,而且就连平时疼师妹疼惯了的月公子,居然也在向着他。

        泠月眼角微挑,目光悠闲,捡起一块石头轻轻一甩,扔进了面前的寒潭中。

        “是不是觉得挺想不通我为什么帮着沐月泽?”

        “是!”箫寂毫不避讳的答道,他就是这样的人,有什么话,心里都憋不住,就算泠月不问,等下他也要自己问。

        “呵,其实我没有帮他,而且,沐月泽那样的人,也不需要我帮,在他的世界里,什么是属于他的,他很清楚,而且,只要他想要的,他划入了他名下的,别人就是想看一眼,都不行,我说的一点都不夸张,他有那个能力,所以,说到底,我不是在帮他,我是想帮你,如果,让他来处理这件事,也许你会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且,就算再在栖儿需要的时候离开,就算再没有陪在小宝的身边,那也都是人家一家三口人自己的事情,栖儿和小宝没有怨言的等着他,那是她们愿意,那是他有那个魅力,就栖儿和小宝那样的,如果不是他们心甘情愿的,你以为,有谁能让他们这样毫无怨言的等吗?”

        “所以箫寂,栖儿虽然是个好姑娘,但是到底已经是嫁了人的,所以,以后该收回的心思,就收回吧。”

        箫寂低着头,听完泠月的话,拳头攥的紧了又紧,最后诺诺的回了句,“我没有。”只是,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没有动不该动的心思。

        夕阳渐下,泠月踩着最后一抹余晖进了院子,院子中,清虚正在教小宝各种药材之间的相辅相成的关系,从一年前,小宝准确无误的为慕容栖施针之后,清虚就开始着手教小宝医术了,以小宝的聪明和悟性,在一年之间,把最基础的那些知识居然都学的七七八八,剩下的不过是靠实践中不断的增长经验而已。

        “师傅。”泠月来到清虚面前叫了一声。

        “嗯。要走了?”

        泠月眼中不舍一闪而过,“是的,师傅,以后您多保重。”

        “好,去吧去吧,等小宝他们走了,我也下山了,在这山上呆了两年多了,也是时候该下山去看看了。”

        清虚心中感慨万千,转眼,小宝已经快三岁了,还记得当初他生下来的样子,那么小小的,奄奄一息的,哎,如今小宝大了,丫头也成亲了,也算是完成的芳华的嘱托,该出去再转转了。

        “师伯,你要去哪里?”

        小宝嘟着嘴问道,怎么爹爹来了,师伯就要走了?

        泠月嘿嘿一笑,“怎么?舍不得你师伯我吗?要是舍不得,师伯带你走也成。”

        “…师伯,我就是问问你去哪而已。”小宝无奈的答道,其实说舍不得确实是舍不得,但是他更舍不得他的爹爹和娘亲。

        “你个臭小子,没良心,白养你这么大!”说完,泠月拿起扇子做势就要往小宝的头山打去。

        清虚一皱眉,“胡闹!小宝的头是能打吗?还说小宝没良心,我还养了你二十年了,也没见你多有良心,赶紧的滚滚滚,看得你就烦,还是我的小宝好。”

        清虚一转头,看向小宝的时候,吹胡子瞪眼的样子,马上换成了一副春风和煦慈祥老人的样子。

        泠月无语的抚了抚胸口一边喃喃的安慰着自己,“没事,咱不需要他的爱,没事,咱自己爱自己。”一边往房间走去。

        院子里再次剩下清虚和小宝两人的时候,清虚温和的样子,没再没维持住,他觉得自己这两年可能是真的老了,享受了两年的天伦之乐后,便再不想让孩子们离开了,泠月离开了,那么接下来就是小宝和栖丫头了。

        小宝眨巴着眼睛看着愁容满面的清虚,站起身来抱住了他,“师祖,你以后跟我们一起回京吧,小宝舍不得你,小宝想照顾你一辈子。”

        “哈哈哈,好小宝,师祖也舍不得你啊,不过,京城,师祖就不去了,以后你要是想师祖了,让人给师祖带信,师祖再去看你好不好?”

        小宝柔柔软软的话语和不算温暖的小怀抱,瞬间治愈了清虚,脸上因想起即将到来的分别而出现的愁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师祖为什么不肯跟我们回京?京城不好吗?”歪着小脑袋,小宝不解的问道。

        清虚摇摇头,“没有,那个地方不是不好,那里有很多别的地方没有的人和新鲜事物,若说好,那个地方真的算得上是很好,但是,师祖却不喜欢,师祖不喜欢那么多人的地方,师祖喜欢有山有水的地方,所以,京城师祖就不去了。”

        “那让爹爹和娘亲搬到有山有水的地方,师祖不就可以来了?”

        小宝依然不解的说道,京城不喜欢,那换一个地方,不就得了吗?为什么非要分开呢?

        “哈哈哈,傻孩子,京城是你爹爹和你娘亲的家,他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还有你也一样,回到京城后,要放机灵点,除了了你爹爹和娘亲告诉的可以相信的人外,不要轻易的去相信其他人,最后就是,和你爹爹一起,保护好你娘亲,小宝能做到吗?”

        “嗯。”小宝点了点头,虽然师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但是他还是不开心,以后大家要分开这件事。

        “好了,天色不早了,去把晚课做了,等你爹爹和娘亲出来了,就可以吃饭了。”说完,清虚摸了摸小宝白嫩的小脸,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小宝撇撇嘴,看着师祖的背影,觉得鼻子一阵阵的发酸,要是大家都能一直待在一起,那该多好啊。

        慕容栖和沐月泽再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树梢,饭桌前,小宝看着眼前这一对儿不靠谱的爹娘,眼中充满了哀怨,尤其是爹爹,从来了以后,就看了他一眼,就进了娘亲的房间,到现在才出来就算了,坐下后还只给娘亲夹菜,不给他夹菜。

        慕容栖低着头扒饭,时不时的给沐月泽小宝夹个菜,对于泠月几人的眼光,直接视而不见。

        “啧啧啧,看来,脸皮这东西,是能随着年龄增长的,你说说某些人,怎么脸都不带红一下的呢?”泠月实在是看不惯那两口子恩恩爱爱的样子,放下筷子,双手交叉在胸前,一边摇头,一边欣赏着那两人相互夹菜的情景。

        慕容栖抬眼看了他一眼,拿碗给小宝乘了碗汤放到小宝面前,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如果脸皮这东西,真的能随着年龄增长的话,那泠月你的脸皮,应该要比我厚好几层了把,毕竟,你比我大了那么多,诶呀,不对!”说到这,慕容栖捂着嘴,好像想起了一件什么大事似得,“照泠月你的意思,你是说,这个饭桌上,就属师傅的脸皮最后了?”

        ……泠月僵着脖子慢慢的回头看了眼脸色铁青的师傅,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果然这丫头只要跟沐月泽在一起,心就变黑了,而后,忙换了一脸谄媚的神色,“师傅,我没有那个意思,真的,您的脸皮怎么可能厚呢?要是脸皮真后的话,当初也不会追不上师娘了不是?”

        “哼!”清虚冷哼一声,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起身回了房。

        泠月看着清虚的背影干干的张了两下嘴,回头怒瞪了慕容栖一眼。

        慕容栖得意的回了泠月一眼,接着低头扒饭,沐月泽无语的勾勾唇,盛满笑意的眼睛,显示着他现在的心情很好,只是…

        虽然心情很好,但是并不妨碍他眼神对某些人的凌迟,比如现在坐在沐月泽正对面的箫寂。

        从坐到这个饭桌上,箫寂就觉得他浑身像是被冰冻了一般,从对面射过来的眼光,就像一把把尖利的冰刀般,一下又一下的,扎向他的要害,到现在他才明白过来,傍晚时泠月跟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真的让这个男人来告诉他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的话,他估计不死,也得残。

        一顿饭吃的,小宝幽怨,清虚愤怒,泠月抓狂,箫寂心惊胆战,唯一能静心享受着一桌美食的,也就慕容栖和沐月泽了。

        吃完饭,泠月来到慕容栖房间,闲闲的转了一圈,然后坐了下来。

        沐月泽冷冷的撇了一眼泠月,“月公子是闲着没事干了吗?还是晚上吃多了,来我们房间消食来了?”

        泠月微微上挑的眼梢弯了弯,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才悠悠的开口,“这不这么久不见你,想你了嘛,过来看看你,而且,你们下午也‘睡’了一觉,我觉得,你们现在应该不着急‘睡’吧?”故意的,泠月,把那个睡字,说的重了又重。

        慕容栖脸上有些挂不住,脸上微微泛起了红晕,毕竟这种事,让人当面说出来,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就算她脸皮再厚,也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而沐月泽却完全没受影响,斜斜的倚在椅子上,目光追随着一直忙着收拾东西的慕容栖就没有离开过,对泠月的调侃,更是理都不理。

        “咝,我就说,我师妹的脸皮,怎么能以看得见的速度在变后,原来真的是近墨者黑,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呵。”挑眉看了眼泠月,沐月泽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因为跟像月公子这样,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来说,这样的话题根本没有什么可谈的,你体会过其中的快乐吗?你体会过个中的美妙吗?一个到现在都还没有开过荤的男人,你来跟我谈‘睡’的问题?你怎么谈?空靠想象吗?再说了,找不着急‘睡’并不是之前有没有睡过能决定的,这个,全看身体素质,我想,这一点,泠月公子也是不明白的。”

        说完,沐月泽也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题外话------

        因为玖玖的码字速度堪忧,所以,说好的早上七点发的一更,并没有发出来,但是,这章虽然晚了点,却是万更,而且下午还有一更,话说,玖玖今天要更一万五,这算不算爆更啊?哈哈哈…

        其实,玖玖这两天订阅并不好,但是,无论如何,玖玖都会把最美好最精彩的故事呈现给大家~么么哒

        另外谢谢永居宝贝的花花,爱死你了!

        最后,最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祝大家女神节快乐~大女神小女神们,祝你们永远十八岁,愿快乐与你作伴,美丽将你跟随,青春为你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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