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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爱一个人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天际之上繁星闪耀,我仰头看天,眼神竟然有些朦胧,我轻抚了抚额头,我竟是醉了吗?我笑了笑,又仰头灌了一杯酒。下方在笙歌曼舞之间,众位大臣开始向冼夫人送寿礼了。我换了姿势,坐起身,想要看清下方的礼品。

        突然听见城主的声音淡淡的传来,“王夫今日可带了什么寿礼?”

        我笑了笑,这金溯难不成昏了头,他自进府都是空着手的,怎么会拿什么寿礼?此时,我却有些好奇这白楠到底要不要献寿礼。他虽只身进府,可他的暗卫却一直在这四周。

        但见白楠站起身,回应道:“本宫这次路过韬城,听闻女王陛下要为冼夫人祝寿便匆匆赶来了…。”

        “王夫莫不是没拿寿礼?”台下有大臣嗤笑出声。

        白楠看了他一眼后,并没有任何的不悦,只抬手朝虚空之中拍了拍手。不多时,一黑衣男子便来到近前,朝白楠单膝跪地,众人看见那男子将手中抱着一个玉匣子递给了白楠。而后便纵身离去了。

        众人心中顿时了然,这王夫果然不是只身前来,保护他的护卫都在这周围,只是众人都未发现罢了。

        白楠走到中央,纤细的手指抚上玉匣,手指一挑,那盒子便开了。盒子一开,紫色光华便泄了出来,众人连同女王和冼夫人都大惊,都想看清这白楠手中拿着的究竟是何物。

        而我也缓缓的站了起来,眼眸死死的盯着那只玉匣子。

        白楠手抚上那盒子内之物,然后将它拿起,众人这才看清,那是一只紫玉镶金的玉壶。

        “都说月国人好紫色,这紫玉镶金的玉壶是本宫偶然之间得到的。本宫今日既然来贺寿,便将此物献给冼夫人。”

        ‘啪’一声,手中的酒杯便被我捏了个粉碎!精纯琉璃葡萄紫,众人不识得,她可是认得,那是歆夜最钟爱的玉壶,被他放在闲华殿一直不舍得拿出来,那次她偶然看见直说好看的那只,绝对不会错。

        上镜国的王夫白楠,这件事情竟然跟你有关!难怪安华容会特地来下镜国这偏远城镇韬城去办寿宴。难怪她百思不得其解究竟是何人有这么大能耐,能孤身闯进暗秀宫,而不被人发觉。

        上镜国的王夫白楠是镜儿宫的幕后操纵者,虽不会武功,但对于秘术来说却是师出于国师的。

        这时才后悔,自己今日独自一人来着城主府。他白楠身后还有暗卫。她一个人根本无法从这里将白楠带出去。况且今日的她还醉了。

        突然发觉,下方似是有一道目光一直看着我,我向下看去。只见白楠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有丝戏谑之意。我握了握手中的玉笛,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手中正要呈上去的玉匣子。想着,当众偷人不成,偷东西应该还是可以的。

        正欲纵身跃下,却猛然间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飞射而来,带着丝光亮。我侧身想要避开去,却不料因为喝酒的缘故身子有些虚浮,动作略微迟缓了些许。

        只觉右臂一阵刺痛传来,我低头去看,竟是一枚银针。我暗叫了一声不好。眩晕的感觉便袭了上来。我抚了抚额头,想要逃离这里。身子还未跃起。身后就有人抢先一步点了我的穴道。在我彻底失去意识的空间,我的视线淡淡的瞥了一眼白楠,看了一眼白楠手中的玉匣子。见女王安华容命人去接那玉匣子。

        我没有保护好歆夜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赝品。也好买一个以假乱真。

        有窗户大开,一阵风从窗户进去。吹进屋内。屋内干净整洁,从窗户向里看,正好可以看见正对着窗户的床榻。风将那遮挡床榻的白色纱幔微微吹起,隐隐可瞧见床榻上躺着一位白衣美人。床榻旁,一眉目清秀的少年半跪在榻前,挣着脑袋,呆呆的将美人望着。

        就在这时,门开了,有说话声从外间传来。

        “主子,人在里面。”

        少年赶紧爬起,迎了上去,笑言:“主子,这不就是昨天天趣在路上赶车,差点撞上的那位姑娘吗?您怎么把她带来了。”

        进来的男子,一身艳丽耀眼的袍子,风姿卓著。好看的脸上带着笑意,径直走到榻前,坐了下来。

        “桃花胎记,一只白玉笛。果然是你,暗秀宫宫主,凤池之妻。”说完,眼眸突然瞥见女子胸前几欲窜出来之物。

        他伸出手指将那东西勾出,看了看,嘴上笑的越发开怀了些。他没有说话,立在身旁的天趣倒是惊呼出声:“休书?这么漂亮的姐姐难道也会被休?”

        男子笑了笑,将那封休书又塞回女子怀中,冲天趣道:“你还小,还不懂。这是爱一个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天趣听了这话更不解了,皱着眉,努力的思索着。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道:“难怪那个人不愿意走,有这么美丽的女子陪在身边,要是天趣,天趣也不愿意走。主子,将这漂亮姐姐也带走好吗?”

        他主子却将他深深的望着,半晌思绪却好像飘得很远,他抬手抚上了女子额际的桃花图样,半晌抬头看了看窗外,站起身道:“我们现在必须要走了。这女子我们不能带走,暗秀宫的人很快便会找过来,届时就麻烦了。”顿了顿又道:“一会你去跟小二说一声,她醒了之后就说是她喝醉了自己走过来的。”

        模糊间一股荷花香气萦绕鼻尖,而后它渐渐的浓郁起来。有琴声飘入耳畔,很轻,眼前的景象变得清晰,我面前是一方巨大的荷花池,朵朵开在池中。池中有一座亭子,亭中一人正在抚琴。

        原来,这琴声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我疑惑之间,抬步上前几步,想要看清那弹琴的人究竟是何人。就在这时,琴声变得分外忧伤,我不禁蹙了蹙眉。

        亭中之人是一名男子,男子有着及腰的长发,他微垂着头,发丝滑落于胸前,发尾用一根白色的束带扎束。一身深紫色的华服,袖口绣着银色的回形纹,华美高贵。修长的手指撩拨着琴弦。我赞叹于这男子俊美如仙的脸庞,仅仅是侧脸已经是引人痴迷。

        这人是谁?看见他之后我为何会心痛,手抚上心口处,眉紧紧地蹙起,静静的看着他。他似乎是感觉到我得视线抬头来看我,凤眸流转风华无限,鼻梁高挺,他看见我之后竟浅笑出声:“瑾儿,这首《隐月》你可喜欢?”

        凤栾华?不不,不,是凤池,竟会是他。我摇着头,向后逃去。周围的景象忽然全部变换。右手攥着衣襟,有泪水想要夺眶而出。我害怕的张望着四周。风起,沙石翻滚,黑云压顶,不远处高高的山峰耸立。空地之上,一男子拿着剑刺向了面前半躺在地上的人。

        “不要。”我惊呼出声。突然看见另一个我跑向前,我痛苦的看着岳仁峰下的场景重现,我蹲下身,心痛的快要窒息,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转头看去。

        那一身紫衣的男子此刻却是在我身后,我看着那空地中央的紫衣男子,又看了看身后分外真实的凤池,惊恐的跌坐在地。他伸出那有些微凉的手指轻触我脸颊,而后用着那冰寒的嗓音道:“瑾儿,挡了我的路的人都该死!”

        我愤怒的挥开他,就在这时,眼前的景象再次变换。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正前方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泛着璀璨的色彩。而我就半跪在听政殿外的千阶玉阶之下,抬头仰望,一身黑色衮服的凤池正站在台阶之上向我伸手,珠幕之下的脸上浮现处一丝邪魅的笑容,他道:“朕的皇后,朕来接你回家。”

        “不!”我猛地坐起身,身上一身的虚汗。我喘着气,心口泛着痛楚,我抬手擦了擦汗,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罢了。凤池,你忘了我吧!

        有门从外向里推开,小二端着漆盘进入,他一脸喜色的道:“姑娘,你醒了?这是醒酒汤,你趁热喝了吧。”

        我偏头看他,见他讲盘子放在床边桌子上,这时的我才大量起来周围陌生的环境,这里是哪?我扶着微痛的头,请问道:“我怎么会在这里?”

        “姑娘不记得了?姑娘昨晚喝的烂醉,进了我们店之后推门就睡。”小二弯着腰恭敬着道。

        我估疑地看着他,翻身下床,准备向前走,小二叫住了我,“姑娘不将这汤喝了吗?”

        我冲他挥了挥手,径直下了楼。站在韬城的大街上,一阵疑惑。

        昨夜我是喝酒了,可是进客栈我怎么没有半丝印象。

        “宫主,你在这里。”

        我皱着眉看着赶过来的月蚀,脸色略微缓和,我又回头望了望身后的那家客栈,向前走了两步,顿住。我想起来了,白楠,寿宴,女王。什么去了客栈,那全是假的,是白楠将我掳到这里的!玉壶,对!歆夜。我神色一凛,转头冲月蚀道:“喝酒差点误了大事。你速去查探王夫白楠是否出了韬城,如果出了,派人劫了他的马车。”

        距那天的寿筵已经过去三天了。那天派月蚀查探王夫白楠,就在那天清晨,白楠的确是出了城。火沄和月蚀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当真是特别巧。城外的树林正在演绎这一场夺人之战,也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一队人马正在跟白楠的隐卫厮打。

        本想着翁蚌相争,渔翁得利。岂料,当月蚀将马车车帘掀开的时候,却发现马车内空无一人,拉过旁边的一个人一问才知晓,有人已经先他们一步将人救走了。再追已经已经迟了,只得派一小队人马朝南都的方向继续搜寻,其余的人则是撤回了韬城。

        我扼腕叹息,猜想那些将歆夜带走的人到底是好人呢?还是坏蛋。那天王夫白楠赔了夫人又折了兵,只得悻悻而归,据说是回上镜国去了。而那个尊贵的下镜国的女王陛下,也是在第二天启程回了南都。

        这看似好像风波将止,众人回归本位,却不知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三天里,我已经理清了思路。虽然不知道王夫白楠为什么劫走歆夜,但他的确是前来暗秀宫劫走了歆夜,而后下镜国得知了消息,安华容借为其母冼夫人祝寿为由,前来韬城,王夫白楠前去祝寿,那就是说安华容也想得到歆夜,那在城外的另外两队人马中一定有一队是安华容的,那另一对会是谁的呢?我一直没有想通这个问题,他们究竟是想从歆夜那里得到些什么?

        正想的出神,突然听见身后有人急切的呼喊之声。

        “穆峰,穆峰,你快回家吧,你祖母刚才从石阶上摔下去了。”

        穆峰?柳穆峰?远处的那抹灰色身影本是正在跟一名女子攀谈着,听见后身形一颤,顾不得什么礼节,急急的跑走了。丢下那个姑娘直骂他不解风情。

        看着头顶的日头正盛,伸手遮了遮阳,眼眸再次看向那几个人的背影,叹了一口,也跟了上去。

        韬城是下镜国鱼龙混杂的边境小城,紧邻着北边的王城南都。穿梭在韬城的大街小巷之中,红色的瓦在阳光下泛着别样的色彩,跟着几个人穿过喧闹的街区,拐进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几个人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小巷深处。

        小巷的尽头,有一扇小门虚掩着,伸手将门推开,那门因老旧发出了呻吟声。在两边高大的院墙的掩映下,此处实在不会惹人注意。

        门里面是一个独立的小院,四间小屋,院子里,巨大的磨盘伫立在小院正中的位置,向前走了两步,有几只巴掌大的小鸡围绕着我欢快的追逐着。低矮的小椅子孤零零的放在磨盘旁边,椅子旁是将要晾晒的玉米粒。

        就在这时,正厅中传来声音。

        “祖母,穆峰回来了,你怎么样了。”是柳穆峰的声音,他的声音带着颤抖。

        墙壁斑驳,屋内昏暗一片,正屋中一张简单的床榻已经是屋内仅有的东西。三个少年立在床榻旁,谁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我看见柳穆峰坐在床榻上,握着一双苍老的手,床榻上的老人发出了有些呜咽因痛的呻吟声。

        其中一位少年拍了拍柳穆峰的肩膀轻叹了一声,低声道:“恐是摔了骨头,的去叫个大夫来。”

        但见柳穆峰在他那个宽大的灰色袖筒中掏了半天,只掏出了几个铜板,递给少年,声音有些沙哑着道:“这些够不够?如果不够…。如果不够…。”

        他有些手无足措起来,又开始在袖筒中扒着。那少年有将铜板塞了回去,其余的两人赶紧回应道:“你收回去,我们帮你请个大夫来。”说着便欲离去,却被柳穆峰一把拉住了。

        柳穆峰将他们一把拉了回来,复又将钱塞给了少年,愠怒,厉声道:“李柱,王俊,孙海生你们又哪里有钱?”

        就在他们几个人相持不下的时候,有一清丽的女声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让我来看看。”

        此话一出,几个人纷纷朝我看来,面露惊讶之色。柳穆峰则是用袖子擦了擦眼睛,轻唤了一声:“雨儿姑娘。”我冲他点了点头,走到床榻跟前,众人给我让出一个位子来,我坐下来又道:“虽说我不懂得歧黄之术,但应该还是可以帮上忙的。”顿了顿又道:“算是,算是报答那日的柳公子解围之恩。”

        说完眼眸瞥向床榻上的老者,老人浑浊枯槁的眼神盯在我身上,孱弱的手臂缓缓抬起,昏暗的烛光中,老人喑哑着开口,吐出了几个不太清晰的字眼:“是…。神仙吗?”

        我拉过她的手,冲她一笑道:“我不是神仙,但我可以救你。”

        顿了顿,手抚上老人的身躯,声音温和着问道:“哪里疼?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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