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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爷这辈子,只有调戏女人的份


若风抱拳,冲皇后不卑不亢的道:“下官来请二皇子去视察!”

        “哦?”凤玖请哦了一声,偏头冲皇后道:“母后还未见过若风将军练的兵吧!那可都是以一敌十的好将士!母后随儿臣一起去看可好?”

        皇后点了点头,走在最前面,拉着身侧的凤玖愁声道:“你父皇欲立凤池为太子,你可是也听见了动静?那你父皇岂不是真的要……”

        尾随其后的若风,将二人的话听个正着。唇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不曾为他人察觉。

        殿下,您终于动手了。

        ……

        琉国嘉兰元年,腊月十八

        与此同时,一行四个人,正在等待云欢派下来的新的县令的同时,搬进了县令大人的府邸。

        夜晚,暖风拂过脸颊,我仰躺在亭子下,抬头看着月色,手中拿着一封信,面露犹豫。一旁的闻雅也斜躺在我身侧,看着我似带难色,不禁问道:“瑾姐姐,那是谁的信?”

        自那日后闻雅和许敬轩坦白了身份,两人是师兄妹,从镜国而来。闻雅心一横决定日后便跟着我混了。我啧了啧嘴冲她摇头道:“放心,你跟我一定混不到好的,你看,殿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本是软玉在怀,却跟着我上房揭瓦,偷窥,行窃,无所不干!”

        可闻雅就是扯着我不放,誓死跟随。我也笑着由她了。而许敬轩则是回了句:“我送她到德州柳城后,跟你们分开。我还有事情要办。”

        我看着一旁分外不舍的闻雅淡淡的道:“你要是这么不舍得,到德州的时候跟他一起起开就好。”

        回过神来,握着手中的那封信淡淡的道:“我弟弟的信。”说完,便撕开来看。闻雅看着这刚才还分外惆怅的女子,此刻唇角笑意越发深了些,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淡淡的道:“哎,瑾姐姐你跟殿下成亲那么久了,竟然还没将她扑倒。哎,这么大好的美色!”

        我听着闻雅的话,心中又惆怅起来。

        “你不懂。我是多么想跟你一般整天什么事情也没有,了然一身清。”

        说完,站起身,看了看依旧躺在地上的闻雅,伸出手在她额头弹了一下,笑言:“我回房写回信,你一会也回房睡吧!别冻着。”

        闻雅点了点头,我这才离去。那信是云欢写的,信中他问我过得可好,又说起琉国如今政局清明,有丞相涵月辅佐于他,他会抓住时机,做个好皇帝的。

        突然,听见那里有说话声,似是从凤池的屋中传出来的。不禁一阵好奇,缓步走进,附在门边听。

        从屋外看,屋中有人影攒动。屋内榻上斜卧这一名男子,男子只着了一身月白色的内衫,领口微开露出那精致的锁骨。那齐腰的发未曾扎束,散在肩头。凤眸清冷,眼眸注视着窗户外那一抹身影,半晌,淡淡的道:“怎么样了?”

        屋内还有一个人,一身黑衣,容貌冷峻,单膝跪在地上,顺着男子的眼光看向窗外,似有犹豫的轻声道:“主上,皇后已经听到消息了,此时人正在二皇子的邴元城,若风前几天来消息说已经得到皇后的信任了。”

        日耀顿了顿问道:“主上,谷主吩咐的那件事您准备何时办?”

        “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现在在哪?”凤池顺手拿起桌案之上的书卷,轻声问道。

        “在月国皇宫。”

        “寒雨那边怎么说?”凤池翻了一页,再次问道。

        “凤陵还是按时服药,药效已经开始显现,凤陵最近精神上有些欠佳。”

        窗外的我看不见屋内是何情形,听到这里却也不觉一颤,凤池在背后到底在操纵着什么?就连凤陵也是在他掌握之中吗?

        我屏息凝神,继续听着,听见凤池淡淡的轻问:“镜国那边呢?”

        那人回应道:“双方僵持不下,已经打了近一个月了,白楠越发的想要找回那失踪的皇子。正派人四处巡查。”

        “放出消息,说他们找的人在下镜国。”

        听见那人分外疑惑的轻声说了句:“可是那人……不是在……”

        凤池截断了他的话,冷笑了一声,清冷的道:“这天下越乱,越对我们有利,说不定那惠国还会在月国大乱的时候横插一脚,将那二城再夺回去。”

        听到这里便不想在听下去,握着那封书信快速离开,消失在夜色之中。

        屋内凤池将手中的书卷放下,抬眸看了一眼窗外已无人,半晌冲日耀道:“北望低谷那边趁着他人现在不在,尽快动手。”

        “是。”

        ……

        第二天清晨,等了许久的新的县令大人新官到任了。我们将县令府腾了出来,那县令看着和蔼,又甚是体贴的为我们又准备了马车,目送我们一行四人渐渐远去。才转身进府。

        坐在马车之中颠簸,一路之上四个人默然不语,各自怀揣的心思一直到达德州柳城。许敬轩下了马车冲我们抱拳道:“在下先行离去,师妹就由你们代为照看了。”

        我冲他点了点头,轻声问一旁的闻雅道:“你不走?”

        闻雅缩回马车,看了一眼车内面无表情正在看书的凤池,冲我摇了摇头。许敬轩在车外笑了一声,转身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的时候,闻雅猛地爬起,趴在窗户边急急的张望,口中喃喃:“许木头,再见。”

        “舍不得,还不去追人家。口是心非。”说道后面几个字时,声音有些低沉,转头看了一眼凤池,却见凤池正抬头看我,两人目光对视,没有言语。

        待马车缓缓使驶动,闻雅缩回脖子,道:“我只当他是师兄,人家是去德州成亲,我跟着算个什么事!”

        马车缓缓的向前行驶着,却骤然停了下来。我掀开帘子朝外看去,竟是位女子将马车拦了下来,女子一身白色束胸广袖长裙,外罩一件金丝雪白纱衣,朵朵金莲开在裙摆处。

        云鬓之上的金钗显得格外的璀璨。再看女子身后还站这位男子,男子手握一把折扇,优雅的轻摇,那双勾魂的桃花眼格外的迷人。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似纨绔子弟一般一脸的戏谑。

        我不禁诧异,这两人何时凑到了一块。见那二人似是跟车夫说了什么,一掀车帘坐了进来,将那本是很宽裕的车内,显得分外狭小了起来。凤池将手中书卷放下坐直了身子,仰望着二人,须臾淡淡的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块去了。”

        本是坐在凤池身侧的我朝闻雅身边挤了挤,将凤池身边的位子空了出来。那南宫婧妍竟也毫不客气的坐了。君莫惜则坐在闻雅身旁,笑看着这一幕,道:“你们果真认识,半路上看见她被人劫持,她跟我说她是你未婚妻,反正都是要找你,索性救了。”

        闻雅的双眼**裸的将君莫惜望着,君莫惜浑身一颤,用扇子挡在两个人中间,挡住闻雅炙热的视线。闻雅哪肯服输,将那扇子朝下推了推,露出自己半截容颜,轻笑道:“美男,您今年贵庚?”

        君莫惜浑身一颤,扯过闻雅抓下的扇子,‘啪’的收起,朝旁边移了移,颤抖着双唇,警惕的将她看着,问道:“你……做什么!”

        闻雅朝他身旁坐了坐,眨着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君莫惜俊脸之上竟然泛出了丝丝红晕。当真难得。

        君莫惜看着闻雅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禁有些急了,冲我嚷道:“小瑾儿,你得救我!”

        我啧了啧嘴,冲他道:“我为什么要救你?你难得被人调戏一回。”

        谁让你把凤池他未婚妻带来了!这南宫婧妍还能被人劫持?真是笑话!想着便不去看君莫惜,一脸不悦的掀开窗帘,自顾自的看外面的风景。

        南宫婧妍咬着唇瓣,似是委屈的看着凤池,那眸子里像是能挤出水来。凤池淡淡的扫了一眼南宫婧妍,偏头看我,叹了一口气,又低下头看手中的书卷。

        闻雅见君莫惜怯弱的看着自己,身子已经贴到了后面的车壁之上,他的那双眼神闪烁不定,不绝惊叹于他的那双眼睛,勾魂的美艳,似带有万种风情。就在这愣神之际,君莫惜一个倾身,大力将她的手反手一握,一个转身,两个人的姿势便换了一下。

        那双眼眸之中哪里还有怯弱之意,分明是挑衅的看着自己!他使诈!

        君莫惜笑着,向前倾身,闻雅只觉眼前的君莫惜的脸越来越大,两个人的距离近的可以感觉到他稳健的呼吸。一颗心脏跳得越发强烈了起来。君莫惜偏头看着这车厢内诡异的几个人,又看了看自己眼前的女子,虽没有夜雨绝色,但却也是个美人。

        远山眉,星目璀璨耀眼,小脸之上略有红晕。他凑近她耳边轻声呢喃:“女人,爷这辈子只有调戏女人的份,你还太嫩!不过……”顿了顿,余光瞥见身后正伏在窗户上看风景的某人,笑道:“那个女人是个例外!”

        君莫惜放开她,起身坐在我身侧,看着那个还在愣神的某女人,道:“喂!回魂了!”

        闻雅这才咽了一口唾沫,端正做好,不敢再去看君莫惜。君莫惜轻笑出声,拍了拍正在看风景的某人,道:“小瑾儿,两个月未见,你可有想我?”

        此话一出,立刻惊起了在坐的其他四个人的反应。凤池抬起那双凤眸将君莫惜望着,带着丝危险的意味。而南宫婧妍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脸色最平常的要数闻雅了,因为她面无表情的将君莫惜望着。

        我则是猛然回头,蹙眉,呵道:“君莫惜,我警告你在我没发怒将你从车上赶下去之前,你最好给我闭嘴!”

        “你不能赶我下车,我来讨要东西!”君莫惜轻摇着扇子,甚是委屈的道。

        这话一出,凤池倒是挑了挑眉,自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黑色盒子,递到君莫惜跟前,淡淡的道:“我还以为你将此事忘记了,省的我再破费。”

        闻雅瞧见,凑过来看,抢先一步,将盒子接了过去,君莫惜的脸色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君莫惜伸手想从闻雅手中夺回,却不料扑了个空,急急的回了句:“你小心点,这可是露炎花。一朵千金难求!”

        闻雅哪管这个,将盒子扣开来看,那黑色的木匣子之中躺着一朵血红的花朵,似被那鲜血浸染通透的红莲,妖娆,妩媚。花蕊呈黄色,豌豆大小的黄珠子。似那深红之中的一盏长明灯,经久不灭。

        闻雅不禁惊呆了,就连南宫婧妍也换坐到闻雅身侧,探头看去。

        “做什么用的?好像天山雪莲。”闻雅偏头问道。

        君莫惜趁她微微分身,将她手中的花一把夺回,拿在手中仔仔细细的看,嗔鼻道:“它可比天山雪莲好的太多了,它生长在极北之地的千丈冰原之下,传说中紧邻地火,受底火的烘烤,变得一片通红,有极好的提高内力的功效。”

        正趴在窗户上的我,不禁好奇的偏头看去,却只瞥见了那如一团燃烧的火一般的红色。君莫惜已经将盒子合上。黑色的木盒掩盖了华美的外表。她记得,那日在月国殿中北望圣主曾经赠给凤莲一朵,因隔得远,未曾看到。现下这一朵近在咫尺,使我不禁有些失望。

        却听见耳畔响起君莫惜的声音:“你想看?让凤池那厮给你像凤栾华要去!”

        “你刚不是说这东西千金难求吗?”一旁的南宫婧妍插嘴道。

        君莫惜轻瞥了一眼正靠在车内依然浑不在意的某人,笑言:“那仅仅是对于我们来说而已。”

        凤池放下手中的书,一把将我拉了过去,让我紧靠着他坐了,他附在我耳边低语:“我那里还有几朵,给你泡茶喝可好?”

        我白了他一眼,冷哼:“还是给你未婚妻泡茶喝吧!你如果真的多的没地方放,我不介意你拿给我烧着玩。”

        “唔,这样也不错,只是浪费了些,不过只要你喜欢我派人给你送过来。”凤池伸手支起下巴做沉思状。

        “你……你们两个简直是暴殄天物!”君莫惜咬牙切齿的看着我们。半晌两个人齐齐的回了句。

        “要你管!”

        马车在官道上缓缓行驶着,从马车内不时的传来女子的娇笑声混杂着男子的暴怒之声。引得路人纷纷探头来看,只见得微风漂浮起来一角车帘内,那似天人一般的容颜。

        我们在沧州忻城落了脚,这里紧邻蛮洲十八部。傍晚时分,马车驶进了忻城,车夫找了个客栈将车子停好。刚将车帘掀开,只见一道红影翻墙而过,我跳下马车,一把拽过从我身边疾驰而过的那抹红影的领子。

        戏谑的问道:“怎么?有鬼在追你吗?”

        那抹红影顿时一愣,身影由虚变实,一脸不敢置信的将我望着,又扫向从马车中欲走下来的凤池。半晌,颤音道:“怎么是你们!”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歆夜,你跑什么吶!当真有鬼?”我不禁疑惑的,一手拎着歆夜的大红衣领,一边绕过马车朝马车后看去,只见那灰白的墙壁,和墙壁后面隐隐的建筑,其余的什么也没有。正在这时,听见后边有女子大喝道:“采花贼,你哪里跑!”

        有一抹红色身影从远处疾驰而来,瞬间便到了我眼前,被一旁的凤池一把拉住,问道:

        “莲儿,你怎么也在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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