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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60章


乌雅容君转头问明澈:“如何?”

        明澈轻摇着骨扇,嘴角勾笑轻声说道:“是个奇女子。”这时云烈也俯身过来在他耳边轻道:“师尊在说什么?”明澈嘴角的笑意渐渐落下淡声道:“没什么。”

        乌雅容君一直盯着前方的战况并未留意旁边的动静,说道:“确是个奇女子,若是就这么死在这了还怪可惜了。”说罢飞身而上霁风刃祭出直直向双方交战之地,与此同时卓紫松也怕是事态不妙迎了上去。

        等乌雅容君离开明澈忽然感到耳边一湿,他一愣率先看向前方,此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前方的混战吸引,他回头瞪了云烈一眼,云烈轻勾唇角说道:“师尊想夸人便夸我,若是随意夸别人徒儿可是会吃醋的。”

        “……”

        “轰!!”一声巨响过后双方便被两股灵力冲开,房司池落于台下回头看向卓紫松,微微皱眉才道:“掌门师兄,乌雅族长这是何意?”

        卓紫松轻咳一声说道:“师弟啊,当时你带它回来时怎未同师兄说这罴九已经同人结契了,如此说来岂不是误会一场。”然后对上面的夏羲和说道:“夏姑娘,此事都是误会,之前并未得知此兽已于人结契次带来将其驯化,既是误会不若下来聊聊?”房司池在台下冷冷的看着上面发上的事。

        夏羲和冷声问道:“你是何人?”

        卓紫松正色道:“我乃钟山派掌门卓紫松,现在姑娘可信了?”

        夏羲和不屑一笑说道:“掌门?打量着我好骗?你知不知还另说,但你这师弟未必不知道吧。”

        卓紫松有些为难:“这……”

        夏羲和鄙视道:“卑鄙无耻之徒,跟你那同伙一样不是好人,伪君子!”

        房司池眼睛一瞪,冷声道:“哼,小小散修如此猖狂,师兄同她废什么话,废了她保我钟山派的声誉。”说罢抬剑就要刺去,却被一柄长刀挡住了,乌雅容君一手提刀挡剑一手背在身后,笑容得体的说道:“房长老如此便要喊打喊杀,这才是失了身份。”

        房司池眯眼对他说道:“乌雅族长如此房某实在不理解,别忘了这女子可是要与我钟山派为敌的,难不成你还想袒护他们?”

        夏羲和冷哼道:“御灵一族,刚刚还要驯化我的契约兽,怕是同他们一伙,又何必在这假惺惺。”

        房司池哼笑一声,对着乌雅容君说道:“如何,他们也不会领情。”

        这时卓紫松赶紧说道:“房师弟不得无礼,”然后对着身后的弟子们说道:“都退下!”见掌门发话了都收剑退下了,卓紫松转头对着乌雅容君和台上夏羲和说道:“乌雅族长,夏姑娘,有话好好说,我们不会再动你和你的契约兽,这些都是误会,我们可否里边说?”

        夏羲和皱眉道:“不必了!”然后拍了一下罴九的背说道:“我们走。”

        卓紫松见人要离开刚想要出声,房司池震开霁风刃后划破掌心,三十二道赤火符将夏羲和和罴九再次困到了台上,符箓开启了台上的阵法数道滚烫的束仙索向夏羲和发去,罴九将尾一甩圈住夏羲和往外一掷,那几道束仙索尽数拴在了它的身上直接将他打出人形,半跪在地上的男子满容俊朗,一双鹿眼冷冷盯着台下之人,身上的衣服束仙索烫穿灼烧到了皮肤。

        夏羲和被掷下台时被乌雅容君顺手一救,而此时看见罴九身上的伤眼睛已然充血眼神狠戾,提剑便要救却被乌雅容君拦住了:“夏姑娘此般修为也定知道这法阵难破,若非祭血者本人旁人是很难打开的,你灵力损害过多若再倒下可真叫任人宰割了,姑娘是聪明人,若想救他便听在下一言。”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夏羲和看了罴九身上的绳索,直得咬牙道:“我又怎知你不会和他们一样。”

        乌雅容君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说道:“在下会向姑娘证明。”然后低声道:“我知道你与他结的生死契,若不想被他们利用,就听在在下的,我自会保你们。”

        夏羲和冷眼看着卓紫松和房司池,又看了乌雅容君一眼,现下的形势对她不利,久央已经被他们困住,只得一咬牙轻声道:“好,我会配合你,“然后转头对乌雅容君说到:”你既知道我与他所结契约是什么,也该知道我愿为他付出一切,倘若骗我,伤害久央,即便是死也我也不会放过你们。”

        乌雅容君微微一笑应了下来,裴遐龄站在一侧有些担心的看了乌雅容君一眼,开口想说什么却被乌雅容君抬手制止了,此时明澈和云烈也姗姗来迟站到一侧。

        乌雅容君回头对卓紫松和房司池说道:“卓掌门,房长老此事能给本座一个解释了么?”

        房司池皱眉道:“乌雅容君你什么意思。”

        乌雅容君冷声道:“御灵一族有铁律,便是不御契约兽,房长老如此行事本座实在无法苟同。”

        此时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好一个铁律!”天武门长老仇震跨步而来,众人望了过去才看见,来者不止天武门还有道一门掌门薛礼辰,身后吴克也来了,以及天权派掌门荀和睿,其身后还跟着一个高大男子,面容硬挺,站在身后犹如松石,乃天权派长老霍广陵,身后还跟着不少派门。

        还真是热闹,明澈骨扇轻摇,钟山派这是把附近宗门都邀来看驯兽了。

        夏羲和眼神一扫一下就看到了薛礼辰身后的吴克,眼神一冷,握着剑的手不禁一紧。

        明澈侧头好意提醒道:“姑娘还是莫要冲动。”

        夏羲和收回目光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用你提醒。”

        这时众人来到台上,仇震看了一眼台上说道:“这就是罴九?”

        卓紫松从容上前说道:“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诸君莫要怪罪,这正是罴九,不过……”

        夏羲和接道:“不过他已经有契约者,而我就是,你们钟山派捉了我的契约兽如今还想要灭口,再训化它好供自己驱使,怎么,觉得无耻了连自己都说不出口了么?”

        荀和睿听后微微皱眉,看向卓紫松说道:“卓掌门当真有此等事情?当时您邀我们来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乌雅容君淡声道:“想必房长老能解释此事。”

        房司池皱眉看向赶来的众人,撇了一眼卓紫松,之前从来没有人同他透露过消息,收回目光转头对上乌雅容君冷声道:“乌雅族长又何必内涵,不若直接说要我放了这个畜生便是。”

        乌雅容君笑容依旧得体的说道:“房长老既然明白,如此行事怕是要惹人非议,长老若真在乎派门声誉更是要以德服人,既然抓错了更要及时止损才是。”

        荀和睿也道:“既如此房长老又何必执拗。”

        一阵沉默之后,房司池冷笑一声说道:“好,就如各位心意,放了他们。”大手一挥破了灵台上的法阵。

        众人一阵吃惊,卓紫松也愣住了,夏羲和来不及震惊赶忙将久央带下台,乌雅容君从腰间的玉佩里取出丹药交给了他们二人,夏羲和抬头看了一眼接了过来说道:“多谢。”

        卓紫松随即打圆场道:“好好好,师弟此般师兄欣慰极了,为了弥补今日各位在下让人备好了大席,还请诸位赏脸才是。”随即对身后的弟子说道:“将贵客都请去席上。”

        “是。”

        等人都陆续离开,房司池冷眼看着卓紫松说道:“师兄心慈,可要好生照看门内受伤的弟子,可别让人诟病了您这掌门之位。”随即转身离开了,就在他离开时卓紫松脸上的笑意已然不见,神色带了些冷意。

        夏羲和和罴九早已离开,明澈走在人群后面回过头去,手上骨扇轻摇,面上神色自若,心中却亮如明镜,怪不得众人来时房司池的神色不对,若真如他所想,那卓紫松是真善还是另有目的,这还真不好说。

        ……

        回去的路上三人坐灵兽车里,明澈和乌雅容君下着棋说着话,云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明澈端坐在对面瞥了一眼对面的人,将手边的茶水喝了个干净,这是乌雅容君第五次悔棋了,不过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明澈只当没看见继续下着,乌雅容君手里活不停嘴里话也没断的说道:“若说治疗灵兽,自然数我御灵一族,那罴九受了重伤若夏姑娘真想救他必去飞流城。”说完落下一子。

        瞥了他一眼,指尖夹起一枚黑子落于棋盘,明澈说道:“所以舅舅次次示好就是打算将他们收入麾下,加入御灵族。”

        乌雅容君捏着棋子说道:“不错,如此性情中人若是真能收入麾下也是件幸事。”

        明澈抿了一口云烈刚到的茶,茶水清亮入口清香,开口说道:“那女子敢结生死契,必然与那罴九关系非凡,如此不畏生死,是个狠角色,此般桀骜难训的人,未必愿意屈从人下,舅舅这步棋,难~”说罢又是落下一子。

        乌雅容君摸了摸下巴有些为难道:“哎~虽难但不代表没有可能,”然后找准一点后落下了棋子脑子里想着办法,叹息道道:“滋,还真挺难办的。”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云烈开口道:“也未必。”

        下棋的两人侧头看他,云烈冲着明澈轻勾嘴角,乌雅容君好奇道:“哦~你有办法?”

        云烈说道:“此般桀骜之人,若要攻心就得用真心,更何况族长已经拿了头筹救她二人性命在先,他们自会感激,诚意拿出来了再谈利弊,他二人算是将钟山派得罪了个干净,日后少不了明枪暗箭,若能入了御灵族,乌雅族长自然是有法子保他们,更何况又不会限制他们的自由,如此循循善诱,自然能成。”

        “哈哈哈哈~”乌雅容君拍了下腿对着明澈笑道:“瞧瞧,阿澈啊,没想到你这徒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你这徒弟比你强。”

        明澈脸上神色从容,心中却窃喜不已,明澈眉头微挑轻声应道:“确实~”

        云烈笑意加深看着明澈,乌雅容君点点头又说道:“话虽如此,但做起来却非易事,不过你倒是给了我灵感……”说罢看着棋局眯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明澈避开云烈的眼神,抬头看了乌雅容君一眼说道:“您老人家还真是执着。”他这个舅舅平时看着从容端和与世无争的,有时候还挺幼稚特别是对上自己的时候,但一旦遇到他想做的事时还是很执拗的,甚至有些铁杵磨成针的意思,也不会管铁杵有多粗,这一点跟她阿娘绝对是亲生的。

        乌雅容君喝了口茶说道:“哎~没办法,所谓一见如故吧。”

        这时裴遐龄掀开车帘问道:“一见如故,师尊,夏姑娘像您哪个故人啊。”

        乌雅容君将手里的茶杯一方,捻了一枚棋子放到棋盘上抬头对明澈说道:“跟你还真挺像的。”

        明澈轻笑看向对面人,稀奇的说道:“我?”然后落到棋盘上点破道:“我看是像阿娘吧。”

        乌雅容君低声笑了笑,眼底有落寞一闪而过,然后说道:“是啊,不过这世间再没有人能像她这般活的潇洒恣意了。”

        明澈盯着棋盘上的一点,眉头微挑淡声附和道:“确实。”然后将手伸到乌雅容君面前,说道:“拿来。”

        乌雅容君一愣然后干笑两声:“害~”将棋盘下藏着的那枚黑棋拿了上来放到了明澈的掌心。

        裴遐龄眼睛一瞪惊讶道:“师尊,你竟然作弊!”

        乌雅容君袖子一挥帘子直接把裴遐龄隔在了外面,说道:“好好御你的兽。”

        裴遐龄委屈的应了声:“奥~”为什么云烈可以待在里面,自己却要在外面当车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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