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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客官,我卖人


厅室之中,一片祥和,飘散在室内的烟雾笼罩在四周,使得众人的面目看的不甚真切,皇后的话音刚落,太子宏便站起身,朝皇后欠身道:“本宫愿助二皇子一臂之力,不过本宫有条件。”

        皇后跟凤玖双目对视,复又移到太子宏身上,半晌问道:“什么条件?”

        “本宫要求月国归还凉城,乾城,并且本宫要见千面大人!”

        ……

        再说夜雨,携同闻雅,两人再次进入永泉山,进入了辛郝临死之前说的反弹琴诀的藏匿之地。

        琉国嘉兰元年,正月初五

        我们两人从永泉山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然后便去了离那里最近的沧州忻城。怀中揣着那张羊皮图纸,想着自己只熟记了曲谱,并没有试验过效果,害怕日后又会出现像是在混山那样的场景。最终害人害己,得不偿失。

        便拉着闻雅,买了一把上好的古琴。音色虽及不上凤池手里的那把刑殇琴,却也是极好。

        闻雅问我为什么要买琴,我告诉她我的找个试验品试上一试效果。闻雅当机立断,拉着我在沧州最大的勾栏面前,上演了一出好戏。

        这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要问全沧州的富贵家的公子们,这忻城中最大的乐子在哪里去找,那便是慕菀楼。

        而此时,慕菀楼外的大街之上,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突然,从街巷那头冒出来一个大汉,那大汉身着一身粗布红衣,领口大敞,露出那里面健硕的胸膛,腰中用黑色的布绳束腰。浓密的眉,晶亮的眼眸,粗狂放荡的面容,脸上带着怒意。

        一只手握着一把大刀的刀柄,将其抗在肩头,大刀长约半米,在日光之下泛着森寒的光芒。另一只手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的后领,少女一身灰白布衣,发丝凌乱,眼神透露着胆怯,任人就这样拎着。路旁的人纷纷侧目来看,不免一番指点。

        那红衣大汉满脸的不悦,大喝道:“看什么看。”那些人顿时各顾各的走开了,大汉朝身后望了望,看着拐角处的墙角呵道:“百里瑾,给老子滚出来,快点跟上!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这半盏茶的路程,让你给老子走了快一天了!”

        话音刚落,就见角落里,又走出来一个一身灰白色布裙的女子,女子低垂着头,凌乱的发丝遮盖住容颜,怀中还紧紧的抱着一把琴,似是分外害怕,畏畏缩缩的向前挪着步子,半晌挪到大汉身侧,将头低的更低了些,不语。

        那一直被大汉拎着的女子正欲偏头去看,大汉一个巴掌拍在女子脑袋之上,呵道:“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走走!”

        不多时,三个人便站在了慕菀楼前,白天没有营业的慕菀楼大门紧闭,大汉将手中女子放下,迈开步子跨上了,站在大门前,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重重的敲着。

        不多时,门开了,是一名头戴着绢花,身着一身粉色牡丹束胸拽地裙,脂粉浓厚,年纪稍大,手中握着一把团扇的女人。

        那女人将我们打量了一番,一脸不悦的道:“客官,我们白天不营业,您晚上再来。”正欲关门,那红衣大汉却手握门框,用力将门推开,抬步走进。

        “我说客官,您这是做什么?”那女人看了看台阶下依旧站在那里的人,提起裙摆,便追到屋里,用团扇指着大汉大喊道。

        大汉将肩上的刀放下,倒立在地上,发出‘扑通’一声巨响,女人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大汉伸出另一手,拨开眼前的扇子,指着门外台阶之下站着的两个女子道:“我卖人!”

        楼里的妈妈满脸惊异的看着大汉,而后用团扇掩面轻笑出声,惹得楼上的姑娘们纷纷打开房门,探头来看。

        半晌,止住笑声,伸手指着台阶下的两个人道:“客官,您莫不是要卖她们吧!”

        “怎么?不能卖?”

        “能,当然能卖,只是以她们的姿色尚还卖不出什么好的价钱。”楼中的妈妈掩着面径直走到门框边上,轻轻倚着门边,指着楼下的两个女子说着。

        红衣大汉啧了啧嘴,将那立在地面之上的大刀转了一个圈,而后扛在肩上,冲那门外站着的女子勾了勾手指,道:“你们两个上前,来让妈妈看看你们的姿色。”

        那两个女子低垂着头,唯唯诺诺的走上台阶,站到门边。楼中的妈妈嫌恶的将团扇向上移了移,半晌那未抱琴的女子抬起头,与之对视。

        那是一双极为漂亮的眸子,脸上虽是污垢不堪但容貌倒也清秀怡人。楼中的妈妈将扇子移开,伸向女子下颚,将女子的脸托起,又细细看了看,而后面带笑意,扭着腰,朝屋内走去,边走边说:“行了,姿色还不错。”

        “还有一个,妈妈不看看?”红衣大汉挑眉道。

        “看什么看,大概**不离十,女人嘛,不都长那个样。说说吧,您开多少?”妈妈神色凛了凛,冲大汉问道。

        大汉满不在乎的轻哼了一声,一边掸着衣袍上的灰尘,一边道:“她们两个只卖艺不卖身,价钱嘛,妈妈看着给就成了!”

        妈妈思索了片刻,从袖中掏出一百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身后又跑来一个小厮递过来两张纸,那红衣大汉连看不不看,抓着将银子揣进了怀里,咬了手指,‘啪啪’两声,摁上了手印。而后似乎是很满意,拿起来吹了吹,递还给了妈妈。然后径直走到两人身侧,朝抱琴的女子肩头重重的一拍,咳了一声道:“瑾,雅。你们给老子好好呆在这儿,等老子有钱了,再来赎你们!”

        楼中的妈妈笑眯眯的将大汉送了出去,吩咐人赶忙将门关上。脸上的笑意尽收,走到两人身侧,呵道:“来了我慕菀楼就要守我慕菀楼的规矩。”蹙眉,用团扇朝虚空之中扇了扇,而后朝楼上唤道:“碧流,你去领着她们沐浴更衣,这味道……啧啧,真难闻。”

        “哎,来了。”先闻其声后见其人,只见一位身着葱绿色长裙的女子,容貌艳丽,眼角微微上挑,小嘴朱红,将发挽成了飞天髻,腰若柳,摇曳生姿。从楼上缓步移来。而后带两位进了后院。

        几个人身影刚刚消失,楼上虚掩着的门都纷纷打开,从门中涌出来各色女子,拥着一位一身艳红色红衣姿容倾城,妖媚动人的女子走下楼梯。众人纷纷问道:

        “妈妈,长得如何?可有我们白狐姐姐好看?”

        “就是,就是,看那位像是会弹琴,比得上秦音吗?”

        “妈妈,您真的让她们只卖艺不卖身吗?”

        楼中的妈妈将手中的扇子轻摇,目光注视着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从袖中将两张卖身契拿出,笑言道:“怎么会,那大汉一看就是个粗人,这纸上可是写着只卖身不卖艺的!想在我慕菀楼混,出去就没有一个会是完整身子出去的!”

        珠帘脆响,伴随着女子低低的笑声,只见从帘子后先走出一个女子。

        女子一身水蓝色白色碎花长裙,外罩一件同色轻纱,莹白的藕臂露在外面,满头青丝挽成了凌云髻,容貌清丽,使人产生了一种赏心悦目之感。眼眸明亮如镜,展现出夺目的色彩,朱唇上扬,满含笑意的缓缓走下楼,走到妈妈跟前,在她眼前转了几圈。妈妈满意的点头,一旁各色的女子不禁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楼上珠帘再次被掀开,只见碧流先一步走出,立于帘外。

        众人只见一双修长且莹白如玉的手缓缓拨开珠帘,使得珠帘发出悦耳的‘叮咚’脆响。而后是一抹红色身影翩然而出,四周的空气似乎静止了。

        华美的拽地红裙,轻如蝉翼,松松散散的挂在身上,没有任何点缀。后领子高高立起,而那精致的锁骨则是露在外面。女子青丝挽做顷髻,没有任何发钗点缀,只有那红色的绸带穿过发髻垂落在身后,随着脚步的移动,如一双翻飞的红蝶。

        柳叶眉,高挺的鼻,朱唇小巧,似九天玄女降临于世,眉宇间的血色桃花此刻妖艳异常,眼眸似那天空之中闪耀的明星,璀璨迷人。呈皓腕于轻纱,女子一边将轻纱缠绕在指尖把玩,另一只手环抱古琴,一边慢慢走下楼梯,裙摆铺展在身后,腰若扶柳,摇曳生姿,步伐轻盈。

        走至妈妈跟前,轻轻一笑,未语。

        “美,真美…。”妈妈笑的更加开怀,看了看身旁此刻一脸不悦的白狐,又看了看另一侧面无表情的秦音道:“美的把她们都比下去了。”

        我轻启朱唇道:“妈妈,我们何时登台?”

        “今晚,就今晚,妈妈我等不及了。”妈妈说着激动的冲我道。

        这晚,屋外人声鼎沸,喧闹声不断,屋内红衣女子侧卧在榻上,闭目养神,一旁椅子上斜倚着一名蓝衣女子,手中端着茶水抿着。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夜雨,跟闻雅。

        闻雅将茶杯放下,轻问道:“瑾姐姐,我们干嘛这么费事,还让那个什么火……火什么来着,把我们卖进青楼。还不剩直接给那妈妈一些银子,或者逼着她让我们待一阵来得好。”

        “不,那样老鸨只会对我们毕恭毕敬的。不会对我们动歪心思,我的琴诀便对她没有任何用处。慕菀楼,全沧州忻城最大的勾栏,其中妈妈秘罗是个手段高明的女人。据说进来的女子没有一个是完整身子出去的。火沄签下的那张卖身契她一定会动手脚的。今晚演出我便先来个诱敌深入。”我没有睁眼,淡淡的说道。

        话落,突然听见窗户一阵翻转之声,伴随着娇笑。

        “我们来**。”

        几个人正欲落地,只觉身侧生风,便见自床榻的方向飞来几朵用内力凝成的桃花瓣,几个人顿时侧身,后翻,平稳落地。一番动作后,听见一阵清冷的话语自床榻处传来。

        “请从这里出去左转,对面便是一家象姑馆。”

        “怎么能有您美艳无双呢?”闻雅看着此刻站在窗边一身蓝色衣衫的女子,手中把玩的长弓。

        我缓缓睁开双眸坐起,偏头看去,来者有三,一名男子一身橘色长衫,男子有着一张好看的娃娃脸,此刻抱胸懒懒的靠在窗台处。一名女子一身蓝色衣衫,容貌清秀,手中握着一把长弓。另一女子一身鹅黄色长裙,面容娇小可爱。

        我轻问:“火沄呢?”

        月蚀啧了啧嘴,笑道:“火沄说他将宫主您给卖了就不来了。”

        “真是个别扭的家伙!”我轻笑,扯了扯缠绕在手中的红绸,低声道:“你们怎么没有随歆夜回月国?”

        浮池拨了拨自己散在肩头的长发,道:“反正暗秀宫有尊主他们在,也不多我们几个。”

        “罢了罢了,由你们了。本宫主今晚献艺,一会你们到楼下听着点。”我站起身,整了整衣裙,走到桌前,淡淡的说道。话落听见闻雅极小的说了句:“那也得有福消受才行。”我轻轻一笑,抱着一旁的琴,转身出去。

        这晚,一切都在我意料之中稳步进行。

        当布帘之后的我轻轻撩拨琴弦试音的时候,便将内力灌注琴身,那夹杂着内力的琴音倾泻而出,随着内力的调控逐渐飘散在整间慕菀楼中,霎时间,琴音似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头顶。我微微侧目,看见慕菀楼的妈妈秘罗正在为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人倒酒,脸上盈满了笑意。

        纤细的手指在不经意间轻轻一滑,虚空中似乎是将琴音凝结成了一束烟气,后来忽觉那烟气只有我才能看见后,便肆无忌惮的将那烟气缓缓送出,烟气透露布幔慢慢的萦绕在秘罗周身,突然,见秘罗身侧还站着美艳绝伦的白狐,今晚的白狐格外的妖媚,一身雪白的束胸长裙,一如她那名字一般像是一只白狐。

        转念一想,便将烟气从秘罗周身撤出,烟气如一条白色的巨蟒,慢慢的攀沿着白狐的手臂向上流走,在她雪白的勃颈处转了一周,渐渐的被她吸入鼻腔。她本是端着酒杯的手一颤,酒自酒杯中倾泻而出。

        此时的我竟然瞬间能洞悉白狐此刻心境,她今晚这般装束,只是为了保住她头牌的位子,生怕被我抢了去,我勾唇轻笑。

        她竟然也笑了起来,众人只见白狐挤进了秘罗和那中年男子中间,白狐笑的开怀,将手中酒杯抵到男子唇侧,轻启红唇道:“喝吧!”声音极尽魅惑之意。

        男子惊得愣神,见这慕菀楼的头牌今个竟亲自端了酒,并且笑的这般妩媚,这天生的尤物以往那可是千金难求一见。心里高兴,便一把拉过白狐将其带进自己怀中。被推到一旁的秘罗此刻一阵怒气,见这白狐今晚一反常态大为不悦,低喝道:“白狐,你做什么呐!”

        白狐偏头去看,又望了望台上帘幕后正在抚琴的我道:“妈妈这可是打算有了新人,弃了我这旧人吗?我偏不。”说完,声音柔软的冲那中年男子道:“爷,您说,是不是?您是要秘罗妈妈的服侍还是要白狐我服侍您呢?”

        男子一脸的喜悦,伸手抚上白狐的脸,而后欲扯开那雪白的衣领,似是想起了什么,冲秘罗道:“秘罗,我说你也老了,就别跟白狐姑娘争了。您既为这慕菀楼的妈妈。日后只管在后面把持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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